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安希澈用雙手,左右拉弓一把扯開她的臉蛋,妖艷的臉龐貼近她的小臉,距離相差一厘米,直視著她的雙眼,歌者迷音含著火山藥味︰「小腦袋該旅游回家了!花木木!在我的課上,你竟然有時間給我發呆!」
媽呀,這雙碧綠色的瞳孔是誰的啊。怎麼瞪得跟牛眼似的?
木木嚇了一大跳,一個收勢不穩,直接把安希澈給撞倒在地!
「啪啦啪啦……」兩人一起摔倒在草地上!
不過,很不幸的安希澈被當成了肉墊。
木木瞪大眼和安希澈對了個正眼。
黝黑瞳仁,瀲灩如墨,宛若水底下的黑珍珠。
碧綠眼眸,新鮮奪目,像最美麗的矢車菊在盛開。
飛揚草的清甜香味在空氣中氤氳揮發著……仿佛有無數的水蒸氣在揮發……
+.++有種東西會在回眸中,窺到一種神奇。
就像火花撞踫一般,燦爛地綻放,然後再絕美的謝幕。
其實,最刻骨銘心的事,總是不經意間發生的,讓人防不勝防。
愛情是不按照牌理出牌的,它會在你的每根骨頭上刻下一個芬芳的名字,讓人永生難忘。
這一幕正好讓走的安妮撞見了,她好奇地問——「哇?你們在玩什麼?」
木木在看清楚狀態後,趕緊著從他身上爬了起來,不好意思地扯著嘴角︰「不好意思,你沒摔疼吧。」
她的臉蛋驀然紅了紅,緞子般烏黑的發絲在風中翻飛,偶爾撲在欺雪白女敕的臉頰上,更顯得雙眸中迷蒙的神色幽深寂然——是寂寂深夜里,最潔白的雪花在枝頭瑩瑩閃爍的光芒,清靈芬芳。
「我還以為,你要繼續壓著我不起來呢。」
安希澈調侃著說,立刻引來木木大大的一記瞪眼。
「又在像我拋媚眼了,真是的。想不到長得這麼嬌小的你,還挺重的。壓得我的腰好痛啊。男人的腰是很寶貴的,這是男人的重要部位,是不能受傷的,知道不知道啊。你得好好補償我才行。」
安希澈很賴皮地說。
木木歪著頭,很狐疑地想了想,男人的重要部位是腰嗎?切,鬼才信!
木木決定扔下他這個沒正經的家伙,拉著安妮說︰「要上中文課了,安妮。我們走吧。」
「木木剛才你和我哥哥在做什麼?」
「……剛才的,你就當沒看見。」
木木紅著一張臉,真是的,兒童不宜的畫面,越解釋只會越亂。
「可是,我已經看見了。」
安妮很誠實地回答。
「……」
木木無語地看著她,不是吧,這小孩子怎麼就不會拐彎啊。
看來孩子太誠實了,也不是一件好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