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呢,就可以把木木接回來了,不是更應該舉杯慶祝嗎。哈,今天真是一個開心的日子啊!
對于,安希澈,只能用「懷柔」的政策手段去拉攏。
因為,斷山逾古北,石壁開竣遠。形勝固難憑,在德不在險。
是的,「在德不在險」武力是解釋不了問題的,要用巧力。
國家的安全和富強單靠河山之險是不行的,富國強兵的關鍵在于國內的政治修明。
再者,對于格陵蘭,他實在是沒有這麼多時間去打理,既然有人願意幫他白干活,可謂求之不得。
自古成大事者,要有容人之量。特別是有能力和利用價值的人。
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好。再者,安希澈可以幫很多忙。至少……可以拖住……
舒洛的嘴角輕輕地扯開了,眸光漫過人群,掃向了左恩和炫……
電光擊石的笑,燈影闌珊,一閃而過。
接著,左恩和炫兩個人心照不宣地對看了一眼,兩個人的表情是極度的不爽——舒洛這小子,溫文的外表再怎麼裝,也是一付「奸計得逞」的死樣子!
左恩正色嚴謹地看著炫,拉著他的手臂,墨鏡內的眼瞳變得深邃︰「炫,要找到木木,你就必須跟我合作!這里畢竟不是我們的地盤。順勢則昌,逆勢則亡!」
炫低眉不語,抬頭看著左恩又瞅了一眼舒洛,站起身,走向甜品區。
侍女熱情地給他倒了一杯「香檳貴婦」,嘰嘰呱呱地說了一通丹麥語。
炫點頭微笑,晃動著高腳杯,玫瑰紅的香檳在酒杯里涵滿花影,閃著瑩潤,紅艷艷光流彩溢。
希洛走了,笑著說︰「想不到你這麼受歡迎。我們這里的姑娘都對你很有好感。」
「希洛,現在你必須听我的。」
炫的眸光斂緊,跟她輕聲耳語了幾句。
希洛的表情一晃而三變。
她努力地穩住了情緒,窺了一眼左恩,又望了一下舒洛。
「我知道啦。二哥這方面有情況,我會提前告訴你的。」
「謝謝。」
炫舉杯,把玫瑰紅的香檳一飲而盡。
希洛也喝光了酒。她的臉色紅潤,幽紫色的眸光變得深遠波動。
她現在不知道要听誰的啦。
可是她清楚的知道,只要炫把木木帶走的話,就好辦了。
如果,木木留在丹麥,那簡直就是對她極大的挑戰!
她現在真的有點後悔回丹麥了,直接跟公爵呆在英國多好。應該在英國的時候就把訂婚的儀式解決掉才對!
現在炫的提醒頓時讓她茅塞頓開,如果二哥要把木木藏在丹麥的話,那左恩肯定不會回英國的,一切都將變得復雜起來!
希洛握緊高腳杯,忐忑不安。
她趕緊跑到公爵的身邊,好見機行事。
左恩望著炫的背影,燈光朦朧,一切都變得模糊起來。
周圍的人都變得居心叵測,緊張的氣氛也濃密窒息。
平靜下的暗流,危機若毒蛇的盤踞,步步緊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