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的七夜絕寵妃容月瞬間滿是希翼的看著容敏皓,哥哥的這句話什麼意思?
容敏皓與身後的護衛跪在地上行禮道,抬頭嘴角含笑的說道︰「父皇,上天不負有些人,兒臣一籌莫展的時候,護衛秋痕來找兒臣,說是他看到了一切。」
「哦?」容凌陰眯眼,看秋痕的目光里滿是懷疑,「你說你看到了一切,倒是和朕說說,你看見了什麼?」
秋痕低頭,滿是恭敬︰「回皇上,當時微臣見兩個在那里,便沒有敢上前打擾,不是她們說了什麼,容靈突然之間很生氣,然後就打容漫,容漫直接躲了,容靈卻是自己跳下去了池塘。」
听完他的話,幾個人皆高興了起來,既然這個護衛敢在皇上面前說這話,自然不敢在有變數,如此說來,一個人證也夠分量了。
容凌陰看著他似笑非笑︰「既然無人知道你在御花園,你又為何自己來承認?你難道不知卷進來這場紛爭里會對自己的前途有什麼影響?」
男子抬起頭,竟然毫不畏懼的直視著容凌陰,語氣堅定異常︰「微臣自然知道,但是微臣更覺得不應該讓受到這種冤枉,況且,這對微臣的前途不一定沒有幫助,皇上寵愛容漫人盡皆知,微臣能夠證明的清白皇上定然少不了微臣的好處。」
「哈哈!」容凌陰對于男子的坦誠大笑︰「是之母,若是記恨你今天的行為,朕就是給你再大的好處你也沒有命享受到長久。」
男子低低一笑滿是不屑︰「若是今日微臣不站出來,恐怕永遠都不會有翻身的機會,與其平凡的死去,微臣寧願活的瀟灑一些!」
容凌陰听此倒是對他有了幾分贊賞,親自把他拉了起來,語重心長的說道︰「容漫就交給你了。」
「是。」秋痕明顯很高興,聲音里都歡快了幾分,到底是因為皇上的賞識還是因為其他就不好說了。
因為容月是的親女,容敏皓也不希望看到她與自己的母親對決,便秋痕與紅玉一同前往。
紅玉接近秋痕,悄聲說道︰「無論你是為了什麼,我都非常感謝你願意出面幫助。」
秋痕苦笑了一下卻是沒有,誰都知道人皮面具之下藏了一副怎樣的容顏,他那里是什麼秋痕?他是秋夜痕!那個听到秋水漫有難冒充進宮的秋夜痕!
他雖一心想救秋水漫,但是所說卻也是不假,他一直不近不遠的看著秋水漫,也是恰好看見了那一幕而已,如今他也只是實話實說罷了!
到了鳳儀宮,高高在上的坐著,等眾人行了禮便叫來了秋水漫。
秋水漫一看到容敏皓便心里有了幾分底,直接繞過坐在了那里,一副欠扁的眼子。不是愛生氣嗎?那麼我離開之前就在好好氣你一次!
果然,見此的臉色立刻難看了起來,倒是她身旁的容靈先是忍不住了,怒道︰「好你個賤人,真是不知禮數,見到母後都不知道行禮!」
「你跟我禮數?」秋水漫斜了她一眼,好笑的看著她︰「我也的確不知道這宮里的禮數,像我這種小地方來的就不懂得在宴會結束的時候跳艷舞取悅大家!」
「你……」百花宴是容靈的痛楚,秋水漫卻偏偏一次次的往她的傷口上撒鹽,她怒道︰「容漫,你以為你又是什麼東西?你的母親是下賤的妓女,而你也不知道是哪個髒地方冒出來的,我要是你我早就自殺了,絕不會活在世上丟父皇的臉!」
秋水漫听後倒是沒有惱怒,反而優雅的喝了一口茶水,那雙眸子里滿是戲虐,好像在逗自己的一樣︰「容靈,你可別這麼說,要是說我髒,你是我同父異母的,咱倆半斤八兩罷了。」
容靈氣的臉色煞白,眼楮里面似乎有火冒了出來,那惡狠狠的樣子使的她清秀的小臉扭曲了起來,讓人不可直視︰「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你母親和那麼多睡過,你十有**就是一個野種,你還真以為自己是呢?你不看看你的樣子,哪里與父皇與半分像?」
「靈兒,你過份了!」站著的容敏皓實在听不了,厲聲呵斥道,卻是意識到在此,不得不咬牙跪下說道︰「母後,雖然兒臣不應該越俎代庖訓斥靈兒,但是靈兒卻是過分了一些,漫兒是父皇認同的女兒,若是靈兒的話傳到父皇的耳朵里,卻也是不好的。」
容敏皓的話雖然函詢,但是卻也是讓有了幾分忌憚,一手拉過一臉委屈容靈,一邊笑道︰「靈兒年幼無知,也是沒輕沒重,二皇子何必與她一般見識?」
一句話堵得容敏皓說不出來話,他剛想說秋水漫的事,卻直接被秋水漫搶過話說道︰「這話定是有理,但是有句話說的卻是也對,孩子跟誰像誰!」
氣的直接拍桌子,直著秋水漫怒道︰「來人,給本宮抓住容漫,今天本宮一定好好的替皇上教訓一下這麼目無尊長的!」
秋水漫冷冷的掃過身邊的人,不怒自威;「本宮倒是看看誰敢對本宮無理!」
這一下子奴才犯了難,這一個是一個是皇上最寵愛的,無論是得罪了哪一個他們都吃不消啊!
「母後恕罪,漫兒心情不好,難免沖撞了母後,請母後不要怪罪與她!」容敏皓滿是無奈的看著這一幕,雖是一臉為難的樣子,但是心里卻是樂開了花!
「她……」指著秋水漫,那胳膊都在顫抖!
秋水漫倒是一臉無辜的樣子,翼翼的問道︰「娘娘,是漫兒又說錯了什麼?漫兒說靈兒與你想象難道錯了嗎?」。
那雙美麗的眸子轉動了一下,不懷好意的看著容靈道︰「還是說以靈兒為恥?覺得她像您是對您的侮辱呢?」
擔心的看著秋水漫,卻是懊悔不已,從一,這個野種就是在故意激怒靈兒,然後逐漸給她下套,想讓靈兒與她產生隔閡!
突然之間打了一個冷顫,這女子小小年齡,竟然有那麼深的心機,若是再放任她兩年後果不堪設想!
擔心的拉過容靈的手,容靈沖著笑了笑,那笑容里面全是安慰,送了一口氣,冷笑道︰「容漫,你一直再說我和靈兒惡毒,但是與你比起來,恐怕是大巫見小巫。」
秋水漫聳了聳肩,十分不謙虛的說道︰「彼此彼此,誰也不要說誰。」
眯眼,卻見一個紫色身影緩緩走了進來,他看到這里熱鬧的場景,卻是絲毫不驚訝,反而調笑說︰「听說母後這里會很熱鬧,所以我來看看,沒有影響到你們吧?」
的臉色並沒有容君賢的到來好看幾分,反而冷冰冰的說道︰「你們不是來為容漫證明清白的嗎?如今還說嗎?若是沒事就散了,本宮乏了!」
听出的不耐,容敏皓連忙說道,「母後,這是御花園內看到靈兒與漫兒爭執的護衛。」
抬頭看了冷冷的看了一眼秋夜痕,嘲諷的笑了︰「靈兒都已經說過了,沒有人看見,如今二皇子弄出來一個人證,倒是令本宮驚訝。」
秋水漫皺眉,回頭看去,怎麼老是覺得有人在盯著她?猝不及防,與容君賢身後的侍衛四目相對。
那侍衛微微愣了一下,連忙低下了頭,秋水漫淡淡的收回視線,她怎麼覺得好像在那里見過那一雙眼楮?
「母後,御花園那麼大,遺漏一兩個人也是正常的。」容敏皓行禮,絲毫鎮定的回擊︰「況且當時靈兒已經被嚇著了,怎麼還會有心注意這些呢?」
盯著秋夜痕沒有,倒是一旁的容君賢站出來說道︰「母後,二弟此話不假,況且,還沒有听他說什麼,怎麼可以就懷疑他的真假呢?」
若有所思的看著容君賢,幾乎惱怒︰「既然如此,那你就把當時的情景都說一遍吧。」
秋夜痕行禮,把事情前前後後的說了一遍,抬頭看著容靈蒼白的臉色,毫不留情的說道︰「其實微臣到現在也無法理解的行為,容漫與您的似乎也,沒有深仇大恨,您為何不惜傷害自己也要陷害她呢?」
話語擲地有聲,說有人都看到與容靈難看的臉色,容君賢身後的侍衛依舊是面無表情,只是那身上的殺氣卻是形成了實質,不禁讓容君賢有些提心吊膽!
「大膽奴才!」容靈蹙眉緊張,卻依舊挺直身子,指著秋夜痕怒道︰「你在這里歪曲事實,那賤人會給你多少好吃?」
沒等人,容君賢的身後發出了一個怒氣恆生的聲音︰「人證可不光只有一個,我也親眼看見了事情的經過,正如他所說的,是容靈在陷害容漫!」
眾人皆驚訝,不僅看了,竟然是容君賢的侍衛說的話,只見那個其貌不揚的侍衛慢慢從他身後走了出來,氣場強大,無法使任何一個人忽略掉他。
他回頭看著秋水漫,再多的氣怒瞬間化成了一片深情,那麼深,那麼重,看的秋水漫不禁愣在了那里,這個人到底是誰?
大驚,不可思議的看著容君賢,只見他滿是無奈的搖搖頭,上前說道︰「母後,現在雖有人證證明是容靈的錯,但是人證也是最容易受人控制的,如此不如先讓漫兒回去,您看如何?」
那護衛眯眼,看著與容靈的目光逐漸深了,卻是也不好反駁容君賢,只好禁聲。
秋夜痕看著那侍衛,似笑非笑,原來如此啊!
皺眉,想要拒絕,卻看到容君賢警告的眼神,不甘心卻也咬牙說道︰「既然這樣,容漫就回去吧,但是若是你們除了人證再沒有別的證據,那依然說明不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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