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有出息啊,這樣的事情可都能干得出來,這回可真是給我們全家都長臉了啊……」。
「就是,平日里可是實在瞧不出來,阿七,你說說你,你什麼時候能夠像你幾個一樣,上得了廳堂,登得上場面啊」。
「算了,原本也沒指望你給我們家添光彩,你啊,就老實在這里跪著,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所作所為吧!」
七嘴八舌,脂粉香浮,珠光寶氣,最後,只剩下一個孤單的身影,孤零零的跪在半舊不新的蒲團上。
寒風呼呼地從大開著的房門吹進來,吹得橫梁上的燈籠擺來擺去,映得大娘的臉也是一陣黑一陣白。
沒人相信,她是被田瑤瑤派去做密探的。
尤其是大娘,簡直就是暴跳如雷,指責盼盼有意給她的寶貝女兒臉上抹黑。
盼盼被罰跪在∼祖宗祠堂里,跪上一整夜,面壁思過。
二娘在一旁幫腔︰「你的們,這回可真是被你害慘了。萬一小王爺以為咱們田府的小姐們,都好似你這般作為,如此丟人現眼可怎麼辦?」
三娘看著我的目光里依舊充滿了憐憫︰「盼盼,那兩扇紫檀木屏風是你爹花了三千兩銀子買來的,還有,那些被壓壞的皮草,也是價值不菲你可曉得,他現在都心疼的吃不下東坡肘子了……唉」。
「行了,你給我听好了!小王爺在的這段時間,都不許你踏出這個院子半步,听見沒有?如敢再出什麼差錯,我就、就……」.
就怎麼樣?
大娘歪著腦袋想半天,終于眼楮一亮,「把你許給柳樹巷的老屠夫!」
盼盼豐滿的身子頓時一抖,大娘,你果然好毒!
三娘咦了一聲,「那個老屠夫,對阿七有意思麼?」
大娘得意自己終于想到了一個壓制盼盼的高招,當下揮著手巾冷哼道︰「咱們要許,他敢不娶麼?」
「誒呀,若真是他也不錯啊,那咱們府里以後再買肉就能便宜了。」
「就是就是,我可是听說啊,老屠夫那里賣的那個野豬肚啊,很是美容養顏呢」。
二娘說到這處,撲哧笑道︰「什麼樣的蓋就該配什麼樣的壺,我看這個阿七啊,倒和那個屠夫挺相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