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的七夜絕寵妃一早,府內,箐華氣沖沖的找到秋夜痕,臉色有些蒼白。
秋夜痕看著她如此,不僅一愣,自從他被禁足在府,兩人雖然依舊不是真正的夫妻,但是關系好轉了很多,她這是怎麼了?
而且,怎麼好像是在生他的氣?他似乎什麼也沒做。
「,是不是哪個奴才惹你生氣了?」秋夜痕看著她,疑惑地問,不是他。
蕭音壓制住身體里的嫉妒,冷冷問道,「國師是不是有了,還懷孕了?」
她想知道,參與欺騙她的人中,有沒有秋夜痕。
秋夜痕愣了愣,原來是為了聶容澤,嘆了一口氣,卻點了點頭,說道,「的確,國師曾前往清河鎮,玉容秋就是他在那里認識的。」
蕭音看著秋夜痕,突然伸手將他面前的茶杯摔碎,怒道,「既然你知道,為什麼不早告訴我?」
秋夜痕看著她,沒有。
「你知不知道,我到現在才知道他有了,還有了孩子,親耳听著別人議論,卻要裝作若無其事,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難受?」蕭音說著直接哭了起來。
為什麼,既然每個人都知道,為什麼要瞞著她一個?既然瞞著了為什麼又要告訴她?
她以為兩人就算做不成夫妻,但是他也不會騙她的,可是為什麼是她想錯了,猜錯了,信任錯了?
秋夜痕起身,溫和褪去,有些生氣的問道,「我明知道你喜歡他,還告訴你他有了,我瞞著你,至少你多快樂了四個月。」
蕭音愣住了,看著他,完全沒有想到秋夜痕會說出這種話。
秋夜痕伸手揉了揉眉心,平心靜氣的解釋說︰「,我知道看著自己喜歡的人在他人懷里是什麼滋味,太痛苦了,也就是因此,我才決定瞞著你,能多開心一刻就多讓你開心一刻,你明白嗎?」。
蕭音瞪大了雙眼,看著他慢慢閉上了眼楮,再睜開時已經恢復了平靜,「夜痕,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我很感激你,但是,你沒有權利替我做決定。」
說完之後,轉身就走。
我感謝你,但是我不認同你的做法,對不起。
也許你們所有人都以為是在為我好,可是卻所有人都沒想過我願不願意。
秋夜痕看著那個背影,頹廢的坐了下來,為什麼?想保護她,也是一種錯嗎?他錯在了哪里?
看著蕭音的怒氣,秋夜痕卻是沒有擔心,這個月來,他也算是了解到了蕭音,她不會做出真正傷害別人的事,她太過善良了,就像漫兒一樣。
也不知道秋夜痕從哪里來的自信,就這樣看著蕭音離去。
蕭音跑到無人處哭了一會,卻是怎麼想怎麼不甘心,她要去會一會那個玉容秋!
「來人,備車。」蕭音對著等在遠處的奴才道。
就算她與國師無緣,但是她也一定要去看看國師喜歡的到底是什麼樣的得女子,否則她不甘心。
就在這樣的情況下,與一行大大咧咧的去了國師府。
與此同時,國師正在皇宮內與皇上說煉丹的事,而府內,只有秋水漫與無精打采的溫月。
秋水漫見溫月早晨幾乎沒有吃飯,便讓春桃端著一碗燕窩粥一塊來了溫月房間。
「溫月,我能進去嗎?」。秋水漫在門外問道。
溫月睜開了眼楮,輕聲說道,「秋,進來吧。」
秋水漫端過粥,讓春桃離開才進去。
看到溫月剛坐起來,說道,「早晨吃那麼少,應該餓了吧,快把這燕窩粥吃掉。」
溫月接過,隨手放在了床頭,一把抱住了秋水漫,「秋,我找不到我的好了。」
秋水漫隱隱約約知道一些溫月的事,也知道昨日溫月沒有找到她很難過,安慰道,「這那麼大,怎麼可能說找到就找到呢?」
溫月搖頭,輕聲說道,「我很害怕,我害怕永遠也見不到了。」
秋水漫在背上輕輕打了她一下,「看你說的,怎麼會,你要她,只有這樣,你才能夠再見到她啊。」
「嗯。」溫月連連點頭,是啊,阿漫能夠在這里混的風生雲起,就算再換一具身體,定然也會無事。
況且,她對這里早就已經熟悉了,怎麼也會比自己混的好,想到這里,溫月笑了起來。
感受到溫月心情的變化,秋水漫松開了她,說道,「快把燕窩喝了,要不然該涼了。」
溫月手里端著燕窩,感動的說,「秋,這是給你養身子的,我不能喝。」
秋水漫搖頭,皺眉道,「你若還當我是你,便把這燕窩喝了。」
溫月笑了笑,點頭。
「,來了,正在大廳,您快吧。」春桃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聲音傳來。
秋水漫疑惑,嗎?哪個,怎麼會突然來國師府?
心里雖疑惑,卻是不得不去,畢竟那是,得罪不起。
溫月連忙放下燕窩,追了出去,她還是陪著秋為好。
秋水漫與溫月看到一女子坐在那里,知道是箐華,連忙跪下行禮,「臣妾參見。」
自從秋水漫進門,蕭音就打量著她,看她那一臉平庸的樣子,不僅失望,國師那麼出眾的人,怎麼會娶這麼一個。
蕭音低頭,看著跪在地上的秋水漫,卻是沒有叫她起身。
秋水漫暗暗皺眉,這箐華怎麼回事?
就在秋水漫要不要再出聲時,蕭音明知故問道,「你懷了國師的孩子?」
秋水漫沒有抬頭,回答道,「是,。」
蕭音苦笑,聶容澤啊,她箐華哪點比不上這個,要是玉容秋比她優秀,她認輸,可是如此,又是什麼意思?
蕭音閉上眼楮,控制住自己的脾氣,聶容澤如果這是你給的羞辱,我蕭音記住了。
「起來吧,既然懷著身孕就不必多禮。」過了一會,蕭音才開口說道。
溫月暗暗皺眉,卻是連忙將她從地上扶了起來,這個箐華,明明不懷好意,知道秋不能受涼,還讓她跪那麼長時間,這又是什麼意思。
秋水漫站在了一旁,能感覺到她的刁難之意,卻是不知道為什麼。
「孩子幾個月了?」蕭音盯著她的月復部,面無表情的問道。
秋水漫不知她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回答說。「馬上四個月了。」
蕭音一抹苦笑劃過,心里更加悲戚,原來在她大婚前,他們就已經有了孩子啊,也難怪,聶容澤一直將她推給秋夜痕。
「他一定很喜歡這個孩子吧。」蕭音收回視線,說道。
也只有這個原因,他才會願意接受一個相貌這麼平庸的玉容秋吧。
只可惜,她沒有他的孩子,所以也注定了她不是國師。
秋水漫微微皺眉,這個問題讓他怎麼回答?雖然他知道,他很重視這個孩子。
不過,秋水漫也是知道了來這里的原因,是為了她,更準確的說,是喜歡聶容澤。
當下,秋水漫眉頭皺的更深了,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這箐華已經在兩個月之前大婚了,剛剛新婚,就來此,似乎不太合適吧。
「玉容秋,你不用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蕭音站起來,走到秋水漫面前,說道,「但是,若是你敢背叛國師,我就一定會殺了你。」
她知道玉容秋的時候,自然也就听說了她與殷王的事,她愛的人,決不允許被人傷害。
秋水漫抬頭,看著蕭音,笑了笑,說道,「這一點請放心,國師是我的,是我孩兒的父親,我自然不會背叛他。」
蕭音冷笑,那笑容里滿是嘲諷,「既然如此那就離我皇兄蕭絕遠一點。」
秋水漫看著蕭音,有了絲怒氣,生硬的說,「臣妾听從的吩咐。」
蕭音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記住就好。」
說完之後,直接領著人走了。
秋水漫和溫月都看著那身影,對于她只得暗暗皺眉。
「秋,箐華的話,你別放心上。」溫月上前,抓住秋水漫的手,給她一些力量。
其實,她真的很沒用,沒能力沒地位,只能在听說秋被欺負的時候安慰她。
在這個皇權之上的封建國家,哪有半分**可講。
恐怕還沒見到皇上,就被大刀砍死無數回了。
秋水漫反抓住溫月的手,認真說道,「你放心,我沒事,只是箐華說的話很對,我不能背叛更不能與蕭絕再有瓜葛。」
松開溫月的手,坐上女主人的位置,冷聲說道,「我是國師府的女主人,就應該為國師府保持榮耀。」
自然,不是讓聶容澤不高興或是擔心。
秋水漫撫模著自己的肚子,露出了一個笑容。
溫月看著她,微微皺眉,其實她早就看出來了,秋真正喜歡的是蕭絕,而不是聶容澤。
雖然她不想秋不,但是蕭絕卻是阿漫的。
溫月嘆氣,什麼時候感情的事都是最讓人煩心的。
蕭音出了國師府,等候在外面的奴才趕緊圍了過來,一個嬤嬤滿是關心的問道,「,你怎麼了?是不是在里面受欺負了?」
這也不知道在想的什麼,竟然讓他們全部的人都在外面等著,而她自己一個人進了國師府。
蕭音扯出來一個笑容,「女乃媽,看你說的,有什麼人敢欺負?」
嬤嬤想了一下,笑了,也是,「如果沒事,那就回府吧。」
「不。」蕭音直接拒絕,「我听很多人說望月樓的東西很好吃,去那。」
說完之後,直接鑽進了馬車。
秋夜痕還在府里,而她不知道為什麼不願意去面對他,至少現在不想。
至于見了玉容秋之後,自己才發覺這一趟來錯了,她來到底是做什麼呢?無非是為了讓自己更加死心吧。
但是從聶容澤讓她嫁給秋夜痕的時候,她不就已經死心了嗎?
蕭音在馬車內煩惱,而一行人听從蕭音的吩咐,去了望月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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