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狠狠地瞪著他,看吧大灰狼的尾巴露出來了吧。就你也敢跟我狡辯!明明就是理虧!
「你敢說,你沒趁機對我又摟又抱的?」
「我……」
左恩語塞。這個……當有啦……哎哎哎……
哼哼,看沒說詞了吧,明明就是有!
「好!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敢說,你抱完後,沒偷親我?」
木木靠前一步,一把抓緊他的衣襟,大眼楮里一束火焰在 哩啪啦地燒。
「我……我……」
左恩決定不回答啦。汗水啪啦的直掉。她這樣說,好像自己真的成了**了。
怎麼會這樣子,她簡直就是在強詞奪理!
「你只要跟我說有或者沒有,就可以了!」
一把打斷他的話,木木直接給他判了死刑!
「首先,我洗澡時,你有沒有進浴室?你敢說沒有,那我是怎麼被你抱出去的?」
嗯。這樣說,比較合理。
省得說,你是不是把我扒光光,幫我洗澡啦?
那太直接了,她會羞得無地自容的!
左恩,點點頭——「有!」
咬牙切齒的木木接著逼供——
「抱我出浴室後,你有沒有偷吻我?怪不得我一直覺得夢中有人老是在咬我!」
左恩,還是點點頭——「有!」
滿頭青筋起舞的木木,止住爆跳的情緒又問——
「一整晚,你有沒有很無恥地賴在我的床上?怪不得我怎麼老覺得夢中的那個人這麼像你!」
左恩,低下頭,很認命地繼續點頭——「有!」
看吧,這只史上最不要臉的**,還敢狡辯地說自己不是她想像中的那種**?
左恩覺得自己郁悶死了,原來這個世界上有這樣讓人認罪的原告。
被告根本沒有給自己申辯的機會!
一開始就給人兩條路走,問題是,這兩條路都是死路嘛。
如果說沒有,不可能!腦子進水了,才會說不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