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也是滿腦子的郁悶,因為炫在對你笑的時候,你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已經對準你的背後開始磨刀了。
左恩就更不用說了,也許你不小心死掉了,還以為是左恩在後面幫你一把呢。而你依舊感動得是那個驚天地,泣鬼神地流鼻涕呀,流鼻涕……
等他還未消耗完炫的眼神對他精神上的凌遲時。
左恩的墨鏡就又自動移了。
哎,撒旦呀撒旦,你不用這樣吧。雖然這里是你的地盤,你也不用這樣對待我吧。我對你這個惡魔不感興趣啊。請不要一直用墨鏡對我猛拋媚眼啊。
左恩走了,一把按住澈。
澈只能非常不情願地跌坐在長凳軟塌上,在燈光的效應下,長凳軟塌上的優雅的白色圖案泛著清冷的光……
圖案上俏麗的手繪非常的精細雕刻,恰到好處的金箔點綴而成的優美獸腿造型,更體現出了法式宮廷柔美浪漫的尊貴風範……
問題是,澈現在沒心情觀賞這些貴族特有的奢華東西,他現在寧願住在格陵蘭的小木屋里,因為那樣子簡單地生活,會自由自在多了。如若在廣袤的蒼穹之下,做一只最不羈的蒼鷹,盤踞高空!
不過,現在面對著這對黑白無常的雙面夾攻,他感覺自己的心髒負荷能力有限。
「澈,你應該知道如果欺騙我,後果會非常地嚴重。」
左恩挪著大庇股毫不客氣地坐在他的右邊。墨鏡里的眸子正危險地眯了起來。
「所以,你最好想清楚了。不然,你知道的,我們將會永無休止地跟著你……」
炫說著,也順勢地坐在了他的左邊。
澈像塊夾心餅干,很不幸地被擠在中央,動彈不得。
澈的心底源源不斷的冒出冷氣……冷呀冷……這倆個黑白無常的家伙果真是從地獄里生出來的——將會永無休止地纏著你!
澈笑了笑,從端盤的侍女處拿了一杯澄汁,慢騰騰地呷了一口,歌者迷音,更是充滿煽情︰「啊,那真是太感謝兩位如此的厚待我了。我知道自己長得還行,比在座的女性同胞們還養眼。如果兩位對我這麼感興趣,可以去我府邸,跟我同住同吃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