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霍正坤的強勢目光下,醫生再次開口,「郝之前應該被注射過抗精神類藥物,而且時間還不短,原本是藥三分毒,何況是這類藥物,這副作用自然很大,很容易陷入情緒低谷,躁郁,沖動,做出一些讓自己後悔的事情,這抑郁癥也同這藥物有關。」
醫生解釋的很慢,郝月的臉色也變得格外難堪,不提那些藥物還好,一提郝月就仿佛再次置身靜安。
「有什麼辦法嗎?」。霍正坤更注重解決問題的方法。
「最好的辦法就是保持心情愉快輕松,不要受刺激,多休息,注重飲食的均衡和營養。」醫生建議道,這種情況並不適合吃藥。
「我知道了。」郝月點點頭,她這才意識到如果之前砍傷裴南是預謀,那麼那天在酒吧絕對不是偶然,情緒的失控和不能自制,如果不能良好的改善,下一次她也許會再次出現在被()告席上。
總而言之郝月現在就是個定時炸彈。
送走醫生,時間還走,郝月看著一旁的霍正坤,霍正坤看著一旁的女人,兩人大眼對小眼,霍正坤在心里不知道把醫生罵了N遍,這還不叫精神病叫什麼?
更郁悶的是他花了人力、物力、財力,居然請回這麼具有威脅的一祖宗。
「要不我搬走吧?」在沉默之後郝月提出自己的建議,這樣對男人就不會有威脅了。
「怎麼?拿了錢就想跑?女人你這算盤打得不錯。」霍正坤涼涼的回了一句。
郝月無奈,看著霍正坤,不太明白男人想什麼。
「去,把旗袍換上。」就在這時男人突兀的命令。
郝月不解,這會換旗袍干嘛?一雙美麗的桃花眼疑惑的看著男人,霍正坤喉嚨不由自主的滾動了下,他最受不住女人這般純真又無辜的模樣,讓人忍不住想蹂躪。
「醫生不是說要你保持心情愉快嗎?那小爺讓你現在就爽起來……呵!」霍正坤壓低聲音,目光如炬的看著小女人,郝月臉一紅手里的靠枕就砸了。
這個臭流氓!
霍正坤輕呵一聲,顯然很喜歡逗弄小女人的感覺。
因為的原因,即便外面新聞紛沓疊來,郝月還是堅持,畢竟她的人生目光不是做一個金絲雀。
不過顯然不怎麼容易。
幾日下來關于郝月的各種消息鋪天蓋地,郝月特意給弟弟打了,讓他好好上學,千萬這幾日別來找她,生怕又被媒體挖出點什麼。
可家里安排好了,公司里卻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原本大家就听說了郝月有精神問題,這下上了社會版新聞,更加確信她有問題了。
當然這一眾人,對霍三少的口味也表示了膜拜。
今天才到公司,郝月就感覺到了各種或注視或偷窺的目光,可是為了保持儀態,郝月臉上一直帶著淺淺的笑,不過她越是這樣,平日里愛刁難她的幾個同事越怕,誰不知道精神病犯法不叫犯法,精神病殺人不叫殺人,連法律都沒辦法的人類,他們能干嘛?
躲著唄!
所以郝月進公司有史以來第一次這麼輕松,她從來不知道精神病還有這種福利。好心的搖搖頭,這下倒是可以好好研究下設計圖了。
不過郝月顯然愉快的太早了。
就在她覺得今天會一直悠閑下去的時候,霍來了。
一身高級定制優雅雍容,坐在陳總監的辦公室,郝月被請了進去。
「霍。」郝月不卑不亢的喊了一聲,垂眸站在一旁,陳姐適時的找借口離開,整個辦公室便剩下郝月和霍母。
「听說你搬到阿坤安苑的住處了。」霍母用的是肯定句。
郝月點點頭,並不覺得安苑有什麼特別。
「我倒是沒想到你還有點本事。」霍母施施然的說道。
郝月不語,這算是夸獎她嗎?
「呵呵,不過你以為自己這樣就能進入霍家了?小丫頭別太單純,霍家是不會需要一個精神狀況有問題的女人,何況你一無所有,根本幫不了阿坤也幫不了霍氏。」霍母的聲音很平靜,卻針針見血。
郝月臉色一冷,「霍似乎忘了,我是三少的合法妻子。」
這不說還好一說霍母突然就笑了起來,「你以為阿坤會在乎?即便是他十婚,也不妨礙他的嫁娶,倒是郝你,郝氏倒閉,精神狀況不佳,單親帶著個病母幼弟,恐怕再二婚都不容易。」
听著霍母的話,郝月第一次知道什麼叫殺人不見血。
「哪又如何?起碼三少現在還要我。」這樣的籌碼最有用可也最可憐,卻又是現在郝月唯一的支撐,這一刻郝月終于知道自己的悲哀是什麼。
如果不夠強大,她永遠都會是被羞辱的那個。
「所以你想要多少?」這才是霍母的目的。
郝月其實早應該猜到了,「抱歉,可能要讓霍母失望了,我和三少的婚姻狀況良好,暫時沒有離婚的打算。」
說完直接轉身離開。
霍母冷笑,她才不會覺得這個小狐狸是真的喜歡自己的兒子,恐怕是胃口太大。
門外,郝月深呼吸再呼吸,直到氣息穩下來,臉色沒有那麼蒼白才重新回到工位,期間與陳姐擦肩而過,可以看出對方眼中的震驚,大概是沒想到郝月已經是霍正坤的合法妻子了吧。
晚上因為不用加班,郝月難得按時回家。
幫男人做了最愛的菜色,她自己卻吃的無味,一直有些心神不安,直到被一旁的男人拉扯到懷里才反應過來,「你干嘛?」
「想什麼呢?」霍正坤挑眉,他早就听說了母親去公司見小女人的事情。
「你最近怎麼回來這麼早?而且也沒緋聞了?」如果她沒記錯,早前這位哥可是天天娛樂頭條,身邊各種女明星和女敕模,且月月不重樣,好像他們已經超過一月了吧?
霍正坤一愣,顯然沒想到女人會問這個問題,好玩的挑眉,「你是在嫌棄我不夠花心?」
「呃,不是。」郝月有些尷尬。
「那是?」
「沒……沒事。」郝月說著就想收拾碗筷,趁機溜走。
哪知道她才一動,男人伸手便將他拽入了懷里,扳過女人的小臉,「告訴我你在想什麼?」
「沒想什麼。」郝月比捏住下巴,無奈的梗著脖子說。
「呵,說不說?」猛地嘬了下小女人的唇,繼續問。
郝月被弄的有些疼,不滿的瞪著男人,偏偏就是不。
「是不是我媽今天給你難堪了?」就在郝月沉默的時候,霍正坤猛地將她壓在身下,突然開口提起了霍母。
郝月一愣,竟不知要怎麼回答男人。
「放心,我對你還很有性趣。」霍正坤再次出聲,郝月的裙子已經被掀起,郝月掀起的看著男人,她就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有些嫌棄的看著男人,這些日子她越發覺得這個男人惡趣味,時常能想出各種方法逗弄她,每次開始的時候郝月還能抵抗一會,到了最後神智都被迷了去,被這壞男人逼著說一些羞恥的話,做一些難堪的動作。
不過唯一讓郝月尷尬的是,也不知道是做多了,還是被男人撥弄的臉皮厚了,之前那種被羞辱的感覺越來越少,反倒是蝕骨的快感像是一道白光,每次都被折騰的渾身發軟,而且也越來越敏感。
這不男人才才在她耳邊逗弄幾句,她就沒出息的濕了。
白皙的小臉上染上一層薄薄的粉紅,特別像快成熟的蜜桃,誘人之極。霍正坤忍不住用牙齒輕咬,疼的郝月頓時皺眉,「霍正坤,你屬狗啊!」
「乖寶貝,叫我坤。」可惜郝月的抗議在男人眼中成了嬌羞的一種,而且臉皮極厚的繼續誘哄女人,聲音性感慵懶,好看的薄唇一開一合,郝月莫名的就覺得喉嚨好渴。
這男人根本就是個妖孽!
「乖,快叫。」不在乎女人的小眼神,霍正坤繼續誘哄,郝月被逗弄的難受,無意識的抿抿唇,卻沒有意識到自己這種行為像極了邀請,男人看的興奮,低頭吸吮下那嬌艷的紅唇,大手已經在她的腿心游走,卻偏偏不進去,「叫不叫?」
郝月不出聲,難受的扭動著身子,水眸中都是春意,心底的渴望也越來越強烈。
「月兒……」就在這時身上的男人突然含住郝月的耳垂,性感之極的喊了一聲月兒。
瞬間郝月很沒出息的酥軟了身子,伸手攀住男人的脖子,那個字卻遲遲無法出口。霍正坤見此,越發逗弄小女人,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樣子。
「唔……別……」
「什麼別?誰別?」男人自己也著實不好受,偏偏又不肯輕易放過小女人,那動作的尺度更大,郝月的身子越軟,如一灘軟泥,一陣陣酥麻襲擊著身體,那心底深處的空虛不斷的叫囂,她渴望男人,渴望更親密的動作。
「坤……」終于郝月還是敗了,瀲灩的水眸里升騰起一層濃濃的霧氣,心中有些壓抑,那是被情念政征服後的不甘。
可是這種不甘很快便在男人猛地的撞擊中,化作一串串舒暢的申吟消散在空氣中。
郝月無奈的想,沒出息就沒出息吧!
這樣一想剩下的不甘徹底沒了,主動迎合著男人的動作,讓自己也讓男人一次次的攀上那最原始的愉悅。
夜色漫漫,罷了,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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