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瞬間凝重了起來,不過似乎凝重的只有夜神月一個似得,情天依然是那副無所謂的樣子,擺弄著黯月,左翻翻右看看,既不在乎自己的傷勢,也不在乎夜神月的態度。
兩人都知道,敵人沒有說謊,己方的十月一族的確當了叛徒,霧忍他們不會閑的沒事用這種語言打擊兩人,如果非要打擊的話,直接拿出人頭,擺明殺光十月一族不是更加有用嗎
但是這也是夜神月犯愁的地方,首先,他不是綱手,沒有那個權力赦免十月一族的叛亂,但是他又想保住情天,最好還是保住十月一族,當然,其他如何他根本不在意。
「看來只能這麼辦了」夜神月長嘆一聲,起身站立,他的醫療忍術頗為不凡,尤其在如今學習到香磷的特殊技藝,雖然沒有像兜一般練成超速自愈,但是治愈速度也高了不少。
「完事了嗎?」。情天終于收回看著黯月的眼光,抬起頭來,臉色平靜的道︰「你決定好了嗎?」。
「啊。」夜神月啊了一聲,卻沒有了下文。
「哦」
與無聲無異的交流就這麼簡單的達成了共識。
「你以後就跟著我吧。」雖然是看似問話,但是絲毫沒有給情天反駁的余地。
「可以。」情天滿不在乎,或者說,他根本就不在意這種事情︰「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我會準備好你所需要的材料的,雖然不能說任你挑選,但是想來比起你在十月一族的日子會好上太多太多!」夜神月斷言道。
「那就夠了,我們接下來干什麼?」情天回答的很是果斷。看似把自己放在下屬的地位,但是夜神月卻是明白,他在問什麼時候可以回歸自己的工作,得到夜神月許諾的條件。
「很快的,你在這里等我一下,我去一趟。然後馬上就回來。」夜神月眼神帶著挑釁似得。
「回來之後,咱們就可以出發了!」
「好!」
夜神月的恢復速度很快,稍微閑談一會,再在奔跑十月之護城的路上,他的查克拉就已經慢慢恢復慢了,雖然身體的血液一時半會無法完全補充,可是敵人不過只剩下十月一族的一個上忍罷了,面對別人或許可以囂張一番,但是在夜神月眼前完全無法猖狂。
大步走進十月之護城。來到天守閣的大門口,夜神月就見到了幾乎和之前沒什麼變化的天守閣。
「奇怪,難道他們沒有一點動手嗎?不應該啊,先不說不動手十月一族是如何曉得霧忍的戰力的,就單單為了表明自己是屬于被迫投降這一點,也該動動手啊!」夜神月實在苦思冥想不得其解。
一般情況下,除非被深透的很大,不然怎麼也該動動手。至少表示一下,我們不是不想效忠于原本的主人。而是敵人太強大,為了保證我們一族的血脈傳承,沒有辦法,我們才不得不投降的。
當然,節操或者說演技再大一點,說不定一個什麼族長見是不可為。自盡而死,為先主盡忠這種事情也是很正常的,一般對這樣的家族,哪怕前任主人內心再是怒火熊熊,也要講點面子。給他們一個不算差的待遇,至少不會遭到全力的削弱。
有問題!不過夜神月也不是曾經那個小小的下忍了,見到敵人虛實交替,就謹慎的不會大作舉動。
夜神月好像沒有看到似得,繼續走,不過步伐卻是愈發輕飄,好似喝醉了酒的大漢,但是偏偏每一個動作都隨著陰影移動,再配合時刻注意守門之人的目光,竟然就這麼大步的饒了進去。
這是潛伏!不過這種高端技巧卻已經不是普通忍者能做得到的了!哪怕是精英上忍也有所不及!
這是夜神月渾身控制能力達到巔峰,一絲風聲都不會出現的極限潛伏!
控制自己的生命力,壓制到最小;控制自己的心跳聲,將其壓制甚至暫時停止;極度增強自己的反射神經,保證完全超乎看守的反射速度。
就算偶爾不及,被捕捉到了片刻,也可以憑借瞬間利用周圍陰影的匿藏,躲閃,甚至讓敵人誤以為自己不過是一個錯覺罷了。
憑借出色的身體控制能力,夜神月如同行走在自家一般,自由自在的在天守閣移動著。
理論上,不管何處都不會永遠一個絕對性光明正大的地方,絕對有著躲開人眼的破綻和盲點,在夜神月的出色控制之下,這些都被他完美的掌握了起來。
而後,漸漸的,他一點點潛伏到了天守閣的大殿,這個天守閣最重要的地方。
這時候他沒有大意的繼續使用這種潛伏,反而將自己躲閃到了陰影地方,一點一點,趁著守衛轉瞬即逝的大意,一段一段的潛行。
這個時候,他已經不能大意了,雖然那種完美控制非常不錯,但是到底還是這種傳統的潛伏方式最為習慣。
然後,他模到了天守閣大殿的房梁上,深深吸一口氣,將周圍所有人的所在皆感知在腦海中,再三確定下自我安全下,才將精力轉為情報的搜尋上。
說白了,也就是竊听!
「大殿有三人,從聲音的角度上看,應該是十月一族的十月玉天和十月春,另一個卻是模不清了」夜神月也不是萬能,雖然憑借出色的感知和記憶分辨能力辨別出其中兩個人,但是那終歸是有過一些印象的人。
大殿吵吵鬧鬧,雖然爭論的幾人下意識壓制了聲音,但是夜神月還是清楚的听見了他們的話語。
「我就說他們不會成功的!」這是十月春的聲音︰「你們到底知不知道對千手嫡系出手的下場是什麼啊!」
「我當然知道!」多余的一人聲音陰沉而默默,但是他的下一句卻讓夜神月差點跳了起來暴露出去。
「因為千手一族的上一個嫡系就是我設計陷害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