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匹冰雪狂狼率先打頭陣,交叉式的攻擊方式,雙雙組合超前慕風華沖去,身在其中頓時覺得目不暇接。
二十匹狼,只動了十匹,另外十匹冰雪狂狼伺機而動,等待著獵物露出破綻後開始攻擊。
冰雪狂狼的力道很大,奔跑而來的速度令力量倍增,一不小心就會落入下風,沈竹茹在看台上看著慕風華格擋著攻擊,雖然不如之前對灰狼輕松,可也不至于到難以應對的程度,就是麻煩了點而已。
兩匹四匹六匹的冰雪狂狼一一躲避過去,眼看著躲過第八匹時,那一下抵擋,居然讓慕風華的身子倒退了一步,很是奇怪。
第九第十匹冰雪狂狼的攻擊更是讓慕風華蹭蹭蹭的後退了足足三大步方才堪堪停下。
若說後面這兩匹狼更加強壯倒是沒有,可偏偏同樣的戰術,前面幾匹無法撼動慕風華被擊倒在一側,雖然不至于要了性命,可也傷得有點重,半天方才爬起來,無法立刻進行第二次攻擊,可偏偏這兩匹狼不同,非但撼動了慕風華,甚至于還連環攻擊,加上剩下的除了頭狼的九匹狼錯落有致的一前一後的攻擊著他,一次次將他腳步撼動,甚至于還受了傷,手臂上與腰間無疑都遭受了狼爪襲擊,鮮血滲透衣裳,是那般的清晰。
血腥味會激起狼群的野性,讓它們更加瘋狂,如今這個時候的慕風華無疑讓這群狼更加瘋狂起來,原本倒地的那些狼也已經恢復,加入攻擊的隊伍中,眼看著慕風華已經完全處于下風,一個不小心甚至于都會把命交待在這里。
要知道頭狼在狼群中除了智慧之外,也是最強壯最凶猛的一匹狼,如今頭狼都還未動手,慕風華就已經有些招架不住了,若是頭狼一出動,慕風華豈非注定了敗局?
「小姐,有些不對勁。」月央忽而壓低嗓音在沈竹茹耳邊輕語。
「小姐,少爺的實力不可能被這群狼弄得這般狼狽,而且落入下風的時機很微妙,總覺得很不對勁,尤其少爺的腳步,明顯不太穩,甚至于反應方面也較之以往遲鈍不少。就這群狼而言,哪怕是奴婢來應付,雖說也有些棘手,還不至于落得完全下風的程度。其中定然有古怪。」
「小丫頭,在那里嘀嘀咕咕說些什麼呢?難道有什麼話是大家不能听的嗎?說得這般小聲。」雲崇水忽而開口道,一語點出月央輕語的行為有些不合時宜。
「王爺誤會了,並非有什麼不能讓大家知曉的,只是我這個丫鬟以往也是伺候著慕風華的丫鬟,對她這位舊主子的實力頗是了解,總覺得今日里這慕風華的狀況有些不對勁。腳步不穩乃是練武之人的大忌,更別提他反應慢半拍,因此還被群狼傷到自己,實在不像他這種實力的人會出現的狀況,因此覺得奇怪而已。」沈竹茹將要開口的月央壓制住,自己笑著解釋道。
雲崇水抬頭望了眼月央,正視著沈竹茹的雙眸,笑著應道︰「我說過了,這賭局有三關,第一關是斗獸場,而第二關其實早已經開始了,叫做防人之心不可無,從慕風華這狀況看來,明顯是敗在了第二關里頭,中了藥,這會出現這狀況也在預料之中,若是沈小姐擔心他扛不過藥性,死在斗獸場,大可敲下旁邊的大鑼,終止比賽,救他一命。」
「你好卑鄙,居然給少爺下毒。」七寶立刻怒道,不能隨心的他只能在台上看著,如今听雲崇水說出緣由,頓時忍不住出聲斥責,可他話音方落,唰唰唰數把利刃從一旁的侍衛腰間拔出,直指七寶,大有一聲令下直接把他扎成馬蜂窩的架勢。
「王爺請別跟一個忠心的奴才計較這失言之過,他只是擔心自家主子安危才會口不擇言。」沈竹茹立馬打圓場,雲崇水一揮手,這才讓那些侍衛把利刃收起來,畢竟玉錦穹還未動,以他的實力,幾個侍衛根本不是對手,一旦打起來,就是撕破臉皮,屆時肯定不好看的了。
更何況,雲崇水還是挺欣賞七寶的忠心,並不會真的為難他,只是一個揮手,那些侍衛立刻就把手中利刃收回腰間,回到自己的崗位站好。
「本王可不是小氣之人,沈小姐的面子還是要給的。不如繼續看下去,或許慕風華不似你們想得那般脆弱,很快就可以解決那些冰雪狂狼,如此一來,他至少勝了一局。本文那個這個公證人可不會因為私交而偏心太過的。」雲崇水淡笑著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