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播處傳來——以現場投票計算,這次比賽打成平手……
又是平手?
左恩,放下木木,恢復常態,只是深黑的墨鏡里依舊看不出表情。
「什麼平手啊?我們和炫比賽嗎?」。
木木,轉了轉忽閃清靈的眼珠子,什麼啊,如果左恩和炫比賽的話,那我應該站在哪一邊比較好呢。
55555……還是快生產出那種異種玫瑰來好啦——這個選擇太難了!
「應該是我贏的……」
「為什麼啊?……」
「笨蛋,我們黑與白的人數是一樣的!選來選去,投來投去,票數都是一致的,還不是一樣!」
「嘍?那也不能說是你贏啊……」
「因為我的難度系數要大……」
「是嗎?可是我一點也听不懂啊,那是<什麼曲子啊,好有強勁力度嘍……很振奮人心喲……」
左恩,望著前台白玫瑰的方向,懶懶地回答︰「不過,曲子很適合你這種人听倒是真的。科學專家研究了,這首曲子,非常適合給出生不久的嬰兒听……極其有益提高智力……記住了,那就是莫扎特的《小夜曲》……」
「嘍,原來是莫扎特的《小夜曲》……」
木木,搖頭晃腦地重復著。
這只豬,什麼時候和音樂大師莫扎特攀上關系了?
想了想,不對啊,他今天怎麼會有閑情逸致跟自己說這麼多話。
咦,仔細想想,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啊?——科學專家研究了,這首曲子,非常適合給出生不久的嬰兒听,極其有益提高智力。
我靠!
天殺的,死惡魔,他的意思就是我的智力不及一個嬰兒!
啊,啊,啊!
這個死家伙,還沒忘記千方百計地拐著彎來損我!
一眨眼的功夫到了傍晚,全體人員已撤移到學校的後山上。
那里廣闊遼原,森林繁密,湖泊明鏡,群壑幽聳。
金秋高爽,寒林枯木崢崢如角,遠處危峰屹立,氣勢雄偉,峭壁深谷,大氣磅礡。
颯風一掠,秋山寒柏就「嘩啦啦……」奏響凱歌,仰視群峰峭嶺,頓感屹然萬仞,氣勢險拔。
而眼前的雄峰,雲林,煙嵐,都如此的深遠飄渺……
木木,左左右右,前前後後,上上下下,仔細地觀摩了一遍,立刻拉下一張苦瓜臉,開什麼玩笑啊,真的要在這里野訓生活,是不是過得太安逸了,這些富家子弟沒事做啊,吃飽飯撐著!
如果不是林峰說,這次野訓要記載在學分上,而且佔的比重還是70%,打死她都想回家好好睡覺才開心!
她好心好意地跟左恩這只豬說,他肯定受不了在野地里生存的,而且天氣驟冷,變化莫測,很容易發生危險!
然而,這只死豬,竟拿斜眼摳她,回答——你說了這麼多廢話,就是想證明自己是怕死的膽小鬼?現在很榮幸地祝賀你,你的目的達到了!
我靠!說你是只肥豬,你還真的喘起來了。
死惡魔,凍死的時候,最好別來求我,我就是死也不要做你的墊背!
入夜,深灕,冷風刮,寒鴉啼。
大伙搭起帳篷,升成篝火,圍成一個大圓圈。
黑色一系,白色一伙。
「木木,。」
流川炫,招了招手。
木木,立即飛也似的趕,像只看到小蟲子的老母雞,就差沒「咯咯……」叫地狂歡了。
「炫,我們真的要在外面露營嗎?」。
流川炫,席地而坐,月光在他背後,淡裊縴翩,渲染成一種不真實的美,宛如仙境的夢幻……
手上的純白波斯貓,頭上系著粉色的蝴蝶結,正閃動著可愛的湛藍色眼楮如星辰閃爍,小白頭的鼻子也是粉粉的。
「是的,木木,你怕嗎?」。
「怕?才不會,炫都不怕,我也不怕。」
木木一邊包裹全身,可憐巴巴地看冷風嗖嗖吹,一邊昂起頭,斬釘截鐵地說。嘴硬吧,嘴硬吧,有你哭的時候。
木木,一把捧起白色的波斯貓,開心地逗著︰「炫,它叫什麼名字啊?」
「漂亮嗎?它叫……」
「哇啊,,好有趣的名字啊,那有沒有羅密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