韓熙立即放開宋春雨,宋春雨由于沒有了支撐差一點就摔倒在地,而白博文這時則一把拽過她,把她往車里隨便一丟。
酒醉的宋春雨被白博文帶回家後,遭受了非人的折磨,皮鞭,啃咬,無休無止的索求,以及渾身的青青紫紫,這些讓清醒的宋春雨感到不可思議。
她一直都不明白,為什麼當初那個寵她,疼她,對她好得不得不可思議的,會突然變成惡魔,一次,僅僅一次就可以嚇得她每晚都做噩夢。
是不是她做錯了什麼?還是其實她記憶里那個雖然冷酷,但對她一直都很溫柔的,從來就沒有存在過?
現在的宋春雨早已忘記了白博文的溫柔,因為這一個多月來,他對她做的都是無休無止的折磨,他幾乎不怎麼跟她說話,但卻發狂的要她,而且每次都換著花樣來!
白博文不打她,不罵她,也鮮少跟她說話,他只是瘋狂的折磨著她,可是這種折磨比起打她,罵她更加讓宋春雨痛苦。
「在想什麼,那麼入神?」淺淺的男中音帶著一絲慍怒。
「沒……沒想,不……不是,我想……我想和你談談!」現在的宋春雨見著他就害怕,連回他話都結結巴巴帶著顫音。
但這一切在白博文看來就是心虛的表現,他以為宋春雨在想那個男人。他懶得和她廢話,直接憤怒的撲向她,在她的身上不斷索取著,根本不管身下的她是如何的痛苦。
再次醒時,宋春雨是被痛醒的。身子傳來沉重被入侵的感覺,還有那種鋪天蓋地被壓得喘不過氣的窒息感。
但沖到唇邊的尖叫聲,在聞到熟悉的氣息時硬生生的忍住了,沒有忍住的是疼痛的喘息聲。
「醒了,嗯?」白博文帶著點不穩的聲音,在黑漆漆的空間里听來竟是無比的魅惑。宋春雨的身子還是澀的,但他卻如昨日一樣如狼似虎。
她知道白博文不會憐惜她,所以拼命的咬緊了嘴唇。
輕輕淺淺的笑聲在房間響起,似乎在嘲笑她的倔強,她莫名的堅持,他低頭堵住了她的唇。這不是一個吻,這是一個徹底的,完整的佔有,一個男人對絕對的佔有。
「痛嗎?痛就叫出來!」白博文的手掌在宋春雨的身上重重的擠壓,若有似無的抱怨,可身下的動作卻絲毫沒有放緩。
疼到極點時,宋春雨顫抖了起來,這樣的折磨,到底要什麼時候才會停?
最終,宋春雨低低地哭了出來,這一個多月的連續折磨已經讓她崩潰,她真的忍受不了,即使她真的很愛他,但也沒法天天忍受這樣非人的待遇。
宋春雨的臉蛋在柔軟的枕頭上重重的擦過,眼淚把枕頭都浸濕,為什麼他要這麼對她?為什麼?究竟是為了什麼?她到底做錯了什麼,可不可以說清楚,至少讓她知道她怎麼得罪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