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不過片刻,秋水漫在紫竹的引領下,便已經到了宴會現場。
蕭絕看了,夫妻雙目相對,蕭絕哪里還有半分不滿意?瞬間笑臉相迎,朝著秋水漫暗送秋波。
秋水漫笑了笑,滿是情意的看著蕭絕,兩個人含情脈脈,是其他人為無物。
西涼潯看在眼里,卻是喝了一口酒,看著蕭絕的目光中滿是不屑,這就是他挑戰的方式嗎?這就是他在說自己的主導權嗎?
「並肩王妃參見皇上,參見西涼王!」在這個時候,不比平時,該盡的禮數,還是要盡的。
蕭容澤笑著,揮了揮手,說道︰「並肩王妃不必客氣,入座就是。」
秋水漫的座位,自然在蕭絕的身邊,秋水漫走了,坐在了蕭絕的旁邊,蕭絕自然而然的為秋水漫斟酒,那動作行雲流水,自然之極,沒有絲毫做作。
秋水漫看著蕭絕,露出了溫柔的笑容。
「西涼王,听聞你要見本王妃,不知為了何事?」看著對面的西涼潯,秋水漫問道。
西涼潯笑了笑,舉了舉手中的酒杯,嘆息說道︰「我們老友相逢,你卻問出了這一句話,真是讓人傷心呀!」
看著西涼潯做作的樣子,秋水漫失笑,同樣舉起了手中的酒杯︰「的確是本王妃說錯了,這一杯酒,本宮自罰如何?」
說著,便把酒杯湊到了嘴邊,一雙大手伸了過來,把酒杯直接拿走,卻是听到蕭絕的聲音︰「本王的愛妃身體不好,如此烈的酒,又怎麼能夠讓他喝,本王是她的丈夫,我來替她喝如何?」
本以為西涼潯會反對,卻沒想到西涼潯點了點頭,與蕭絕對視著,喝了下去。
秋水漫在一旁,卻是有些無語地低下頭,這個蕭絕也是的,亂吃飛醋。
「哈哈!既然大家無事,不如就四處走走,今天月亮如此明媚,可不要辜負了這一番美景。」蕭絕和西涼潯的一杯酒喝下,蕭容澤突然出聲。
隨著蕭容澤的話,迎合聲不斷,卻是各自站了起來。
蕭絕和秋水漫依舊坐在那里,西涼潯看著秋水漫,緩緩地走了過來︰「漫兒,好久不見,你過得可好嗎?」。
到了這個時候,西涼潯卻是也不再換秋水漫的名字,而是直接叫漫兒。
一句話,蕭絕的殺氣不斷上涌,周圍變得冷颼颼的,盯著西涼潯的目光,更是殺氣重重,在他的面前,敢如此呼喚漫兒!
感覺到蕭絕氣息的波動,秋水漫拉了拉蕭絕的胳膊,不動聲色地笑了,對這西涼潯點了點頭,說道︰「我很好,不知道西涼王,可好嗎?」。
當時南疆一別,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是因為西涼國出了亂子,這麼長時間了,一直沒有他的消息,如今看到西涼潯,難免想要問一句。
听出秋水漫的意思,西涼潯點了點頭,卻又搖了搖頭。
說好,自然也好,但是當他回去之後,把一切事情的前因後果查清楚了,才發現是蕭絕倒的鬼,到了那個時候,自然是不好的。
當他想要重新回到南疆的時候,秋水漫卻已經來到了昭月國,那個時候他就知道了,自己已經失去了機會。
秋水漫是他唯一動心的女子,如今看著她在別人的身邊,不得不說,這一種滋味,很難讓人忍受。
「本來是挺好的,回國之後,查到了一些東西,心中氣不過,自然也就不好了。」這一句話,是說給蕭絕听的。
蕭絕挑了挑眉,一臉的得意之色,開口說道︰「這就是西涼王的屬下無能,若是不然的話,自然不需要西涼王出手。」
听到蕭絕的嘲諷之意,西涼潯沒有生氣,反而一臉認真的點了點頭,雖然這是蕭絕倒的鬼,但若是屬下真的有這種能力的話,又怎麼用他回去,如此說來,也真的是屬下無能。
高坐在上的蕭容澤,看到她們之間沒有打起來的可能,便起身,在這個時候,溫月一定是無聊的,不如去看看她們。
「昭月王,不知你是否有時間,陪朕一起在這里走一走?昭月國的景色,可是美的很,朕回國之後,一直想念的緊呢!」原本想要離開的蕭容澤,听到西涼潯如此說,站下了腳步。
看著蕭絕,嘴角勾起了一絲深意的笑容,竟然點了點頭,還說道︰「既然如此的話,並肩王和並肩王妃,就一同吧。」
一瞬間,蕭絕再次黑了臉,警告地看了蕭容澤一眼,卻是只得跟上。
秋水漫低下頭,嘴角勾起了一絲笑容,這一段時間,也真是閑的無聊,才會如此吧。
「秋天本應該是百花凋零之際,但看到昭月國的御花園之內,依舊是繁花漫天,讓人驚訝的同時,卻是忍不住欣喜。」看著那滿院子的花朵,西涼潯如此說道。
听到西涼潯這麼說,秋水漫看了,的確,今年花朵的壽命很長,到了這一個時候,還剩下了很多。
「這一場宴會,是朕交給並肩王妃打理的,為什麼花朵依舊開得那麼鮮艷,怕是要問並肩王妃了。」短短的一句話,把所有的問題都扔給了秋水漫,蕭容澤站在一旁,一臉的詭笑。
一瞬間,蕭容澤感覺到了一道冷光,卻依舊沒有回頭,淡然地笑著。
听到蕭容澤這麼說,西涼潯看下了秋水漫,眉眼之中滿是溫柔,笑著說道︰「怪不得今日的宴會如此別致,原來是漫兒是設計的,漫兒的才華,真是讓朕大開眼界。」
看著宴會的場景,秋水漫搖了搖頭︰「我只是動動嘴皮子罷了,這些全都是那些宮女和太監的功勞,與我倒是沒有太大的關系。」
听到秋水漫這麼說,西涼潯的眼中滿是精光,這麼一個女人,就這樣給了蕭絕,怎麼想怎麼不甘心。
說著,向前走了兩步,卻又不太親近,如此之下,蕭絕伸了伸手,卻是硬生生的忍住一口悶氣壓制在心里,令人難受的很。
「若是沒有漫兒的主意,他們又能夠做什麼呢?漫兒不需要謙虛,我們之間,你用不到如此。」西涼潯盯著秋水漫,柔聲說道。
這麼一句話,帶著明顯的親近之意,但那言語之間,卻又帶著一絲莫名的曖昧。
所謂忍無可忍,無需再忍,看到這一幕,蕭絕哪里還能夠忍受得住?從後面直接把西涼潯拉了過來,怒道︰「滾開一些!」
莫江看著自己的主子受辱,卻是直接生出了劍,架在了蕭絕的脖子上,怒聲說道︰「並肩王爺,你失禮了!」
如此這樣瞬間,劍拔弩張,蕭絕的手漸漸握起,滿身的殺氣,西涼潯的嘴角依舊掛著笑容,對著莫江說道︰「並肩王只是在跟著鬧著玩,不要動不動就拔劍,成何體統!」
听到西涼潯的斥責,莫江連忙把劍收起,對著蕭絕說道︰「並肩王恕罪!」
這一場戲演完,蕭絕的臉色難看到了底,別人的主子已經斥責了他,自己還有什麼理由呢?如此之下,吃虧的便只是自己。
秋水漫看著這一幕,也是忍不住皺起了眉宇,無論如何,看到蕭絕如此,心中卻也是難受得很。
而在這個時候,容月和秋夜痕,卻是走了過來,容月的手中,拿著一束鮮花,臉上掛著嬌媚的笑容,那幸福的樣子,毫不加以掩飾,看起來確實美得很。
「別處都是一片喜歡聲笑語,這里為什麼會是劍拔弩張,可是有點不對勁呀!」容月順手把花給了秋水漫,笑著說道。
听到容月這麼說,蕭絕身上的殺氣有所收斂,但看著西涼潯的目光,卻依舊不友善的很。
「好了,不要再鬧了,我們去前面看看吧!」這個時候,蕭容澤卻是走出來打圓場,拉了拉蕭絕的袖子,對蕭絕眨了眨眼楮。
蕭絕冷哼一聲,容月和秋水漫在前面走著,西涼潯和蕭絕各慢了一步,蕭絕看著西涼潯,冷冷的說道︰「漫兒已經是我的妻子,你少打她的主意!」
這一句話里面,滿是濃濃的威脅,西涼潯听在耳朵里,卻是絲毫不以為意︰「我和漫兒是老,你哪里看到我對她有絲毫的不軌之舉?」
听到西涼潯這麼說,蕭絕冷哼一聲,卻是沉默住了,的確,自始至終,西涼潯都沒有什麼失禮的舉動。
若是真有的話,也早就被自己打趴下了。
「蕭絕,不是我說你,既然漫兒已經是你的妻子了,你又為什麼那麼小氣?」西涼潯說了一句,便往前面走去。
一瞬間,蕭絕黑了臉,這一個混蛋西涼潯,他們兩個換換位置試試?純屬站著不腰疼。
一旁的秋夜痕,看到蕭絕如此吃鱉,卻是忍不住笑了,能夠看到蕭絕如此的機會,可也是不多的。
听到秋夜痕的笑聲,蕭絕郁悶地回頭瞪了他一眼,該死的西涼潯,把他的形象都破壞光了!
「看你家蕭絕,那醋勁兒可真大。」秋水漫和容月都在前面,容月是笑著說道。
其實他們一直跟在他們身後,看到那劍拔弩張的樣子,一是擔心才走了出來,不得不說,蕭絕這一段時間的醋勁兒,真的是越來越大。
听出容月話里的打趣之意,秋水漫無奈的笑了,這一個蕭絕,真是讓人無奈。
但蕭絕越是緊張,不也說明越是喜愛自己嗎?又有什麼錯呢?
「在我們的時代,把醋的各種功效都已經查清楚了,其實多吃吃醋,也是挺好的,至少對身體好。」想了想,秋水漫如此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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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兩個人,說的不是同一種吃醋,但是在這個時候,誰管是不是一種醋呢?
如此之下,倒是形成了一副美景,前面兩個女孩,眉眼含笑,漂亮極了,後面跟著四個男子,個個俊秀非凡高大挺拔,都是難得的美男子。
如此陣型,才是讓人忍不住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