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的七夜絕寵妃春桃心驚膽顫的跟在兩人身後,翼翼看秋水漫的臉色,卻見她絲毫沒有害怕的表情。
不僅暗暗對她佩服,就是,什麼時候都臨危不亂。
常風一路將秋水漫送到了國師府,見她平安,才告辭離去。
這個時候,路尚書府倒是炸開了天,蕭絕不愧是冷情之人,竟然將兩個小斯也一並打死送回了尚書府。
而路尚書一听殷王府來人,還不知道兒子出事的路尚書便高高興興的出門迎接,只是還沒有看到蕭絕,臉色變難看了下來。
王府侍衛押著這三個人來了這里,路尚書詢問的話還沒有說出口,便瘋了一般的朝一個人撲去。
「文兒,文兒你怎麼了?」路尚書撲,就大哭,這路文無論怎麼不得他喜愛,始終是他的兒子,如今看到他的尸體,身為父親,怎麼會不心疼?
「文兒,是誰下的手啊?你怎麼可以就這樣死去?」路尚書畢竟是文人,看到那麼多的血,自然就以為路文死了,在這里哭的痛徹心扉,令人唏噓。
魅夜看著痛哭流涕的路尚書,好心提醒道︰「路尚書,你要是再不為他找大夫醫治,恐怕令就真的死了。」
路尚書一听,連忙將手放在路文鼻子底下,感覺到那呼吸,不僅大叫道,「來人,快去叫大夫!」
說完之後,直接招呼家丁將路文抬走。
「路尚書,請留步。」魅夜看著抬腳就走的路尚書,冷聲叫道。
路尚書停下腳步,回頭看著魅夜,深深鞠了一躬,說道,「無論因為什麼事,殷王發怒,都請替我謝過殷王對小兒的饒命之恩。」
魅夜點了點頭,對于路尚書的識時務多了幾分贊賞,當下說道,「路尚書,今日你當街攔住國師,對其辱罵,若不是殷王及時出現,挨打的就不止是國師的奴婢了。」
路尚書一听,腿一軟,幾乎跪在了地上,這孽子好大的膽子竟然趕去打國師的!那如今正懷著國師的孩子,若是有一點閃失,恐怕整個尚書府都得陪葬!
路尚書吹胡子瞪眼的同時,卻也知道以殷王的性格斷了路文一只胳膊已屬法外開恩,連忙對魅夜躬身說道,「請您回去替我謝謝殷王。」
魅夜一看,知道這路尚書是個懂事的,又提點了一句,「今日國師在皇宮內陪皇上下棋,估計也快回去了。」
說完之後,直接走人。
魅夜身旁地一男子有些不解的看著自己的頭,問道,「頭兒,何必跟他說那麼多。」
魅夜恨鐵不成鋼的看了他一眼,滿是深沉的說道,「雖然不在意一個小小的路尚書,但是多一個敵人,比少一個要強的多。」
朝中地水越來越深,有時候不得不防啊。
男子點了點頭,又問道,「如果知道說了那麼多,會不會生氣。」
魅夜停下來,直接伸手向他頭上打了一下,哭笑不得,「你是不是非要讓他知道啊?」
說完之後,干脆不再搭理他。
回過神來路尚書出了一身冷汗,看著樣子,殷王是不打算再責怪了,只是這國師?
國師雖看似溫和好,但是全朝堂沒有幾個不怕他的,殷王是直接打殺,而國師,恐怕是到時候會被他陰的都不知如何死的。
「來人!」路尚書大叫,「快準備厚禮,與我去國師府。」
另一邊的聶容澤與皇上對弈完,看了眼天色,如往常一般回宮。
突然,暗處一個東西飛了過來,聶容澤握在手里,展開一看,瞬間臉色難看了起來。
「盡快回府。」聶容澤冷冷的對車夫說。
車夫一听,二話不說,就一鞭子打在了馬兒身上,馬兒迅速飛奔了。
而煉丹的溫月听到來報,迅速飛奔了。
秋水漫靜靜的坐在那里,靜靜地坐在那里,面無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秋。」溫月跑了,蹲在她面前,看著她的臉,問道,「你沒事吧?」
秋水漫搖了搖頭,將溫月拉了起來,笑了笑,「我倒是沒事,就是春桃挨了幾下。」
說完之後,看著春桃紅腫的臉頰,滿是心疼。
春桃連連搖頭,說道,「,你放心好了,春桃皮厚,明天就一點也看不出來了。」
秋水漫失笑,不贊同的說道,「水靈靈的姑娘家,哪有說自己皮厚的?」
其實秋水漫清楚,春桃這麼說,無非是讓她放心,可是越是看她這樣,到越是不放心。
溫月冷哼,說道,「等聶容澤回來,一定要讓他給你們出這口惡氣,否則我就秋和他的孩子逃跑!」
而一路慌忙趕來的聶容澤剛到門口,就听見了溫月的豪言壯志,不禁挑了挑眉,走了進去。
「我可不敢違了溫月姑娘的命,要不然我的孩子可就沒了。」聶容澤看著屋內的氣憤,開玩笑道。
秋水漫看見他,心里微微安心,卻是捂嘴笑了。
「你們兩個是不是人家說的歡喜冤家?若是,,你可要送給我一個?」秋水漫打趣道。
溫月一愣,臉瞬間紅了,撇了一眼聶容澤,高傲的說道,「我才不要。」
聶容澤看了溫月一眼,沒有,卻是上前,走到秋水漫身邊,安慰道,「秋兒,你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處理好的。」
秋水漫突然想起那慘叫,打了一個冷顫,連忙搖了搖頭,說道,「就這樣算了吧,他已經受到懲罰了。」
聶容澤微微差異,看著秋水漫沒有。
溫月抬頭,有些疑惑,「他們受到什麼處罰了?」
聶容澤微微皺眉,卻還是如實說道,「殷王砍了路文的胳膊。還殺死了他的兩個小廝。」
秋水漫只知道常風的猜測,卻不知道他竟然真的如此做了,不由有些擔心,這路文怎麼著也都是尚書之子,就這麼斷了他的胳膊,會不會有麻煩?
聶容澤似乎知道秋水漫的想法,輕笑道,「路尚書自知理虧,斷然不敢找殷王麻煩,況且殷王不是那麼的。」
秋水漫低下頭,佩服聶容澤的觀察入微,卻是有些羞愧,她與那殷王有什麼關系,就算為了她,也自由聶容澤幫忙,她怎麼可以再擔心掛念他?
溫月見氣氛好像有些尷尬,連忙出來打圓場,說道,「這個殷王做的好,不過好像有點狠了。」
聶容澤收回視線,挑眉說道,「鬼王之名又豈是白來的,蕭絕這人本就無情。」
溫月撇了撇嘴,有些不贊同,誰說的,他覺得蕭阿漫就很有情啊。
聶容澤向外看了一眼,說道,「去大廳吧,路尚書到了。」
一听路尚書,眾人都抬起了頭,這個時候路尚書上門什麼意思?來給他兒子討說法?
聶容澤看著一群人大眼瞪小眼,不由好笑,卻是也不,任由幾個人在那里擔心。
秋水漫溫月和聶容澤剛坐下,就有小廝領著路尚書到了。
路尚書掃視了一眼坐著的人,在秋水漫臉上多看了幾眼,連忙跪下,說道,「國師,今日孽子沖撞了,是下官管教不嚴,讓受驚,下官特來賠罪。」
聶容澤嘴角依然笑著,眼角撇向路尚書後面的幾個大箱子,看著路尚書順眼了幾分。
「路尚。」聶容澤淡淡開口。
路尚書知道聶容澤就是一個笑面虎,自然也不知道他心情如何,只能照他說的站了起來。
聶容澤歪過頭看了秋水漫一眼,笑眯眯地說道,「路尚書,令沖撞的不是本國師,你知道找錯人了。」
路尚書也是個聰明的,知道聶容澤話里面的意思,立刻轉過頭,朝秋水漫彎了彎身子,輕聲道,「,請您原諒孽子的無禮行為。」
聶容澤眼中閃過一絲不滿,的確,按照禮儀來說,秋水漫只是他聶容澤的妻子,不是朝廷浩明,這路尚書的確不該跪。
秋水漫看了一眼聶容澤,知道他將事情交給了自己處理,不由看向他。
聶容澤朝她點了點頭,無聲向她傳遞著一句話,沒事,想怎麼辦就怎麼辦,一切都有我在,你可以隨心所欲。
秋水漫滿是感謝,看向路尚書時瞬間面無表情,冷聲說道,「路尚書,路文今日之事我不想再怪他,但是喝酒之後露出的本性實在讓人不敢恭維,望路尚書以後好好教導他才是。」
听到秋水漫的這一番話,路尚書七上八下的心終于落了地,卻是對秋水漫滿是感激,又躬了躬身,說道,「謝大恩,下官回去之後之後一定好好教育孽子。」
秋水漫笑著點了點頭,突然之間冷聲說道,「殷王之事,都是因我而起,若是路尚書要怪罪,請怪罪我就是。」
路尚書連忙搖頭,聲音中滿是急切,「啊,您可別說這話了,殷王斷他一臂,也只是讓他長點記性罷了,下官怎麼還敢怪罪,你可是折煞下官了。」
秋水漫露出了笑容,滿意的點了點頭,「如此那我就放心了。」
路尚書出了一身虛汗,還怪罪,他敢嗎?那可是如今最得寵的殷王,他就這樣一點理都不佔的情況下找殷王的事,那豈不是找死嗎?
況且,如今國師在這里笑眯眯的盯著他,恐怕他說一點不敬的話就直接被他送進了牢房,他敢嗎他?
「哈哈,既然如此,這也中午了,路尚。」聶容澤笑了笑,說道。
路尚書連忙搖頭,說道,「下官今日就不叨擾國師與了,下官還需回去看看那孽子!」
聶容澤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我就不送尚書了。」
「不用送,不用送。」路尚書這時才想起來自己的禮物,連忙說道,「今日受了驚嚇,這是下官的一點心意,就請國師與收下吧。」
聶容澤很是直白的點了點頭,笑道,「那就謝路尚書了。」
「不敢不敢。」路尚書送出了禮品之後馬不停蹄的出了國師府,這才松了一口氣。
眼中怒火上燒,這該死的孽子,看他回去怎麼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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