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愛荷點頭應道。
「寧遠行怎麼說?」
「大人已經按照公主信中所寫派人去辦了,只要人真的在那兒,就會接她去別院調養。」
「恩。」事情按照發展中的進行著,她轉頭對司晨道︰「我們已經按照你說的辦了,那你是不是也該履行你的承諾了?」
司晨搖頭,「這不過是你們的一面之詞,在沒有看到人安然無恙,或者她的信物之前,你們想知道的事,我一個字也不會多說的。」
「不知變通!」挽歌恨恨道。
被折騰了大晚上不說,還什麼事情都不知道,反倒被這個刺客吃得死死的,而且寧遠行真的會這麼容易就照著她寫的辦嗎?不會後面還有什麼事等著她吧。
想想,還有些心有余悸。
挽歌讓愛荷給司晨安排了一個住所,她可不願][].[].[]意和他在一個屋子里面帶著,然後也打算休息了。
正當她打算睡時,愛荷卻上前一步,將塞住腰間的紙條遞給挽歌,低聲道︰「公主,這是大人給你的。」
「恩?」挽歌不明所以,她拿過紙條,讓愛荷也下去休息。
等屋子里只有一個人後,才慢慢打開紙條,只見上面寫著四個字︰當面解釋。
這四個字寫得一氣呵成,渾然一體,著墨沉重,從字中可窺探書寫者的當時的內心,想必是非常「愉悅的」。
挽歌嘴角有些抽搐,果然,只憑一封書信就像蒙混過關在寧遠行面前是沒用的。
她全身無力,垂著頭,懊惱地死盯著紙條,好像要把它看出一個洞才甘心。
「嘖誰這麼大膽?敢這麼跟一個公主說話?」耐人尋味的聲音在挽歌身後咋時響起,挽歌周身汗毛倒立,迅速轉頭,就看到司晨正倒掛在床梁上,透過狐狸面具的孔,是一雙明亮的眼楮。
挽歌強壓下心中的震驚,一巴掌就向著他揮了,可奈何司晨身手敏捷,一個翻身,像貓兒一般無聲地落地,站到挽歌面前。
他半蹲在地上,支著下巴打量著挽歌此時的表情,似乎臉色更黑了。
何止是黑了,幾乎要陰沉地滴水了!
她壓抑住怒火,有些氣急敗壞道︰「你怎麼在這兒?愛荷不是帶你下去休息了嗎?」。
「因為我覺得你們肯定還有什麼事瞞著我,就留了個心眼,果然,那個小丫頭還藏了紙條,竟然背著我悄悄給你,你們宮里的人心眼太壞了,一肚子壞水。」司晨一本正經說道。
「你也好不到哪去!」挽歌反唇相譏,她現在覺得,收留司晨就是一個錯誤,這人不按常理出牌,完全不受控制。
「好說好說。」司晨擺擺手。
「孤沒夸你的意思!!」挽歌氣急敗壞。
「話說,公主,你身為一個公主,真是太失敗了,隨便一個手下都能對你指手畫腳,這要是發生在我主人身上,只怕那個手下不是月兌層皮那麼簡單,你應該更有威嚴些。」司晨評價道。
「呵呵,多謝你的好意。」挽歌皮笑肉不笑道。
「應該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