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人和銀面兩個人,這個時候已經回到了海天宮。
眾人知道他們回來之後,便直接聚集在了大廳,面具人看著眾人,嘴角掛著一絲笑意,說道︰「我傳達的消息,你們已經收到了吧,青風他們沒有被捉住。」
秋水漫看著高興的面具人,微微點了點頭,說道︰「我們已經收到了你的飛鴿傳書,也已經知道了那里的情景。」
面具人听了之後微微點頭,目光定格在了夏子喻的身上,說道︰「宮主,如今蓬萊宮就剩下了一個空殼子,並沒有什麼抵抗的能力,我們現在要做的,絕對不是心慈手軟。」
夏子喻點了點頭,這一個蓬萊宮主,先是差點殺了自己,搶了夏初的救命藥,如今又差點把夏輝殺死,這一個仇,一個怨,又怎麼能夠這麼過去?
當下冷哼一聲,說道︰「既然如此的話,那就讓各弟子的準備,我們去剿滅了蓬萊宮!」
隨著夏子喻的這一句話,眾人的目光之中不由閃過幾絲興奮,他們等待這一天已經等待了太長的時間!
這麼多日都過去了,這麼多人的怨恨,終于要在這一刻,了得清清楚楚!
而就在這個時候,大廳的門突然之間被打開,夏輝的身影出現在門旁。
看到夏輝的身影,夏子喻微微皺眉,親自走了過去,說道︰「不是讓你好好休息的嗎?怎麼來這里了?」
隨著這一句話,夏輝的嘴角劃過一絲無奈,說道︰「父親,如今孩兒已經在康復,神醫曾經說過,應該多走動一下。」
听到夏輝把白三水搬了出來,夏子喻才微微點了點頭。
夏輝的目光落在秋水漫的身上,朝著秋水漫點了點頭,目光之中帶著幾絲感激。
秋水漫笑著的搖了搖頭,說道︰「我們馬上就要去報仇了,你可一定要趕快好起來。」
听到這一句話之後,夏輝的目光之中閃過幾絲冷厲,看著夏子喻,說道︰「父親,孩兒的身體已經沒有大礙,這一次可否讓我去?」
就這一句話,夏子喻沒有絲毫猶豫,直接搖頭說道︰「不行!」
夏輝受傷有多麼嚴重自己是知道的,若不是有千年雪蓮和漫兒在,只怕現在早已經見了閻王,又怎麼能夠如此折騰?
夏輝看著夏子喻,目光之中帶著一絲堅持,夏子喻卻直接轉過頭去,根本就不搭理夏輝。
蓬萊宮主怎麼死都是死,無論如何都不能夠讓夏輝冒險。
而這個時候,慢慢的走過來一個人,那人白發白胡子,看著一臉無奈的夏子喻笑了笑,說道︰「夏輝的身子底子本來就好,如今服用了那麼多靈丹妙藥,早就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如果他真的想要去的話,不妨讓他去。」
听到白三水這麼說,夏子喻的目光之中閃過一絲不滿,說道︰「神醫,現在不是兒戲的時候!」
看著夏子喻的堅持,白三水拍了拍夏輝的肩膀,搖著頭無奈的說道︰「小子,看來我今天也沒有辦法幫你。」
隨著這一句話,夏輝的面龐之上滿是無奈,看來自己這一次受傷,真的是把父親擔心壞了。
以前的他,總是希望自己多多出去歷練。
面具人坐在一旁,眉目之間閃過幾絲復雜,如果就這麼開戰了的話,那雲清……
不是自己不近人情,不是自己不站在雲清的方面考慮,而是蓬萊宮主犯的過錯,實在是讓人無法原諒!
如果如惡魔一般的人還能夠活著,那只會有更多的人死去!
海天宮的弟子早就已經做好了準備,這個時候听到攻打海天宮,心中早就樂呵了起來。
隊伍在中午的時候,便已經出發,這一次去的是絕大部分的高手,鎮守海天宮的,倒是沒有幾個。
改良後的千年藥方,每一個人都可以服用,大不了就是在床上躺個半年,還能夠怎麼樣?
他們現在的底氣十足,這一次去的話,一定會把蓬萊宮徹底拿下!
不知不覺,又是兩天過去。
蓬萊宮那里……
大師兄和雲清坐在大廳里,兩個人的臉色都多了一絲蒼白,更多的是難看。
只見一個小弟子跑了進來,看著兩個人,說道︰「大師兄,海天宮的隊伍馬上就要過來了,再有一日的時間,便會來到我們這里!」
大師兄揉著額頭搖了搖頭,有氣無力的說道︰「我已經知道了。」
小弟一直看著大師兄這個樣子,欲言又止,無奈之下只好嘆了一口氣,連忙跑了出去。
難不成這一次的蓬萊宮,真的要保不住了嗎?
一旁的雲清緩緩地抬起了臉,看著大師兄,說道︰「大師兄,看來我們不能夠在坐以待斃!」
听到雲清這麼說,大師兄回過頭去,看著雲清問道︰「清兒,你是不是有什麼辦法?」
雲清的臉上閃過一絲復雜,良久之後搖了搖頭,看著大師兄說道︰「我的確有一個辦法,但是這個辦法到底能不能行,我也不知道。」
只能夠說,希望自己能夠阻攔住他們幾日。
「大師兄,我現在就去找蕭絕他們,你一定要盡快把爹爹叫回來,找到救兵,要不然的話,我們蓬萊宮就真的完了!」雲清看著大師兄,一臉認真的說道。
大師兄欲言又止,良久之後狠狠的點了點頭,手緊緊的攥成拳頭,說道︰「清兒,一定要保護好你自己!」
大師兄知道,這個時候讓清兒過去,絕對不是一個好計策,但是現在的情況,根本就沒有辦法。
只希望蕭絕他們還有一絲情意,能夠看得清兒的面子上,晚到幾天!
雲清深深地看了一眼大師兄,微微點了點頭,直接往外面走去,無論如何,哪怕自己阻擋不住他們的腳步,也一定要想辦法,為蓬萊宮拖延時間。
她絕對不能夠看著蓬萊宮就這麼倒下,絕對不能夠看著祖宗留下的基業,就這樣毀在自己的眼前!
雲清走了出去,看著外面為自己準備好的馬匹,直接翻身上馬,朝著蓬萊宮外面而去。
這一次帶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蕭絕。
蕭絕是王爺,而且行軍打仗多次,也許蕭絕的功夫在江湖之上並不算高,但若是論行軍打仗的話,江湖上的人絕對斗不過蕭絕。
這才是發揮蕭絕真正才智的時候。
另一邊,容凌陰和秋夜痕他們已經到了南疆。
到了南疆之後,容凌陰和秋夜痕並沒有著急去皇宮,而是來到了皇宮附近,打探一下消息。
在茶館里面,容凌陰和秋夜痕兩個人坐在一旁。
小二過來倒茶,秋夜痕看了一眼小二,露出了一抹笑容,直接從身上拿出了一錠銀子,放在了小二的眼前,挑眉問道︰「我們兩個剛剛從外地來的,不知道小二哥有沒有興趣跟我們說一下京城近日的情況。」
小二的目光瞬間被銀子勾住,手緩緩的模了過去,拿出銀子的瞬間,立刻朝著秋夜痕點了點頭,說道︰「客官,若是有什麼話,盡管問,小人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看著小二,秋夜痕微微點了點頭,問道︰「不知道最近皇宮里有沒有什麼消息?」
小二瞬間瞪大了眼楮,立刻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朝著一旁的凳子坐了下來,壓低聲音說道︰「客官,皇宮里的事情可不是隨便能問的。」
說完這一句話之後,警惕的看了一眼周圍,發現沒有人看著他們,才松了一口氣,說道︰「不過客官真的找對人了,要說到皇宮的事情,我還真的知道一些。」
隨著這一句話,容凌陰抬頭看了小二一眼,又低下了頭。
小二說道︰「前一段時間皇上突然之間說病了,我們還都以為是皇上病了,可是听到有別人說,其實皇上根本就沒有病,還是出宮辦事情去了。」
容凌陰微微挑了挑眉,前一段時間他為了出宮,的確對外宣布自己病了。
「皇上就算是出宮,也一定會帶很多的侍衛,但是讓人奇怪的是,有一天早晨皇上滿是狼狽的跑了回來,听說身邊的護衛全部拼死護駕,皇上才有命跑回來的!」
容凌陰的手握了起來,到了目前為止,自己還沒有進皇城,看來小二口中說的這個皇上,也就是假冒的了。
秋夜痕擔心地看了一眼容凌陰,卻發現容凌陰並沒有動怒的痕跡,才松了一口氣,接著說道︰「那接下來呢?」
小二說道︰「皇上回來之後,直接點兵點將,我們還都以為馬上就要打仗了,但是等來等去,卻說什麼物資不齊,然後耽誤了下來。」
容凌陰皺眉,物資不齊?
南疆富饒,又怎麼會物資不齊?
當下容凌陰問道︰「那太子呢?太子那里有沒有什麼消息?」
听人問道太子,小二立刻點了點頭,說道︰「就在幾天之前,太子遭到了刺殺,听說差一點就被人殺死了,幸好那些護衛來得及。」
隨著這一句話,容凌陰的手不由我了起來,浩兒!
「那太子有沒有事情?」容凌陰不放心,又問道。
小二緩緩的搖了搖頭,說道︰「那些刺客差一點兒,就證明太子沒有事兒。」
隨著這一句話,容凌陰才松了一口氣,秋夜痕看了一眼容凌陰,朝著容凌陰搖了搖頭。
容凌陰嘆了一口氣,緩緩的點了點頭。
「那除了這些呢?」秋夜痕緩緩地喝了一口水,問道。
那小二搖了搖頭,說道︰「這一個月之內發生的事情就是這些,至于其他的,我還沒有听說。」
秋夜痕點了點頭,對著小二說道︰「如此的話?就多謝小二哥了。」
小二站起身來,連忙搖了搖頭,笑著說道︰「這都是小的應該做的,如果一會可管還有什麼要問的,盡管叫我過來就是。」
就為了這麼幾句話,得到了一定銀子,足夠自己干三個月的,如果有什麼消息的話,他一定會告訴他們的!
看到小二離開,容凌陰的臉上微微難看,看了一眼秋夜痕,說道︰「看來我們的動作一定要快。」
秋夜痕點了點頭,小二身為一個平民,知道的事情有限,但是他們要知道的,可不僅僅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