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節有些內容可能會引起不適。未成年請勿觀看。口味清淡者請勿觀看。其實本來應該打上馬賽克的……但是為了保持文章的完整性,在征求有關人員同意後,還是貼了上來,非常抱歉!)她恬淡的說完。你們都怔在那里,不知答什麼好。她也不要你們回答,只是點點頭︰「我的話講完了。」于是向你揮揮手,示意你可以離開,自己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台上,站了適才的位置,依然是溫神如玉,揖袖念白道︰「啊娘子,請來見禮!」
嘉蘭,繼續跟她配戲,眼神有點呆。
她是給她嚇住了。你想著,一邊走開,胸中有點忿忿的火焰燒起來。
蘇鐵說,她不嫉妒他抱著你睡了一夜,因為,「他這個人,不會愛任何人超過愛他的聖賢書。」
只不過是,你粘了,他就保護一下你而已?只不過是,他同情所有的弱者,所以也就同情你?你前世今生都不會成為他最重要的東西,在必要的時候,他會犧牲你,含著眼淚,像善良的人犧牲一只螻蟻。
你胸中那團火焰熄下去,成為一捧灰燼。
蘇鐵不愧是蘇鐵,她說的話沒有錯。然而你已經決定繼續將你的道路走下去,即使是她,也別想攔在你的面前。如果必要,你也會不惜犧牲她的性命,像犧牲一只螻蟻。
在重入這個人世的時候,你已將所有溫柔、同情和罪惡感都從身上斬去了吧?叫人顫栗的、你這個可怕的小東西……口口聲聲,回來是為了討個正義、為了討個公理,然而手段卻是一片腥風血雨。
那一天,你把欠吳三爺的債給還了。
有了小郡爺的話,你本來可以不必再理會吳三爺這一頭的事。但在媽媽面前,你卻無所謂的搖搖頭,表示不必取消你答應下來的會面。
吳三爺來見你時,幾乎有些戰戰兢兢的樣子。他只是一個商人,一個快要衰老的、皮松肉松、氣息都開始渾濁的男人。而你,那麼潔淨、那麼小、那麼美麗,還有那麼多的人欣賞你、多多少少願意出點力護著你。他本來以為自己恐怕得不到你了。你卻這樣輕松的請他進來,帶著一塵不染的笑容,向他盈盈請安。
沒有說什麼話,也不必說什麼話。你請他坐下來,掀起他的袍子,露出了他的凶器。這就是這個老男人的凶器嗎?紅通通、黑乎乎的皮膚皺縮在那里,蜷曲黑毛有些零落發灰,還著股暖烘烘的臭氣。中間那個小東西軟綿綿垂著,看起來仿佛沒有什麼傷害的力量。
你含住它。
他輕輕「嗚」了一聲,雙手張出去,想抓住什麼,眼楮里露出點狂亂的光來。你的嘴里,他的那條小東西還沒有**。
他已經到了這個年紀,精血衰弱,不能輕易的獲得快感。他想抓起個鞭子、或是燭簽,剝光你的衣服,在你孩子的女敕膚上抽打、掐刺出傷痕,這種殘忍的景象會讓他熱血沸騰,攀上高潮。
但他暫時還不敢動手。
你,可不是貼虹那樣無依無靠的小孩呢。
更何況,你唇齒輕嚙、舌尖細tian,很快將黑皮大嫂教給的十八般挑逗功夫都使出來,吳三爺喉嚨深處發出咕嚕聲,十指抓住椅墊。——沒有必要叫他自己動手,他的東西就已經硬了。
你深深抽送數下,將他帶得更高,而後又轉移陣地,舌尖吐出來,對著那話兒,從根部到馬眼輕tian、重tian、長tian,于**上吮幾口,再將旁邊兩個圓物淺啄輕tian。
他的眼楮閉起來,臉向上仰去,喉中「荷荷」連聲,對節奏已經失去了控制,全部交給你去挑動。
你的腦海里只有黑皮大嫂一句話︰「這就是個手藝活兒。」還有什麼呢?這就是個手藝活兒……
留意他的反應,將程序都走完,忽略鼻子和嘴巴里的味道。這只是個高技術含量的手藝活兒。
他「嗷嗷」叫起來了,挺起身子,抱住你的頭,惡狠狠將你壓向他。他完全漲大起來的話兒在你嘴中狂亂抽動,越壓越狠,壓進喉里去。你雙唇麻木、氣管嗆噎,忍不住發出干嘔聲。他不管,只是發狂的壓住你,抽動發泄,奔到頂點,一陣最狂暴的抽搐,有滾燙的液體噴出來。他慢慢退出去。
你想嘔吐,但是……又何必呢?這些東西會比你的鮮血更燙、會比你的決心更苦嗎?照黑皮大嫂的教程,咽下去。這就是你給自己的試煉。如果不能通過,就不必談報仇了,所以……咽下去。
你咽下去。
用雙掌的指尖,壓了壓嘴唇。
而後輕輕整整衣裳,退出房間。
你飛快的走過回廊和門檻,臉上波瀾不驚,腳下越走越快,終于在院角一撲,張開嘴狂嘔不已。
穢物嘔出去,跌到冰冷的泥土上,尚未枯萎的殘葉顫抖著,激起你更猛烈的嘔吐。
你幾乎連苦膽都要嘔出來。
一雙紅絨底毛邊懶鞋踩在你身邊,一個聲音道︰「以後就好了。」
眼角余光瞥出去,是媽媽,仍然叉著手、蓬松著頭發,一副看慣世情、萬事都無所謂的樣子,又仿佛是閱盡滄涼、有資格來提點一下後輩了,這麼不知所雲的安慰著你。
以後……以後?
你惡狠狠的想著,唇角劃起一個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