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的七夜絕寵妃 第一百三十二章 擺脫困境

作者 ︰ 檸檬不萌

鬼王的七夜絕寵妃溫月哭笑不得的同時,怒火中燒,指著魅影,一字一句的說,「失蹤的可還有你的主子,你就這麼不關心他的安危,就這麼在這里等著?」

魅影看了一眼身前的,懶得再,更懶得去解釋。

「好,你有這份耐心在這里等,我沒有,既然不能夠去告訴皇上,那我就自己去找。」溫月冷哼,直接一甩袖子,繞過魅影向外走去。

魅影皺眉,直接伸手將溫月拽了過來,冷冷的說道,「溫月,有些事情你插不上手,最好老老實實的呆著,若不然,恐怕到最後命喪黃泉的會是你。」

溫月想掙扎的身子一震,垂下了眉眼,靜靜地說道,「這是聶容澤吩咐你的嗎?若是我不听話,直接殺了,對嗎?」。

魅影轉身,沒有理會溫月,自然也沒有解釋。

溫月看著空空的帳篷,淚水毫無征兆的掉了下來,聶容澤,你想殺了我?對嗎?

殊不知,魅影的轉身,使得聶容澤在追求的路上吃了多少苦。自然,這是後話。

遠在另一邊的聶容澤,突然之間後背有些發涼,卻是心念著秋水漫和蕭絕的,並沒有在意。

當他感到懸崖的時候,那里只剩下了一攤血,知道是蕭絕的,卻也是安心了下來。

命中注定,蕭絕不會輕易死去,而和他在一起的秋水漫,必定無事。

望著那深不見底的懸崖,聶容澤突然心里沒有了低,他們兩個性命無憂,但是孩子……

深受從腰間拿出了一個小小的紙筒,拉了線,瞬間天空中爆出一個形狀特殊煙花,然後飛奔而去。

另一邊的魅影,微微沉思,直接從樹上跳了下來。

「溫月,國師傳來消息,我不便去見皇上,請你代去!」魅影看了眼呆呆坐在床上的溫月,微微挑眉。

溫月抬頭,眼神冷漠的看了魅影一眼,呵呵一笑,「我幫你這一個忙,但是,請你轉告聶容澤,我欠他的一切恩情,就此勾銷。」

再見面,如果還是想殺她,那麼,她溫月不懼,在這個上,她唯一擁有的不過是這一條命罷了。

魅影深深地看著眼前的女子,張了張口,想要解釋什麼,卻在她冷靜堅定的目光下,什麼也沒有說。

溫月起身,走到魅影身旁,听到他在自己耳邊說的話,轉身離去。

日夜交替,朝陽初升,山間的一切鳥獸蘇醒。

在山洞里休息了一天的蕭絕與秋水漫同一時間睜開了眼,眼底都有著青紫色。

整整一夜,兩人無話可說,明明知道這一個不是自己一個人,卻還是安靜的好似獨自在此。

蕭絕起身,眉頭糾結在了一起,身上的傷口疼的要命,再加上從山崖上掉落內傷很重,能夠堅持此時還不倒下,已經屬于奇跡。

秋水漫默默地起身,跟在他的身後,沒有關心,沒有,如同陌生人。

在山間默默的走,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走出去,但是,若是不堅持往前,他們都會死在這里。

突然之間,一個白衣身影入他們的視線,蕭絕連忙把秋水漫護在了身後。

「殷王不必如此防備,我是來帶你們出去的。」沉靜的聲音,有一股子信服的力量。

秋水漫驚喜抬頭看去,這兩日心中的委屈,似乎終于找到了可以傾訴的對象。

蕭絕臉色沉了下去,這個該死的聶容澤,竟然在他和玉容秋關系最惡劣的時候出現,這樣他豈不是失去了機會?

聶容澤飛身而下,靜靜的看著蕭絕身後的秋水漫,嘴角的一絲笑容,奇跡的令人安心。

「秋兒,對不起,我來晚了。」聶容澤臉上有幾分愧疚之色,眼中卻是滿滿的關心。

秋水漫心里一暖,直接撲到了聶容澤的懷里,拼命壓制住要流出來的淚水,連連搖頭說,「沒有,你能來,就是我最高興的事。」

蕭絕還維持著剛才的動作,自嘲的笑了笑,神色恢復了冷漠。

聶容澤放開秋水漫,神色高深而冷酷,他的嘴角似乎一絲嘲諷的笑容,「殷王,等出去之後,也該算一算今天的帳。」

蕭絕冷哼,掃過兩人,神情倨傲,「那本王倒是等著國師光臨。」

秋水漫默默的站在一旁,不去看蕭絕,雙手放在小月復上,奇異的安心。

「秋兒。」聶容澤拉住秋水漫的手,滿是心疼之色,「可有哪里不舒服?」

秋水漫連連搖頭,強笑道,「我和孩子都很好,你放心吧。」

聶容澤松了一口氣,「沒事就好。」

一股感動涌上心頭,秋水漫沒有,只是那愧疚卻是更加繁重,她是他的妻,但是在一日之前,卻想著離他而去,那是多麼不可饒恕的錯誤!

「殷王,如今你重傷在身,而這里離的駐扎地甚遠,但是在中途卻有一個小木屋,里面無人,在天黑之前,需要趕到那里。」

聶容澤冷靜的分析著當前形勢,大有將恩怨先拋至一旁的架勢。

蕭絕別扭的轉頭,卻也知道是不容自己隨心所欲的時候,滿是郁悶地說道,「加快進程就是。」

聶容澤點了點頭,轉頭看向臉色蒼白的秋水漫,沒有一絲猶豫,直接將她抱了起來。

秋水漫大驚,連忙說道,「你那小木屋還有很遠,你快點把我放下來,我自己可以走的。」

聶容澤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是秋水漫掙扎不開,卻也感覺不到疼痛,他說,「你的身體本來就弱,這兩日擔驚受怕,怎麼會吃得消?我有內力護體,抱你到小木屋不在話下。」

秋水漫嘆了一口氣,心中滿滿的是感動與溫暖,貼近聶容澤的耳邊,每一句話重如,「我不對你說謝謝,我只把整顆心交給你。」

聶容澤震驚,沒有,眼底閃過一絲不自然。

蕭絕咬牙,憤怒不已,她這到底是什麼意思,那一刻與自己不離不棄,現在卻轉身將心交給了別人!

聶容澤轉頭看向蕭絕,露出一個勝券在握的微笑,動了動嘴唇,卻沒有。

但是蕭絕讀懂了他的意思,他說,你輸了。

蕭絕拳頭緊緊的握在一起,青筋暴露出來,卻是一句話也沒有說,默默跟上。

聶容澤不愧是聶容澤,深不可測,又一切事情似乎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在傍晚來臨之前,他們如期到了小木屋。

聶容澤將秋水漫放了下來,說道,「你們兩個在這里等一等,我去弄點吃的。」

也許以前還要擔心秋水漫對蕭絕再次產生感情,但是現在,他並不擔心。

聶容澤離開,留給兩個人的唯有尷尬,秋水漫坐在了一邊,直接忽略掉另一個人。

蕭絕冷笑,滿是嘲諷,「玉容秋,我蕭絕一向將別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如今卻敗在你的手上,你,高興嗎?」。

秋水慢慢是不可思議的看著他,深吸了一口氣,壓抑住心中怒火,「是,我很高興。」

蕭絕咬牙切齒,袖子里的手卻是怎麼也不听使喚,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一滴淚慢慢滑落,秋水漫慢是委屈,不想當別人的替身,難道就是天大的錯嗎?

聶容澤回來之後,與他們兩個一塊吃了些東西,便再次離去。

秋水漫有些關心,卻是在他的安慰一下只得留在此地,她知道,她跟,必是累贅。

另一邊,帳內可沒有那麼安靜。

蕭寒滿是怒氣的指著秋夜痕,幾乎咬牙切齒地說道,「你是怎麼辦事的?你知不知道今天聶容澤的告訴皇上安心,他們馬上回來,帶來驚喜!」

秋夜痕站在那里,仿佛沒有看到的怒氣,靜靜地說,「我親眼看到他們兩個跌落懸崖,那懸崖深不見底,怎麼可能生還?」

可是蕭寒此時怎麼能夠听得下去他的說辭,拍著桌子大叫道,「你說這些有用嗎?沒死就是沒死,如今他回來,倒霉的一定會是!」

秋夜痕眼中滿是厭惡,絲毫沒有隱藏,冷冷的說道,「放心,若是蕭絕真的查到凶手,那也是我不會是你。」

說完之後,直接離開,不再理會氣的面色猙獰的蕭寒。

只是心里卻忍不住糾結,從那麼高的懸崖上摔下來,難不成真的還有生還的希望?

若是如此,那他定要好好再次謀劃一下,蕭絕的命,他要定了。

見到秋夜痕就這麼離開,蕭寒直接將桌子掀翻在地,臉色猙獰的可怕。

過了好大一會兒,才收住怒氣,卻是叫來朔安,吩咐道,「去給秋相飛鴿傳書,說是秋夜痕失敗。」

「是。」朔安低頭,領命出去。

但是他們不知道的是,越是這樣提前準備,越是中了別人的圈套。

朔安將信鴿放了出去,看了天空良久,才回去復命。

第二天中午,秋水漫三人便趕回來,只是每個人都一身狼狽,讓人唏噓不已。

除了秋水漫,兩人連衣服都沒有換,就直接去了皇上帳內。

雖然秋水漫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兩人在了半宿,定是有了什麼。

秋水漫見溫月一臉生疏的看著自己,想起那天自己的失禮,上前握住她的手,輕輕說道,「那一天是我著急了,溫月不生氣好不好?」

溫月禮貌性的笑了笑,抽出自己的手,搖頭,「,你說笑了,我當然不會生氣,只是,你能夠放我走嗎?」。

秋水漫以為溫月真的生氣了,不僅拉著她連連道歉,「對不起,別生氣了好不好。」

溫月嘆了一口氣,略微沉思了一下,平靜地說道,「我沒有生氣,我只是應該離開了。」

「為什麼?」秋水漫有一些意外,「好好的,為什麼突然之間要離開?」

溫月心里苦笑,面上卻是不動聲色,「秋,我知道我曾經答應過你,會等到孩子出生再離開,但是這里真的不適合我,你若是真的把我當,就放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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