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漫托著暈暈沉沉的步子回到秋水居,青墜等了半天沒有見秋水漫回來以為她宿在了王爺房間里,便回去休息了……更多最新章節訪問:。
她還未睡下,突然听見秋水居里傳來微微的聲響,她有些疑‘惑’以為是進了飛賊匆忙起身。青墜見秋水漫所住的房間里並沒有亮燈,但聲音就是從房間里傳來的。
她心下疑‘惑’,腳步輕輕的推開房‘門’,只見柔和月光透過軒窗灑在房間里,一個人影坐在桌前微微的‘抽’泣,一旁還有倒在地上的椅子。
看見那熟悉的身影,青墜匆忙跑了,將房間里的蠟燭點上,房間驟亮青墜看見秋水漫爬在桌子上,她雖然閉著眼楮但眼楮還是腫腫的一看就是哭過。
青墜大驚,忙走急切的詢問道︰「王妃,你這是怎麼了?」她心下疑‘惑’的緊,王妃不是去找王爺了嗎?∼
難道他們又吵架了?青墜臉‘色’驟變,小手不安的放在‘胸’前看著秋水漫。
「青墜,我沒事,只是有點累休息一下就好,你去休息吧。」秋水漫坐了起來,方才在‘花’園里她已經將所有的悲痛哭了出來,她不能這麼沒用。
如果蕭絕不愛她了,她不會糾纏不清,但是她秋水漫也不會與別的‘女’人共享一個夫君,這是她的原則,骨子里根深蒂固的執念。
「王妃,你是不是和王爺又……」青墜低聲問著,但不待她話說完就被秋水漫厲聲‘逼’了回來。
「別跟我提蕭絕,出去。」秋水漫泛著淚光的眸子微微一閃,心中一股痛恨。為什麼男人總是這般靠不住?她原以為蕭絕是不一樣的,原來……
青墜嚇了一跳,她從未見秋水漫發過脾氣,眼下她一聲叱喝讓青墜一驚,心想這次的事情定然是非常嚴重的,否則王妃怎麼會這麼生氣。
她張了張‘唇’,終是沒在說什麼,微微一福退了出去。但她心中又有疑‘惑’,想了想還是找常風問清比較好,隨即轉身走了出去。
只是青墜卻無功而返,書房里房間里都不見蕭絕和常風,遇到管家,青墜才知道王爺兩個時辰前就出府去了。
青墜悶悶不解的回了秋水居,看著燭光下秋水漫依舊趴在桌上動也不動,心中跟著著急。
飄香院里,穆流非盡興的要了裘香雪三四次,這合歡散的‘藥’‘性’才。而裘香雪早已昏睡不省人事,穆流非側頭看著她安靜的睡容,身上未著寸縷,而青一塊紫一塊的痕跡則是他的杰作。
他心頭猛然一震,意識仿佛都清醒了過來,他對她做了什麼?若她醒來發現與她一夜合歡的人是他,她會不會像太子那次一般瘋癲失態?
穆流非胡‘亂’的想著,他慌忙起身,撿起地上自己的衣服穿上。既然她將自己當做了蕭絕,那就如她的心願好了。
如果她醒來發現是自己陪了她這一夜,她會原諒他嗎?穆流非不敢想,他穿好衣服似是逃一般的離去,卻被那潛進殷王府查探的魅影看個正著。
穆流非離去後,魅影悄悄來到窗後,透過那未閉緊的軒窗看去,帳幔後面那‘床’榻上若隱若現‘女’子玲瓏有致的身子,靡靡之氣未曾散盡,他眸光一沉似是明白了什麼,旋即躍上屋檐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聶容澤听完魅影的回稟後,微微愣了片刻,他眼神輕晃了晃好似在想著什麼。魅影退下後,聶容澤卻是起身來到了蕭絕休息的地方,常風站在外面守著。
常風一直都在感覺奇怪,他們家王爺酒量很好,怎麼幾杯就會醉了,不僅如此還留宿在了國師府上。
但是蕭絕和聶容澤在亭中議事,他並沒有守在那里,所以壓根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看見聶容澤這麼晚踏著‘露’‘色’而來他有些驚訝,還未等他開口,聶容澤卻笑著問道︰「常風,你家王爺來這之前可是見過什麼人說過什麼話?」
常風被聶容澤問的糊涂,他低著頭想了想回道︰「王爺本來要去看裘姑娘的,後來收到國師你的信就趕了過來。路上遇見了穆,王爺讓穆去給裘姑娘傳話說明天去看他,就是這樣。」
聶容澤听後頓時心中大亮,他仰頭望著那漫天星辰‘唇’角微微洋溢,笑的詭異。常風看著他,心下更加的疑‘惑’不解,問道︰「國師為何這麼問,可是王府發生了什麼事?」
聶容澤收了目光,清幽的眼神落在常風身上,打量他片刻後道︰「你家王爺醒後讓他立即回府去見裘姑娘,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他輕笑著轉身離去,原來如此。他一直不知究竟是什麼劫數,原來是裘香雪,如果今日不是一封急信將蕭絕叫了過來,那麼只怕……
以蕭絕對裘香雪的愧疚心來看他若真與裘香雪發生了什麼,必然會娶她為妃的。如此一來,秋水漫可便難以掌控了。
聶容澤輕舒一口氣,心頭懸著著石頭放下,他說過蕭絕避過了此劫必定會吃些苦頭的,他便等著瞧吧。
次日,蕭絕醒來的時候只收到聶容澤留下的一封書信,信上只言蕭絕知道了事情真相後必定會感謝他的。
蕭絕怒氣沖沖捏著聶容澤的信找遍了整個國師府也不見聶容澤的人,他有些咬牙切齒,俊逸的臉上滿是憤‘色’。
常風跟在後面,想起昨日聶容澤說的話,還是覺得不妥便道︰「王爺,國師昨夜來問過屬下,他問王爺來府上之前遇見什麼人和什麼事。屬下便如實告知了,國師說如果王爺想知道發生了什麼,就回府去見裘姑娘。」
蕭絕沉了沉眸子,他知道聶容澤行事詭異,他既然說出這番話就定有什麼玄機。「回府。」蕭絕揮著衣袖轉身‘陰’沉著臉離去了。
蕭絕回到王府的時候,外面的天‘色’方才‘蒙’‘蒙’亮,他直接來到了飄香院,推開‘門’後房間里還有淡淡的燻香未散,他輕掩了鼻子掀開紗帳走了。
‘床’榻上裘香雪蓋著涼被,滿頭青絲鋪開,那‘露’出的雪白脖頸處還有明顯的痕跡,他看見那些痕跡心下大驚,匆忙走了。
「香雪,香雪。」蕭絕輕搖著她。
裘香雪從睡夢中醒過來,睜開閃亮的眼楮映入眼簾的便是蕭絕那張俊逸瀟灑的臉。她開心的坐起來,薄被滑落‘露’出她未著寸縷的身子,剎那間‘春’光無限。
「絕哥哥。」她也不知羞,脖子環上蕭絕的脖頸順勢依靠在他的‘胸’前。
蕭絕眉頭一擰想要推開她,可是她卻像一只八爪章魚一般纏著他不松開。「絕哥哥,雪兒已經是你的‘女’人了,你會嫌棄雪兒嗎?」。裘香雪眉眼婉約,傾訴著柔情,昨夜那蝕骨的**她記憶猶新,他的話還在她耳邊纏繞。
蕭絕卻是猛然驚住,低著頭似是沒听清一般。「雪兒,你說什麼?」他沉聲問道。
裘香雪伸著手摟著他結實的腰將自己貼的更緊了一些︰「絕哥哥,你難道想耍賴嗎?昨夜你分明那樣對人家,還說會永遠愛雪兒的。」她輕笑著,‘唇’角滿是幸福洋溢。
蕭絕一陣錯愕,還未等他‘弄’清楚,便听房‘門’被人一把推開,‘門’外秋水漫有些憔悴的站在那里,一雙紅腫的眼楮格外惹人心疼。
她昨夜一夜未睡,最後還是決定要和他們將事情都說清楚,所以天‘色’未亮她就趕了過來。
雖然隔著輕薄的紗幔,她還是看見了那紗幔後面彼此相擁的兩個人。她的心一沉,彷如萬千利箭刺過,如果昨夜她只是听見了那**刺耳的聲音,那麼眼前卻都已是事實。
「王爺和美人一夜纏綿,事過之後就想不認賬了嗎?」。她掀開紗簾走了進去,天知道她這一步步需要多大的勇氣。
「漫兒。」他突然下意識的推開身邊的裘香雪,可是裘香雪卻死死的抱著他不松手,反而挑釁的看著秋水漫。
「秋水漫,你都看見了,你也听見了。昨天夜里,你也在這里對不對?你很識趣沒有進來打擾我們,如你所見我現在已經是絕哥哥的‘女’人了。」她低笑著那惡毒的眼神無所顧忌。
蕭絕猛然將她推開站了起來怒道︰「香雪,你在胡說什麼?昨夜本王根本不在府上。」
裘香雪一驚,突然眼楮泛起了‘迷’霧滴滴淚珠滑落下來,好生惹人憐惜。「絕哥哥,你怎麼能這樣?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香雪,香雪不活了。」她說著便要朝那‘床’角磕去。
蕭絕匆忙攔著她,臉‘色’怒急,眼神卻又偷偷凝望著站在那里一言不發的秋水漫,心下急的要命,他突然想起聶容澤的話來,心頭的‘亂’麻還未曾解開。
秋水漫大笑一聲揚著頭,眼神里滿是悲淒之‘色’︰「蕭絕,原以為你是個敢作敢當的人,沒想到你竟如此推卸責任。昨夜我就站在那扇軒窗的後面,我听的清楚。你不用在解釋了,你既然喜歡裘香雪,她既然想要這個王妃的位置我還給你們。」
她淒涼涼的看了他一眼,不讓眼淚在此滑落,轉身小跑著離去。「漫兒,你回來。」蕭絕想去追她,可被哭鬧的裘香雪死死的纏著。
蕭絕的臉‘色’頓時一變,一股‘陰’寒的狂風掃過,讓那哭啼啼的裘香雪猛然打了個哆嗦。
「香雪,本王在說一次,昨夜本王不在府上。這件事很多人可以為本王作證,你若是不信本王可以將人證找來。」蕭絕冷聲說道。
裘香雪握著他的手慢慢松開似是怔住,不敢置信的看著他道︰「如果不是絕哥哥,那昨夜與我溫存的人又是誰?是誰?啊……」她抱著頭,似是又回憶起那夜來。
蕭絕見她又瘋癲起來,匆忙撫上她的睡‘穴’,將她放在‘床’榻上,又令‘侍’‘女’伺候她換上衣服才匆忙走了出去。
「常風,去將穆流非給本王找來。」蕭絕怒聲一斥,心中隱隱有了答案。
蕭絕撂下這句話,匆忙朝著秋水居的方向走去,可是去到蕭絕才發現秋水漫根本沒有回來。
他大驚失‘色’,心頓時慌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