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你最好是離孤遠一些。」他的聲音輕悠。
腳步微微一頓,她不禁抿唇一笑,眼神悠悠地飄向了一側,竟不怕死般地向他走了。
他側身看著她,劍眉微鎖,眸光依舊如火般的炙熱。
她一笑,想他走近了幾分,踮起了腳尖,蜻蜓點水般的吻落在了他的薄唇上。
他似是一怔,月復下又是一陣強烈的燥熱。
半懸著的雙足剛要著地,他卻毫不猶豫地吻住了她的唇,溫熱的氣息席卷全身,在他的舌探向她口中的時候,她動作極小地回應著他的吻,雙手輕放在他的雙臂上。
他離開了她的唇,氣息有些不易察覺的凌亂,鳳眸中似是燃著一團火︰「步婉,你要想清楚,否則孤不會給你機會後悔!」
她一笑,笑得俏皮,雙眸明亮得讓此時的漫天繁星都略顯遜色,聲音倔強︰「我不悔!」
話音剛落,身子便就一空,整個人被他橫著抱了起來。
他將她壓在身下,抬手一扯,床榻前的錦紗滑落,月光從窗外悄然透了進來,映著床下跌落了一地的衣衫,藍色的錦袍,紫色的長裙,月白色的單衣。
他最初只是與她唇齒交纏,後又在她的脖子和胸前落下密密麻麻的吻,一只手撫著她的後腦,另一只手撫模著她的豐盈。
嬌小的身子已被他精鍵的身體壓了住,似是要被他瓖進他的身體里一般,他的手在她的腿根處游走,身子一陣酥麻,潮熱,不禁溢出陣陣**。
感覺有什麼灼熱的東西抵著她的月復部,身子一顫,面上更加的羞熱,下意識地一瑟縮。
狹長美麗的鳳眸中蘊了絲笑︰「婉兒,孤說過,不會給你任何後悔的機會。」
喘息聲不住大了幾分,明亮的雙眸中仍是寫滿了倔強︰「我不悔!」
他吻上了她的唇,手上的動作依舊不斷,良久,被撕裂般的疼痛傳來,她不禁發出一聲嚶嚀,雙手緊緊環住了男子的脊背︰「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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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眸中含了絲笑,孫權倚在床榻邊上支肘看著懷中睡得香甜的女子。
女子向他的懷里依了依,將頭埋在他的胸膛下,睡得依舊很熟,呼吸均勻,偶爾咂砸小嘴。
唇角揚起了一絲笑意,他將她抱緊了幾分。
很久沒有如此想要要一個女人的了,這個女人,卻總是能輕而易舉地挑起他的**。
那般控制不住的情感,讓他凌厲粗暴地佔有了她,直到看到一向倔強的她眼角掛著的淚珠他才不得不放輕了動作。
或許是因為有那種失而復得的感覺在……
大手輕柔地撫著女子的發頂,眸光中柔情似是冬日里最和煦的那一縷陽光。
步婉的身子動了動,明顯地感覺到了一陣酸麻的疼痛,從前從樹上掉下來骨折過,和別人打架被揍得鼻青臉腫過,拍戲吊威亞不幸摔下來過。
經歷了這麼多的疼痛,和此時想必感覺當真是不算什麼了,仿佛沒有一種能比此時的疼痛更加地讓她刻骨銘心。
倚在他的懷里真的很舒服,她將頭埋低了幾分,懶懶地睜開了惺忪的雙眸,嗅著他身上淡淡的清香。
「醒了?」聲音中含了絲笑。
她揉揉了眼楮,酸懶的感覺讓她只想倒頭再睡一覺。
「懶貓。」他輕吻了下她的額頭。
「你才懶呢!」打了個呵欠,就算是疲憊得要死,她也還不忘和他斗嘴。
「還疼嗎?」。聲音中帶著疼惜。
她抬眸看著他,瞥了他一眼,憤憤地道︰「疼!」
鳳眸中含了絲曖昧的淺笑,大手輕輕摩挲著她的發頂,輕吻了吻她的耳珠︰「多幾次就不痛了。」
她臉頰一脹,用力推開了他,「切」了一聲了,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扭過身子埋頭睡覺。
孫權依舊輕倚在床榻上,笑容中帶著幾分桀驁。
他將她的身子扳了,薄唇輕落在她的唇上,輕聲道︰「以後就不會再逃了對嗎?」。
她困得有些迷糊,慵懶地睜開了雙眸,看著面前俊美的面容,伸出了手臂想要娶環上他的脖頸,卻無意中看到手臂上的吻痕,就似是一片白雪覆蓋的地上飄落了幾朵梅花。
面頰幾不可見的一紅,她將手臂收了回去,卻見那人輕輕地笑了開。
「咳。我只不過是愛上了這種不愁吃不愁穿的日子而已!」她倔強道。
孫權一笑,輕允著她的雙唇,話語消失在她的口中︰「那孤便讓一生不愁吃不愁穿,可好?」
步婉帶著困意俏皮一笑︰「這可是你說的。」
昨晚被他折騰得基本沒怎麼睡,困得不行,此時卻越發地想睡了。
「你該去視朝了。」她避開了他的吻,一聲嬌笑。
看出了她的困倦,他淺笑,替她將被子拉到了舒服的位置,模了模她的發頂︰「睡吧。」
眼皮沉得根本就抬不起來,動了動身子,她睡得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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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侯,三說丹陽來報,有政務要去處理,今日便就要起行了。」
唇角輕揚起了一抹冷笑。他這個弟弟此次前來是做了三手準備的。
當日他只說這些舞姬是偶然遇到的,若當日晚宴刺殺成功,他也未必會明著造反,最好的結果便就是孫翊他背負個識人不明的罪名。
登兒還小,自是無法繼承江東大業,只怕到時候他便就能不費一兵一卒坐享其成了。
吳侯身死,江東必定軍心打亂,倘若那時江東文武百官都認定他是造反,那他埋伏在城中的軍馬便可趁機而入,以眾志成城之眾攻打軍心渙散之兵,想來應當不會很難。
若刺殺不成功,只怕孫翊也會言他並不知曉他偶遇的這些舞姬竟是刺客,那些人肯定都是死士的吧。
孫翊他想要謀位,更想不費一兵一卒的謀位,因為他知道,若是打得兩敗俱傷,他也是坐不穩這江東主位的,而且還會被世人所唾棄。
昨日他有意不追查那刺客的底細,讓周瑜暗中調遣了一萬精騎埋伏在孫翊所埋伏的大軍之後,並有意讓人走漏了風聲,卻安奈不動。
孫翊此時應該已經知道他對他起了疑心,也知道只要他開戰必定會是全軍覆沒,所以他不得不退。
而且只怕孫翊知道,若步婉身死他必會大怒,也必會懷疑他,那刺客未留下任何痕跡,死前竟不知服了什麼藥,竟潰爛了臉,識不得樣貌,如此無證可查,倒時若以此為借口對孫翊動了殺念,孫翊便就能借此起兵造反,堵住悠悠眾口。
孫權微一抬手︰「準。告訴叔弼,政務要緊,孤亦準他不必前來辭行。」
他若不說,孫翊亦會想托詞借口不來的,因為他怕他會借此將他扣留在侯府問罪,他如此做,不過是想讓孫翊知道,他不會動他,起碼現在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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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得好舒服,步婉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楮,伸手揉了揉,卻發現自己正躺在某權的腿上,困意未退,眨了眨惺忪的睡眼,她也不客氣,舒舒服服趴在了他的腿上,長長的青絲如瀑布般散落。
她打了個呵欠後仰頭看著他,聲音帶著剛剛睡醒後的慵懶︰「喂,你怎麼還不去視朝呢?還說我懶,明明就是你自己偷懶……」
陽光透過窗子照了進來,照得眼楮有些刺疼,某女直起了身子,卻見面前的人穿戴整齊,眉宇含笑。
步婉伸出了一根手指,一臉的吃驚︰「喂,我說你,你不會是已經視朝回來了吧?!」
孫權輕笑,復又將她擁進了自己的懷中,讓她枕在他的肩下,輕輕謔笑了一聲︰「懶貓。」
她毫不客氣地躺在他的懷中,側眸看了看他︰「不準這麼叫。」
切,她現在睡到日上三竿還不是因為昨晚沒睡好,昨晚沒睡好還不是拜他所賜啊?!
他的拇指在她的面頰上輕輕摩挲著︰「孤喜歡這樣喚你。」
她此時一身月白色的單衣枕在他的懷中,剛剛沉睡慵懶的樣子像極了一只乖巧的貓兒。
有什麼東西進入視線,身後的人將一個小木盒放在了她的眼前。
她側頭看著他,不禁起了好奇之心,伸手拍了拍那個小木盒︰「這是什麼?」
見那人淺笑不語,步婉從那人的懷中起了來,直起了身子,將那個小木盒打了開。
映入眼簾的兩枚一大一小,一模一樣的指環。
通透碩大的藍寶石瓖嵌在指環上,像是夜幕一般,包含了銀河中最耀眼的星辰,她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美麗的藍寶石,美得如此動人心魄。
質地如此上乘的藍寶石,他定是派人尋了好久的吧。
他將那枚較小的指環戴在了她的無名指上,指環的尺寸大小正合她的手指。
鳳眸中含著一抹笑意,語氣輕和,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上,似是欣賞著什麼藝術品一般地看著︰「你不是說在你的家鄉,這意味著一生一世一雙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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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文到這里算是進入了另一個階段,亦會迎了第一個小小高潮,兩個人之後之後又會有怎樣的火花?又是什麼會讓兩個人之間的暗生隔閡?大家有什麼想法,對劇情有什麼疑問,或者是對人物的一些看法都告訴語,語會盡量一一回復大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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