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阿紫阿朱是一臉茫然。
之後的一個月就是在繪制圖片,在讓下人送出去制作,因為古代器材的缺乏,就找個木匠幫忙。
這里便讓柳依婷,原來阿朱竟有一手非常棒的繪畫技能。
忙碌又充實的兩個月,柳依婷過的還算滋潤,倒是忘記了她還有個王爺,夏辰兮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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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院。
十月的天氣依舊溫暖如春。
柳依婷兩眼恍惚,臉帖著桌面,一只手臂晃在桌底,另一只手在隨意的擺弄木質麻將,將它們一只只堆砌,搭建成一座堡壘,最後總是由于過高而坍塌。
「唉!」她嘆口氣,重新在擺。
「小姐,這麻將一定要四個人才可以玩嗎?」。阿紫坐在一邊,認真的繡著兩只鴨子,文化點的叫鴛鴦。
兩個多月,阿紫與阿朱也算習慣了柳依婷的生活方式。隨意,不拘小節,也因此三人除了稱呼上沒有多大改變以外,其余的都不在有主僕尊卑之分。
柳依婷可以安靜的幾天抱著一棵樹干睡覺,也可以鬧騰的幾天執著于一件新鮮事物——比如制作麻將牌。但是她幾乎不會與陌生人接觸,仿佛刻意的逃避人際交往,只是快樂的活在自己的一片小天地。
「三缺一的麻將多沒意思。」柳依婷有氣無力的說道,三個人不是不能玩,就是沒四個人好玩。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阿朱端著銀耳蓮子羹冷冰冰的走進。
阿紫朝她甜美的一笑,叫了聲︰「阿朱。」
柳依婷下巴擱在桌面,目光跟隨阿朱移動。
阿朱將銀耳蓮子羹端到她面前,然後收拾散落一桌的麻將牌。
用調羹搗鼓了兩下散發熱氣的蓮子羹,無力的道︰「阿朱,我無聊,我胸悶,我空虛,我寂寞,整個世界都好像靜止了一般,我快要憂郁而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