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玫瑰」的風笛聲還在空氣中飄蕩,演繹著一場沒有告白的送別……
黑白色的畫面,黑白色的剪裁,黑白色的別離……
一切,都在木木的眼中流轉,格陵蘭,定格在那座傳說中最純淨的雪峰上——那位穿青衣的少年正坐在上面吹奏著風笛。
幾輛馬車緩緩地停在她們身旁,亞瑟從馬車上下來,把她們接了上去。
「伯爵大人不放心,叫我帶你們去溫莎城堡。」
一听,木木愣呆。他說過,他沒有企圖,只是希望她能活下去。
馬車在林蔭道上駛過,馬蹄輕踏在青石板上,「踢踏……踢踏……」,悄悄響亮,轉過彎,又漸次的悄悄隱沒。
她們路過蘇格蘭的首府——愛丁堡,直到今天,愛丁堡仍舊頑強保持著中世紀時的模樣。
在這里,隨處可見那錯落有致的中世紀建築,隨處可聞那綿長悠遠的蘇格蘭風笛,隨處可看到浪漫奔放的蘇格蘭短裙。
是的,很顯然的愛丁堡既沒有倫敦的華美侈奢,又沒有巴黎的浪漫風情,但她的安靜沉穩卻能賦予所有人一顆嫻雅專注的心。
在這里,你會總覺得時間慢了半拍,生活原本就是應該如此的悠閑逸致……
有人說,輕嗅著從北海吹來的海風,你會明白,只要跨過一米的距離,就能從愛丁堡抵達天堂!
瞧吧,多美的比喻。不得不讓人心動,只因為這里住著一只禍害人間的妖精是嗎?
所以,蘇格蘭變得如此的妖嬈美麗,自由奔放。
馬車路過無數的山丘,路過平靜的湖泊,路過巍然的城堡……
多變的天氣,或晴或陰,或雨或風,說變就變,猶如一個神經質的少婦,脾氣瞬息萬變。
烏雲密布,天空垂幕,壓得極低,遠處的山頂,都被雲層蓋得密密嚴嚴,仿像困在一個偌大的雞蛋殼里,層層包裹;天地空曠得有點壓抑,也寂寞得讓人想哭。
木木抱著自己,她蹲在一角。望著外面的風雨,想著她就這樣把他捆著扔在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