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木,遠阪邸,夜。
遠阪時臣的辦公室內,偽裝成為櫻的n對遠阪時臣進行了暗殺,而破窗而入的黃泉逼退了n,將暗殺扼殺。
「那麼,大家晚上好啊。」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黃泉站了起來,看著在場的諸位。
「Caster……混賬!」n暗罵一聲,他不甘心暗殺就這樣被黃泉給攪局了,他手一揮,數名n顯現了。
「牽制Caster!干掉遠阪時臣!」在場所有的n向著黃泉和遠阪時臣撲去。
「可惡,居然有這個數量。」
黃泉召喚了黑金骷髏,噴吐魔炮逼退向著自己撲來的n,但當她反臉想要去救遠阪時臣的時候卻有些來不及了,兩名n已經沖到了遠阪時ˋ臣的面前。
看著接近的危機,遠阪時臣並沒有慌亂,他伸出了右手,使用了銘刻在上的的契約,呼喚自己的Sanverter。
「Aacher,來到我的身邊!」能夠對抗Sanverter的只有Sanverter,遠阪時臣是這樣認為的。
金光,強烈的金色閃光在昏暗的房間內突然的顯現,刺眼的光輝在n和遠阪時臣之間照耀而出。
「這是!……」突襲遠阪時臣的n停下來捂住眼楮,這突如其來光有些瞎人狗眼。
黃金之王被召喚至此,身後通往王之寶庫的寶具之門都還沒有關上,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兩個被自己亮瞎狗眼的n,他立刻不屑的切了一聲。
「是誰允許你無視本王的光輝的,雜種!」一把長劍飛射而出,刺穿一名n將其帶飛撞到了房間另一側的牆上。
另一個n拿開了捂住眼楮的手臂,然後他看見的是正在盯著自己的英雄王。
「是誰允許你直視本王的尊容的,雜種!」一柄巨錘飛射而出,撞到n的身上讓他和之前的兄弟共赴命運了。
黃泉有些無語的看著這一幕然後想著自己是不是應該慶幸只是捂住了一只眼楮。
英雄王轉身斜眼,冷冷的看著身後的遠阪時臣。
「擅自打斷本王的戰斗可是重罪,時臣,你可知罪。」
「臣下惶恐!因為事態緊急所以不容先行諫言,請陛下諒解。」時臣趕緊行禮,希望能夠安撫英雄王的不悅。
「也罷……」英雄王轉頭看向房間內的其他的人。
「沒想到居然有暗藏的雜種趁本王不在之際暗算本王的臣子,爾等要為這無知付出代價。」英雄王的身後,更多的寶具浮現,對準了在場的所有人,包括黃泉。
看到這一幕,黃泉一下子就急了,自己可不是來跟Archer打架的。
「慢著!遠阪時臣,我並不是你的敵對者,我不是來跟你們打架的。」
「只要是參與聖杯戰爭的英靈都是我的敵對者,自然包括你,Caster,我無論你今天來這里的目的是什麼,總之來了就別想走了。」遠阪時臣說到,眼前這個漆黑的少女不是n但卻是英靈,而所有英靈之中他沒有見過的就只有Caster了,那日在港口黃泉只以使魔出面。
外加上剛才n的話語,遠阪時臣馬上就確定了黃泉的身份,正好他正準備對付黃泉,正愁想不到辦法把黃泉從暗處引出來,卻沒想到黃泉居然自己找上門來了,正好省下了他到處去找。
听到遠阪時臣的話,黃泉心中一千只草泥馬奔騰而過。
尼瑪,要不是你的女兒我才不會摻和進這趟渾水里面來。
「你難道要連自己的女兒一起殺嗎?遠阪時臣!」最後關頭,黃泉的一句話讓英雄王蓄勢待發的寶具停了下來。
「哦?女兒?」英雄王繞有興致的仔細一看,果然看到了被眾n護在後面的兩個一模一樣的紫發少女。
「那不是櫻,那只不過n用于讓我放松警惕的假貨而已!」
「或許有一個是,但另一個絕對是真的,你的女兒,間桐櫻現在是n的Master,這次針對你的行動,是來印證你是你是不是一個真正的好父親,不過看來你沒有通過這個考驗啊。」
「什麼?櫻是Master?」
「喂,你也該表下態了吧!櫻。」黃泉扭頭,對著另一邊的n們喊到,總而言之黃泉得要先穩住場面等葵和凜趕過來。
「她說得不錯,父親大人。」櫻轉頭看了看旁邊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少女,少女會意,將頭上的偽裝扯下,露出的是一張稍黑的蘿莉臉和同樣紫色的長發,這只蘿莉同樣是n,是這位末代哈桑的人格之一,是在接收拷問之時進行自我封閉的沉默人格。
隨後櫻在時臣的面前展示了手背上的令咒。
「n將我從間桐的地獄之中拯救了出來,給了我參加這次聖杯戰爭,站在這里面對著父親你的機會。」
「不對……你不是櫻,你也是n,你這個背叛者不要想欺騙我。」
「不是喲∼時臣。」這時,英雄王發話了,他的嘴邊帶著愉悅的笑意。
「你面前的這個幼蟲她不是Sanverter,本王能夠感知到,她是貨真價實的人類哦。」仿佛是發現了什麼有趣東西,英雄王的笑意越來越明顯。
「您說什麼……?」
「本王是說,她不是什麼偽裝的n,她就是你的女兒哦。」
得到自己Sanverter的準確回復後,遠阪時臣,僵直在了原地。
……
遠阪邸的前院,漆黑騎士孤零零的站立在已經被破壞得不成樣子的院子里面,看著他的對手突然消失的位置。
「可惡……遠阪時臣那個家伙,把Archer給招了回去嗎……」
間桐雁夜蹣跚著走入了院內,咬牙說到。
「……一定是櫻那邊出了什麼問題了,計劃如果是成功的話遠阪時臣是不會有機會召回Archer的……」一想到櫻那邊可能現在正在面臨Archer的的直接威脅雁夜就萬分的擔憂,顧不上多想些什麼,雁夜對著Berserker下達了命令。
「Berserker!現在馬上……唔啊!」
雁夜的命令還沒有出口,一股刺來自渾身上下的疼痛便阻礙了他的話語,他跪倒在地,狂亂的抓著自己的身體。
這種感覺,雁夜非常的熟悉,因為他前天才經歷過這樣的痛苦,這種痛苦,正是他全身上下蟲暴走的表現!
「……這!這是!…唔哇!…」雁夜猛咳出了一口老血。
「是不是很懷戀這種感覺啊,雁夜。」一個聲音傳來,雁夜吃力的扭頭望去,看到的月光之下,一只坐在殘骸廢墟之上的黑貓,兩只金色的瞳孔正鎖定著他。
「你……你……哇。」一只堵住了雁夜的喉嚨,他再一次的體會到了說不出話來的滋味。
「我,我什麼啊?雁夜,我不是應該死了嗎?老夫這個遺害百年的害蟲不是應該早就應該下地獄了嗎?」。髒喵從廢墟之上一步步的走下,緩慢的來到了雁夜的身前。
「你的天真真的是一點都沒有變過啊,雁夜,老夫我活了百年,豈是那麼容易的就死在那種地方的嗎?」。雖然這麼說,其實要是沒有黃泉它還真的就玩完了。
髒喵來到雁夜的面前,看著雁夜因為痛苦而不斷扭動的身體貓臉上顯現出一股不屑之意,然後它伸出小短爪,在雁夜的臉上一劃,在雁夜臉上留下了一道抓痕。
「因為某個魔女的命令我不能夠殺你,不過別以為就這樣算了,你要付出代價!」髒喵的爪起爪落,在雁夜的臉上不斷的留下抓痕。
「只不過是老夫的後代而已,居然敢這麼的囂張!這就是你的代價!懊悔了吧!喵哈哈哈!喵哈哈哈!」看到雁夜在無力反抗的狀態下被自己抓得滿臉花,髒喵得意的大笑了起來。
終于,在被劇痛折磨了許久之後雁夜承受不住了,就這樣暈了。
「嗯,這就承受不了了?」髒喵用爪子推了推雁夜的頭,發現確實沒反應了,但卻還有呼吸。
「看來你的身體已經快到了極限啊,雁夜,你這樣的半吊子駕馭Berserker還是太勉強了。」說著髒喵扭頭一望,看到了遠處已經安全著陸的直升機。
「該來的都來了,遠阪時臣,現在看看你怎麼面對自己的妻女吧。」
……
「就這樣,我成為了n的Master,這一次的前來,是為了看看我在父親大人的心目之中究竟是何等的地位。」遠阪時臣的辦公室內,櫻再一次的將自己的經歷陳述完畢,她感到自己很累,如果可以的話她不想過多的回憶。
遠阪時臣沉默著听完了櫻的話,在櫻說完之後他也是一言不發,只是默默的注視著櫻,現場頓時陷入了詭異的沉默,而打破沉默的,是英雄王。
「哈哈哈哈!」黃金之王放聲的大笑起來,就好像是看了一出精彩的劇目似的。
「有意思∼有意思∼這出劇目不錯,讓本王真心的感到了愉悅,時臣,雖然你很無趣,不過你的家庭不像你本人那般哦。」英雄王看向時臣,高聲說到。
「那麼,接下來你該怎麼辦呢?時臣,你那對你完全絕望的女兒現在也是聖杯戰爭的參與者哦,她現在是要取你的性命哦,你現在準備怎麼辦?作為一個父親極力的將她拉會懷抱?還是作為魔術師將她除去?」英雄王的寶具指向了櫻。
「來吧!時臣,告訴本王,你的選擇是什麼?」
看到英雄王這樣,黃泉不禁眉頭一皺,他這個樣子明顯是在故意激化矛盾。
Archer,你是想把局面更搞亂一點嗎?
而時臣,也在良久的沉默之後,做出了回應。
「櫻,放棄令咒吧,回到我的身邊來。」
「不要。」
「我承諾,我不會將櫻在送會間桐。」
「不要!」
「櫻將會回來,回到我,葵,還有凜的身邊,我們依舊是一個家庭,我們……」
「不要!不要!」櫻大聲的叫道,聲音當中帶著顫抖,眼眶當中流出淚水。
「我才不會再父親!不會!永遠不會!迫使我這麼做的是父親你剛剛做出的選擇,父親,我不會在你了。」
「櫻……請原諒我……」下手殺死女兒和將女兒過寄完全是兩個概念。
「怎麼了?時臣?下不了手嗎?」。英雄王轉過頭,看著痛苦抉擇之中的遠阪時臣。
「原來你跟本王說的,遠阪家的夙願高于一切都是假的嗎?哦∼說到底你也是一個凡人而已嘛,親子之情不是說說就能夠割舍的。」
「看來你和你那完美的魔術師形象還差很大一段的距離啊,像你這樣的人真的能夠當得上一個稱職的家主嗎?你是想在讓遠阪等六十年的時間嗎?」。英雄王刻意的在引誘著時臣。
「Archer!」黃泉開口,不過馬上就有一道寶具向她射來,插在了她的腳邊。
「現在不允許插話哦,Caster。」
黃泉一下沒轍了,她沒有做好應付英雄王的準備。
「凜,還沒來嗎?你的父親可能要對櫻動手。」
「呼……呼…什麼!…呼…我…馬上到了!」
「那麼現在該做出選擇了吧,是遠阪家的夙願,還是你的家庭,來吧時臣!本王的耐心有限。」
遠阪家的夙願,這是遠阪時臣從出生以來就背負上的東西,那是無數先輩的的期望,那是魔道的終點。
遠阪時臣就是為了實現夙願而生的,他沒得選擇,他的家族也沒有給過他選擇,不因為別的,只是因為他是創始御三家之一的繼承人。
愛因茲貝倫,遠阪,間桐。對于聖杯抱有最大執念的家族,這份由先輩一直遺留下來的執念造就了無數杯具,而遠阪時臣,將要成為其中之一。
對啊,為了遠阪家的夙願,自己沒得選擇。
在延續百年的的陰影驅使之下,遠阪時臣開口了。
「Acher……」
「住手!!!」
這時,另一個聲音在房門外,一個除了英雄王之外所有人都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
「凜!」時臣和黃泉異口同聲。
氣喘吁吁的凜沖入了房間,一時間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機會!」
借著這個時機,已經預備多時了的n突然的暴起,蘿莉n一把抱起了櫻飛速的逃竄,而剩下的所有n向著英雄王同時發起了攻擊。
「什麼!」
「切,雜種!」
英雄王的寶具發射,迅速的將向著自己撲來的n統統貫穿,僅僅用了數妙的時間便將n全數格殺。
而利用這段時間,抱著櫻的蘿莉n已經跳出了窗外,跑出了好遠的距離。在環境極為不利的情況下n萬分果斷的選擇了逃跑。
「追上去!Acher!」
「不允許!」
還沒等英雄王回應,凜立刻跑到了窗口,雙手張開,嚴肅的和時臣對視著。
「不需追!父親大人。」凜要保護櫻,不管櫻變成什麼樣子,不管要面對什麼人。
「凜!你怎麼……」突然出現在眼前的大女兒,既讓時臣感到驚訝,也讓他感到一頭霧水。
「我知道父親大人有很多事情要問我,我這幾天去哪了?我為什麼會突然的來到這里?我為什麼知道櫻變成了這個樣子?」
「不過在我回答這些問題之前,我能夠先問父親大人一句嗎?」。凜正視時臣,然後說到。
「……問吧。」
「您剛才,是想要殺了櫻嗎?」。
遠阪時臣沉默了,過了一會兒之後,遠阪時臣才艱難的點頭。
「…………那麼……我能夠知道是為什麼嗎?」。
「為了遠阪家的夙願……為了聖杯……」
听到遠阪時臣的肯定答復,凜的內心幾乎是要崩潰了,最後的幻想,終于破裂了。
「果然是這樣嗎……」
「凜……你……」
「其實啊,當初听到那只貓的話後,我就一直在想,要是父親大人真的是這樣的話那該怎麼辦?」
「我很猶豫,我無法做出抉擇,我無法正面的面對父親大人,但是現在已經到了不得不面對,不得不選擇的時候了……」
「我現在要說,父親大人您是錯的!」正視著時臣,凜說出了以前不可能說出的話。
「請原諒我第一次對您說這樣的話,但是父親大人的做法我無法認同!」
「那麼,你想怎麼樣呢?凜,這是作為創始御三家的遠阪的宿命,我不能夠違背。」
「是嗎?既然父親無法抵抗著宿命的話那麼就我來!」
「!?」
「這個宿命是錯誤的,先祖的執念不應該釀成子孫的悲劇,既然父親無法否定這一切的話就由我來否定!」
「所以,父親大人,我現在向你發起挑戰!以遠阪家繼承人的名義向著現任家主的您發起挑戰!」
「我要戰勝父親,然後成為遠阪家的新家主!這樣的話遠阪家的宿命就由我來決定!父親不能夠否定的,就由我來否定!」
「凜!不要胡鬧!這些話對于你來說還為時過早!!」
「我沒有胡鬧!父親,這場決斗,我會賭上這個!」說著舉起了右手,向著遠阪時臣展示了鮮紅的令咒。
「以這令咒為賭注!以這聖杯戰爭的參賽權為為賭注!以我們雙方的Sanveter為賭注!我不僅僅是以遠阪家繼承人的名義,更也是以聖杯七柱之一,Caster的御主的名義,向您發出一對一的魔術師之戰!」
「我要超越你,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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