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炫穿好衣服後。
左恩才說︰「我想帶花痴去醫院復查一下。你能讓她先住在這里嗎?」。
「這就是你來找我的原因?」
炫也坐在椅子上,倒了一杯茶。
茶色,清碧。
茶香,沁心。
可是,炫的心情卻復雜得難以平靜。
地瓜木木是他的未婚妻,她的去留本應由他來決定。
可是,左恩的態度就是在說明了一切,他也要參與進來。
關于他的未婚妻,左恩也要有權過問是嗎?
炫揪緊眉頭,他的心既悲傷又憤慨。
「她的事,我想你無權過問。」
左恩沉默著,他想了一會兒。又說︰「你難道非得這樣嗎?」。
「那你要我怎樣?我想我們必須面對現實,面對事實。事實就是她是我的妻子!你不覺得你管得太多了嗎?你要把我置于何地?」
炫站起身,他握緊拳頭,嘴角抿得緊緊的。
「炫,你能冷靜一下嗎?花痴,她受的傷現在還沒有恢復。至少,我覺得她的內心創傷還很重。我這樣做,是為了她好。請你不要再逼她了,行嗎?讓她按照自己的意願去生活。她痛苦的話,你就會開心嗎?」。
「你不覺得你像個八婆一樣,管的事太多了嗎?你真正的想法是什麼,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想讓我難堪是嗎?為什麼你要一直的逼我。為什麼?」
「真的,你誤會我了。炫,你想太多了。」
左恩打開窗戶,風灌了進來。
呼呼的風,回旋在室內。讓人清醒了很多。
窗外高空,有煙花在燃放。
一朵朵七色的煙花在騰空,五光十色、絢麗奪目。
但綻放的瞬間,又化成一痕痕白色煙跡,裊娜著去了視線到不了的地方。
炫走到窗前,看煙花。
煙花真的孤獨寂寞嗎?
它們如流星般的華彩或許正是煙花最愜意的期許,一時一刻的美輪美奐就是一生的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