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蘇長風說完這話後,望了眼外面。
「既然你心里頭有了決定,那麼去吧,去見見秋尚,告訴他你心里頭的決定。相信他不會難為你。」
沈竹茹笑著點了點頭,離開去見秋尚了。
「秋深夜來訪,難道都不知道會擾人清夢嗎?」。
秋尚還是老樣子,一點都沒變,只是看起來有點疲憊而已。
「弟妹只是數月不見,怎就這般生疏了呢?以前你還會喚我一聲秋大哥的,這會怎麼就成了秋了。」
「秋大哥,我已經不是慕家少了這弟妹之稱終歸是不適合的,還是喚我如今的名字茹竹,可好?」
「行,不過,我還是希望你喚我秋大哥,而不是秋,可以嗎?」。
「依你。」沈竹茹點了點頭,沒必要在稱謂上浪費時間,「秋大哥此來不知有何貴干?白日里不見來訪,偏偏這般時候來,顯得這般急,莫非是什麼很著急的事情,無法等到再說?」
「這事情還真是沒辦法明日再說。」
「哦,怎麼回事?」
「當年沈家之事將會重新被揭開,作為一場爭端的開始。當年沈家之事,恐會沉冤得雪,沈家當初被收繳的一切將會返還給沈家唯一的孤女沈竹茹。我們都知道你才是真正的沈家孤女沈竹茹,秦家那個是冒牌的。我前來只是想問你的意思,是否想選在這個時候恢復身份?當然。若是風華在這里,定然不會答應你此刻恢復身份,讓秦羽笑那個家伙佔了便宜。可我還是想知道你的想法。」
「我暫時不想恢復身份。非但如此,我希望沈家之事能夠瞞著,暫且不要傳到花映月耳中,至少在我們回到南陽縣之前,這方面的消息不要傳到她的耳中,亦或是我的身份問題暫且隱瞞著,亦或是用別個法子讓我以別樣形式認領了身份。」
「你是想瞞著秦羽笑你的真正身份?那個花映月不是你眼中釘肉中刺嗎?何以要瞞著。」
「說到這個我想問問你。秦羽笑應該是知曉了花映月真實身份的事情了吧。」
「知道。這還是我告知他後,他自己又去核對調查後確定下來的。想來以秦羽笑重諾的性子,這件事情對他打擊恐怕不小。以他的性子而言。這事情最終定會傳回秦家,秦家之人將會知曉花映月的真實身份,如此一來,她除了是那月復中孩子的母親之外。在秦家的地位恐怕不會高。甚至于秦家也不會勉強秦羽笑娶你為妻,甚至于還會拍掌鼓勵他這般做,以此遮掩這番丑事。你要諒解一番,這畢竟也是大家族的潛規則。只是,你可以用更簡單的辦法報復那個花映月,為何還要這般大費周折。難道你都不嫌麻煩嗎?」。
「你說得我清楚。只是,現在並不是坦言身份的恰當時機,不是嗎?」。
秋尚略有一分意外之色。
「沒想到你的消息倒是靈敏。不過這樣做也對。至少,你這般做了。也不用擔心卷入不該卷入的是非之中。倒也符合風華的意思。」
「他現在怎樣了?在邊境那邊可好?」
「除了忙了點之外,總會日日從這邊打探你的消息,日日一份飛鴿傳書,傳遞消息,他自然是過得還不錯的」
「那就好。秋大哥,能不能請你幫個忙?」
「你想讓我幫忙將秦羽笑的官職外放,盡快動身離開京城對嗎?」。
「秋大哥真是心思靈敏,猜的這般準。我確實想求你幫這個忙,至于官職在哪,按著秋大哥你的意思去辦就好,我沒意見。」
「正好這安少府知府已然任期滿了,正需要一個知府人選前去替補,這安少府距離南陽府相鄰,祁陽縣又歸屬其管轄之內,你若是了,說不得還能夠對慕家照顧一二,就當是互相幫忙一番,你意下如何?」
「安少府嗎?自然是好的只是能夠這般輕易的如願嗎?」。
「既然我已經開了口,那自然是沒問題的。不過,你既然今決定了不再摻合進來,就要盡快離開,無論誰追問,都必須否認自己的身份,至于花映月那里,相信以你的聰明才智,定然可以輕松應對。總之就是別讓她鬧騰起來,那便是最好。否則,你也只能被動著卷進來,再想避開就不可能了。」
「多謝秋大哥提醒。」
「好了,該說的都說了,你好自為之,我先走了。不知可有什麼東西需要捎帶給風華的嗎?正好這兩日會有人前往你那邊捎帶東西,或者捎句話也行。」
「那就捎句話吧。告訴慕風華,無論他想做什麼,怎麼走的就怎麼回來,絕不允許缺少了什麼。否則,我不會原諒他的。」
「好,相信風華會很樂意听見你這番話的。」
「等等,這個那能否轉送給他。」沈竹茹喊住了準備離開的秋尚,從懷中模出一塊法華寺的平安符。
這是一塊玉牌,雕刻著郁郁蔥蔥竹林的玉牌,與之5雖然算不得頂好,至少也算不錯。
「行。」秋尚接過了平安玉佩將其收好後轉身離開。
秋尚離開後,沈竹茹見了姑蘇長風一面,閑聊幾句後,他便回了望門大街的宅子,而沈竹茹也恩澤,並未再藥膳樓這邊住下。
翌日清晨,吃過午飯後,沈竹茹回到了秦府。
秦府里頭氣氛有點怪異,不過倒也沒感覺對自己有什麼不利便也稍稍放下心來回了東廂客房,簡單的梳洗一番之後,花映月派來月娘邀請沈竹茹一敘。
正好沈竹茹也有話要跟花映月說,免得這個得意忘形,真把自己當了人物,結果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外,還累了所有人。
到了花映月的里頭,就看到她躺在躺椅上曬太陽,一副慵懶姿態,挺著個大肚子,假寐著。
「,茹姑娘到了。」月娘在花映月耳邊輕語一句,見她沒什麼反應,不由歉然的望向沈竹茹,希望她能夠稍微等等,花映月應該遲點就會醒來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