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木,凱越大酒店下方的廣場,肯尼斯的車內,夜。
肯尼斯坐在車內,怒火中燒,就在剛才,衛宮切嗣毫不留情的狠狠的耍了他,在滿懷自信的算計別人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早就已經被別人已經算計好了,那種滋味可不是怎麼好受,肯尼斯作為高傲的名門魔術師更是無法容忍。
他是魔道界杰出的天才,時鐘塔最年輕的講師,何曾受到過這樣羞辱,而且還是以炸彈這種被魔術唾棄的東西。
「衛宮切嗣,等著吧,我是不會放過你的……這份羞辱我必將十倍百倍償還給你!」肯尼斯咒罵著切嗣,但現在咒罵改變不了任何東西,所以肯尼斯現在需要有些實質性的行動,才能接觸現在的困境。
現在肯尼斯的車上被切嗣安裝了炸彈,並且使用竊听器在竊听車內部的一舉一動,只要肯尼斯敢使用令咒或是逃跑切嗣就會啟動ˋ引爆器,將肯尼斯連同索拉一起炸上天。
所以,肯尼斯現在想要做出任何行動都不能發出任何的響聲,所以連咒文都誦念,一個魔術師如果不能誦念咒文的話那他就無力多了,所以肯尼斯就可以被這樣制住,這便是切嗣的想法。
然而,他還是有些太小看肯尼斯了,不管怎麼說肯尼斯始終是一名魔道天才,是本次聖杯戰爭的Master之中最為高位的魔術師。
在索拉的眼中,肯尼斯的嘴開始飛速的動了起來,然而他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他閉上眼楮,身體內部的魔術回路快速運轉。
沉默頌念,默發魔術,舍棄掉任何的發聲,這只有在對要使用的魔術萬分純熟萬分理解的情況下才能做到,對于魔術師的要求十分的高。
沸騰吧!我的血液!
伴隨著最後的咒文誦念完畢,肯尼斯一旁的箱子當中發生了異動,由箱子的縫隙之間,銀色的水銀鑽了出來,然後沿著箱子流下,流到了車廂的地上,最後匯聚在了肯尼斯的腳下。
搜索!
伴隨著肯尼斯由意念下達的指令,那股水銀迅速的流散開來,從車的各個縫隙鑽入,然後向著車的各個部位擴散。
油管,排氣管,空調,發動機,輪胎……水銀化作一股股小絲遍車的所有部位,肯尼斯的意念附著于其上,尋找著目標物體。
一股水銀從前車取回一張紙,肯尼斯拿到手中展開,那是附有這輛車全構造圖的說明書。
水銀是無法傳達視覺信息的,所以肯尼斯需要使用車的構造圖作為輔助,以此再讓水銀流過車體每一個一個部位,像是對整個車進行一次掃描,然後找出車體之中不符合構造圖的東西,那便是後來人為安裝的其他東西。
肯尼斯便是在用這種方法搜尋著切嗣安裝的炸彈。
終于,在數分鐘之後,數個磚頭大小的車體異物分別在車底,後備箱以及引刑蓋內被發現,然後,肯尼斯對水銀發出了下一道指令。
侵入,破壞!
水銀沿著炸彈的空隙轉入了炸彈的內部,然後將其完全包裹填充,所有的炸彈都在瞬間被水銀厚厚的包裹住,其中的結構也被破壞。
肯尼斯在一點聲音都沒發出來的情況下完成了這一切。
緊接著,肯尼斯立刻伸出了右臂,使用了令咒。
「Lancer,立刻將Saber和Caster一起誅殺!」
……
冬木,凱越大酒店底層,夜。
Saber和Lancer同時向前沖鋒著,他們的目標是已經毫無反抗能力的黃泉。聖杯戰爭之中的第一個出局者就這樣將要產生,他們將一起除掉Caster。
「Lancer,將Saber和Caster一起誅殺。」
然而在這時,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由Lancer的心中生出,並且迅速的左右自己的行動。
除掉Saber和Caster,而現在Saber距離自己更近,而且毫無防備,所以,Lancer不由自主揮起左手的短槍,向著旁邊一同沖鋒的Saber劃去,而Saber對于身旁的Lancer卻毫無防備。
直感,這個神技再次救了Saber一命,Saber心生預警,接近時間上的預知告訴了她危險的逼近,她停下腳步,側身一閃,黃色短槍幾乎是擦著Saber身子劃過,但還沒完,Lancer右手握著的另一支紅色的長槍已經刺出,Saber連忙想用雙手抓住紅槍,但為時以晚。
伴隨著利器入體的聲音,Saber的月復部被紅色長槍洞穿,在場的所有人都不可置信的看著這突發的一幕。
「Lancer……你……」
「這……我……」
「這是…怎麼回事…莫非…」看到這一幕後的黃泉立即設想到了某種可能性。
「快躲!Saber!」Lancer大喊一聲,然後黃色短槍又再次向著Saber刺去。
Saber向後猛退兩步,躲過黃槍,刺入身體的紅槍拔出,Saber捂住月復部踉蹌的後靠在身後的牆上。
「Lancer的Master使用了令咒嗎?」。這時凜也看出了發生了什麼事。
「看來是的…這還真是…」本來以為快要玩完了的黃泉突然獲得了一絲喘息之息,心理還沒有些反應過來呢。
「撐著個機會我們快逃吧!」凜的話音剛落,不遠處的Saber再次躲過了黃槍的一劃,但是緊接著就又被紅槍賞在身上賞了一道口子。
黃槍無法治愈的效果對于Saber的威懾力太大,讓Saber的專注力過分的集中于黃槍,這就給紅槍的攻擊提供了機會。
「Saber!裝備上裝甲!我的黃槍很難威脅到著甲部位!」Lancer看到這一幕立刻向著Saber提醒到。
「嗯!」
Saber照做,在和黃泉對決的時候卸下的銀白裝甲再次出現在了Saber身上,然後下一個瞬間Saber便用手部的裝甲擋開了黃槍,然後又躲開了紅槍。
而正當Saber為了終于同時化解掉Lancer的兩次攻擊而欣喜的時候,Lancer的下一輪攻擊便再次襲來,Lancer被擋開的黃槍再次刺向Saber的頭部,而紅槍則同時劃向Saber的的下盤。
經過和黃泉一番的消耗,Saber目前的狀態也早已大不如前了,再加上武器不在手上,如今面對幾乎處于全盛狀態下的Lancer是極大的劣勢。
Saber躲過黃槍,而紅槍則破開Saber的魔力甲冑刺中了Saber的腿,Saber站立不穩跌倒在了地上。
令咒控制下的Lancer並沒有給Saber任何的喘息機會,對著跌倒的Saber雙槍齊下,準備這一擊取Saber的性命。
「躲不開了……可惡……」腿部受傷,力量大幅消耗的Saber刺來的雙槍,但卻已經無法躲閃,她將要即將命喪Lancer之手。
就在這時,原本靠倒在一旁的的凋亡魔骷眼里綠光再現,然後憤然再啟,狠狠的撞到了Labcer的身上,Labcer沒有料到著突然而來的一擊,被撞飛砸倒一旁的牆上。
「這個是……Caster?」被在千鈞一發之際救下的Saber扭頭看向遠處攤坐著的黃泉,一臉不信。
「還愣躺在那里做什麼!呆毛白痴!」
被打飛的。Lancer馬上就恢復了過來,再次向著Saber襲來,黃泉控制魔骷噴出一口綠光,直射Lancer,Lancer躲閃,但也給了Saber重新站起的機會。
「黃泉你怎麼…」一旁的凜萬分不解的說到。
「現在我和Saber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我可不信Lancer的只會下達誅殺Saber的命令而放過我。」
「但是我們可以趁他們打的時候跑啊!」
「我這個樣子能跑到哪去,我敢說在Saber那種狀態下面對全盛Lancer連一分鐘都堅持不下去!她跪了可就輪到我了。」說著,黃泉控制凋亡魔骷不斷的向著Lancer噴出魔炮,逼迫Lancer走位,不斷干擾著Lancet對于Saber的攻勢。
這時的Saber是舊傷未好又添新傷,之前和黃泉之間的廝殺就已經讓她渾身是傷,而在剛才與Lancer短短接戰之中她的月復部腰部和腿部就又多了數個由紅槍弄出的新傷,而且都還不輕。外加沒有武器已經體力的消耗,現在的Saber如果沒有了黃泉的支援的話能夠被Lancer十秒內搞定。
就這樣,Saber負責前方與Lancer糾纏,黃泉利用魔骷的魔炮限制Lancer的走位,戰局的形勢一時間相持了起來,黃泉和Saber這對原本打得不可開交的冤家現在變成了同病相憐的難兄難弟。
「我就這樣走了的話Saber就對會在十秒內被Lancer給竄燒掉,而他竄燒完Saber就絕對會竄燒我,他那速度我已經見識過了,我是逃不掉的。」黃泉向著身旁的凜解釋著。
「但是這樣下去的話也不是辦法啊!」
「當然不是辦法,要是我的魔力或是Saber的耐力一用完我們都會玩完!」黃泉的魔力經過一次大規模的骷髏召喚以及對著切嗣的魔法影像一頓狂轟濫炸之後已經沒有多少了,Saber的耐力雖然是A,但在經過和自己那麼長時間的消耗已經傷口的拖累也不會剩下多少,所以眼前這種和Lancer相持的局面不會維持太久。
「那麼我們該怎麼辦!」凜不甘心就這樣坐以待斃。
「有一個辦法,而且這個這個辦法還需要凜你的幫助。」
「誒!我!?」凜嚇了一跳,她不明白在這種英靈混戰的局面之下她能做些什麼?
「凜你還記得你在這個酒店內第一次找到我的地方吧。」
「嗯…」凜點了點頭,她還記得在這個酒店里面第一次找到黃泉的時候還被黃泉的那個樣子嚇了一跳。
「那個地方的附近有一個牆壁被破壞了的電梯,你從牆被破壞的地方進入電梯的升降井,在那里面的廢墟之中去找一把劍。」
「一把劍?」
「對!一把金色的劍,那是屬于Saber的劍,她在和我的戰斗之中遺失了,不過應該就丟在那附近!」Saber的劍是在Saber在電梯升降井內由七十層的高度掉下來的時候遺失的,所以也只能是在那個地方。
「現在將劍歸還給Saber,好歹能讓她能夠對Lancer多造成一些威脅,我的魔力和精力現在都需要集中支援Saber,不能召喚使魔,所以一切都擺月兌你了!凜!」
「嗯!我知道了!不過你們一定要堅持到我過來啊!」說著凜,站起身子,堅定的點了下頭,然後跑入了漆黑的走廊內。
「堅持?那是當然……」
說著,黃泉調整骷髏的角度發射魔炮,擦過Saber的右方,逼迫Lancer放棄了一次攻擊,在同時Saber也後退幾步,拉開了和Lancer的距離。
「謝了!Caster!」
「給我把的力氣都給我放在戰斗上吧!呆毛!」
現在的凱越酒店之戰的戰情發展再一次不清晰了起來,黃泉的魔力條,Saber的耐力條,凜找劍的進度條,以及Lancer的幸運條在共同決定著這場英靈混戰最後的結果。
然而,對整個戰局影響最大的可能不是這些舞台明面上的存在,而是那些圍繞著凱越大酒店的各個陰影。
……
冬木,凱越大酒店對面的一處大樓,夜。
「怎麼樣啊!衛宮切嗣~」
「你的炸彈呢?到哪去了?來啊~來啊~」
「我可是已經下達了誅殺Saber的令咒了哦~你怎麼還沒有把我炸上天呢?」
「啊哈哈哈哈!!!你這個魔術師的敗類!居然想用那種東西來對付我,你以為我是誰啊!我可是肯尼斯.艾爾梅洛.阿其波魯德閣下啊!家傳九代的魔道天才!怎麼能是你這種不入流的家伙耍一些卑劣的小手段對付得了的?」
「你的Saber現在不保了吧~Caster也要一起陪葬,這次會戰的最終勝利者將是我,啊哈哈哈哈……」
將耳中的竊听接受器拿出,肯尼斯那猖狂的笑聲戛然而止,看著自己手中已經按下的引爆器,切嗣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事情真是越來越難辦了啊,超出預料的情況太多……」
酒店會戰的已經偏離了切嗣所寫的劇本,而且還偏的越來越遠,事情朝著他完全無法預料的方向發展著。
然而他還不知道,更加讓他無法預料的事情還在後頭,第四股勢力已經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悄然到來,有一雙眼楮早已盯上了他。
而所謂的聖杯戰爭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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