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杰洛向著另一個方向電馳飛奔後,澈依舊躺在草地上。
他不知道舒洛為什麼會在醫院里,事實上對于這個問題,他想忽略掉!
他覺得自從花木木從丹麥回來後,整個人都變了,變得像受過恐怖驚嚇的小動物一樣,對任何人都充滿著防備和懷疑。
她變得敏感而堅強,像一只小心翼翼的刺蝟,用全身的刺來保護自己也傷害自己。
當她自我保護的堡壘被最重要的人擊垮後,她選擇最堅決的方式那就是——自我毀滅!
而這一切,都是舒洛一手造成的。
他恨舒洛的時候,就更加的恨自己。
總的來說,是他間接把花木木推入深淵中的。
醫院里是不能抽煙和喝酒了。
所以,他才疾奔出來,他沖向夜間零售店里,狂飲一番。
他如果不把自己灌醉,那他就會覺得自己帶有滿身的罪惡。
杰洛守在舒洛的床邊。
剛剛跟主治醫生接觸過了,醫生說恢復的速度很快,情況良好,再過一個星期就可以折線了。
「他的身體素質很好,所以,差不多一個星期就可以自由活動了。傷口滲血,已經止住了。只要注意,不要讓他傷心,也不要讓他做巨烈的運動,還有多陪他散心,讓他時刻保持好心情。他的心態越好,恢復的速度越快。」
主治醫生一直說著,而杰洛不住的點頭。
他的腦海里全是花木木冷冰冰躺在床上的影子.
可是,只要舒洛可以好起來,他就感到萬分的高興心慰了。
他慢慢地走進房間里,舒洛正在看一本圖冊。
上面全是零零碎碎的圖片樣式,全是最新款的女式服裝,要上法國巴黎T型台的服裝設計樣式。
「大哥……大哥……你,在想什麼?我叫你好幾聲。」
舒洛忍不住地問他。
因為,杰洛坐在他的房間里五分多鐘了,還在發呆,沉默著發呆。
杰洛抬頭,想也不想地說︰「她很好,很好!你不要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