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第一皇女 第二百二十九章 隔閡計劃3

作者 ︰ 北城十三夜

挽歌不知道,洛延川是否想見到她,現在貿然找他,又是否真的能見上面?

因為考慮得太多,反倒畏首畏尾,放不開手腳。

見她沉默,司暮再次勸道︰「公主,這件事還是早做決定為好。」

挽歌看了她一眼,繼續沉默,就在司暮以為她不會接受她的意見到時候,挽歌去突然站起來,「我還是要去見見他,不能就這麼算了。」

司暮跟司晨喜出望外,緊接著,就見挽歌要往外面走,司暮連忙將她拉回來。

「公主,你就這出去?」

挽歌點頭,「事不宜遲,能快一些就盡量快些。」

「外面人太多了,你想這樣公然走出公主府肯定不容易。」

挽歌聞言,看了下屋外守著的一群太醫,差點把他們給忘記了。

「你不提醒,我還真的忘記屋外還有這麼多人盯著。」挽歌撓撓頭腦勺,她考慮事情還是缺乏周全,現在可怎麼辦?

挽歌在屋子里轉了幾圈,腦中靈光一閃,突然停下來,道︰「司暮,你現在去把淺憐見過來,司晨,你去給陸韓傳個口信,告訴他我去王府見他,讓他待在王府不要再走動。」

「啊?公主,萬一他不肯怎麼辦?」

這話一問出來,司暮跟挽歌就紛紛側目盯著他,司暮狠狠瞪他一眼,這個沒有眼力勁兒的家伙,現在是說這種話的時候嗎?挽歌本來就有些不自信。現在這麼說,她只會更加膽怯。

司晨自知失言,正打算跟挽歌解釋,誰知挽歌根本不在意,干脆果斷道︰「他要是不肯,你就是綁,也要幫我把他給我綁過來。」

「誒?動用武力也行?」司晨眼前一亮。

挽歌確定的點頭,「對,哪怕是動用武力!」

「嗖」的一聲,司晨就從窗子跳出去。瞬間消失在夜幕中。司暮不放心地看了挽歌一眼,擔憂地問道︰「公主,這樣真的好嗎?」。

「這樣就好,你剛才說得很對。要是今晚再不跟他說清楚。之後肯定更難辦。」挽歌認真道。她會這麼做,也是經過一番思考的。

要是在南下巡視之前,他們還在冷戰。她肯定要憋屈很久。

既然挽歌都這麼說了,司暮也不再多說什麼,她很快就帶著淺憐進來了。

挽歌吩咐道︰「淺憐,孤要出去一趟,你待在屋子里,若是一會兒太醫要進來,你就攔下來,告訴他們孤睡了,清楚了嗎?」。

淺憐點頭,既不問挽歌要去什麼地方,也不阻攔。

挽歌換好著裝,就從窗外跳了出去,撐著夜黑遮掩身影,那群太醫倒也沒有發現。

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了公主府,挽歌突然感覺自己府上的戒備是不是太松懈了?幾個大活人進進出出,府內的侍衛竟然絲毫沒有察覺到。

今天值夜的侍衛都罰月俸一月好了,挽歌心底這般打算著,在公主府值夜的侍衛們均覺得背脊發涼,一股惡寒從心中冒出來,大概是天氣轉涼了吧。

挽歌從後門悄悄流出來,正巧遇到賣夜宵的人,愣了一下,以前公主府外有人賣夜宵嗎?

不管了,現在她最主要的事情就是去見洛延川。

等她們走後,淺憐卻悄悄地從後門走出去,門外賣夜宵的人還在,淺憐走上前,買了一份夜宵,給銀子的時候,順帶還夾雜著一張紙條。

兩人迅速交換,等淺憐再次會府後,賣夜宵的人也收拾好東西快速離開。

來到皇城主街道,挽歌還是戒備地看著周圍,她與司暮走在一起,眼楮一直看著四周,低聲問道︰「司暮,我總覺得有很多人盯著我,你說,我們是不是被跟蹤了?」

司暮聞言,靜下心來傾听了一下四周的情況,然後道︰「公主,現在應該沒有人在跟蹤我們。」

「是嗎?大概是我太疑神疑鬼了吧。」挽歌也松了口氣,「司暮,你說待會兒陸韓見到我,會是什麼表情,會不會很詫異?或者說很生氣?」

「公主……」司暮無奈地看了挽歌一眼,道︰「屬下不是福祿王。」

「哦……我又忘記了,抱歉。」挽歌還是太緊張了,雖然之前她說得信誓旦旦,可是離福祿王府越近,她的心就跳的越快,甚至開始打退堂鼓了。

兩人還沒有到福祿王府,就踫到了正往回趕的司晨,司晨的臉色不算太好,甚至可以說非常凝重,當她看到挽歌的時候,眼神閃躲了一下。

挽歌走上前去,問道︰「怎麼樣?陸韓在王府嗎?」。

司晨糾結了一下,吞吞吐吐道︰「公主,陸韓不在王府。」

「不在?那他去哪兒了」挽歌疑惑,這麼晚了,洛延川不在王府,又該在什麼地方?但是很快,司晨就給了挽歌答案。

「听王府的管家說,他去了河邊。」

「這麼晚了他去河邊干什麼?」挽歌感覺更加奇怪,她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司晨沒有繼續說下去,他看了一眼挽歌身後的司暮,司暮瞬間會意,可還不等她開口,挽歌就說道︰「司晨,你老實告訴我,陸韓是不是跟平寧在一起?」

「……」司晨沒有說說,直接沉默了。

挽歌閉了閉眼,沉沉地吸了一口氣,現在不用司晨回答,她也知道答案了。

她二話不說,掉頭就走,司晨跟司暮對視一眼,連忙趕上去,「公主,你冷靜一下,我想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誤會,還是先弄清楚比較好……」

「所以我現在就要去找他問清楚!」挽歌頭也不回,直言道。

她覺得自己簡直要瘋了,她是去干什麼?捉奸嗎?洛延川,你到底是想干什麼?想要氣她嗎?還是真的對平寧日久生情?

不管是那種,她都要問清楚才行。

司晨跟司暮緊跟在後,一臉擔憂,洛延川最近的做法實在太令人費解了,這麼久不跟挽歌聯系也就罷了,還天天跟平寧混在一起,難道不知道避嫌的重要性嗎?

就算是為了避人耳目,騙過皇帝,這樣做也太不正常了,簡直不合常理。

他們剛走不久,福祿王府的大門就開了一個口,一只眼楮透過門看著外面的動靜,此人正是王府的管家,他見府外沒人後,再次將門緊緊關好。

很快,他就換了一身衣服,從王府的後面離開,外面接應的人帶他去了魏賢忠在皇城內的別館,進了別館後,管家對魏賢忠行了個禮後,戰戰兢兢道︰「公公,你要小人辦的事情,小人都已經辦好了……」

魏賢忠轉過身看著她,淡淡地笑了一聲,道︰「辛苦了。」

管家皮笑肉不笑了一下,繼續道︰「那個,公公,既然小人已經把事情辦好了,那能不能把小人的妻兒放了……」

魏賢忠臉上的表情微微松動,陰柔的面容在黑暗中顯得陰森,他聲音細細地,听上去溫柔無比,他給管家身後的侍衛使了一個眼色,道︰「放心,你很快就能見到他們了。」

管家臉上露出喜色,他還沒來得及道謝,只覺得脖子涼颼颼的,他頓時睜大雙眼,難以置信地看著面前還是帶著「和氣」笑容的魏賢忠,卻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

「砰」地一聲,管家的身體重重地倒在地上,他雙眼睜大到極致,死不瞑目。

魏賢忠溫柔的聲音響起,似乎在詢問般,「你看吧,現在不是就見著了?」

一陣風吹起,掀起他寬敞地袖袍,一搖一擺間,隱約能見到他身後不遠處,還躺著兩具尸體,正是管家的妻兒。

原來,洛延川王府的管家一早就被魏賢忠利用妻兒威脅了,所以他才能對洛延川的行動了如指掌,平寧能順利進入王府,也多虧了這位管家,前幾日挽歌給洛延川寫的信,也是被這個人攔截住,而今日,他要做的,就是引導挽歌前往璃河河畔。

魏賢忠榨取了管家所有的利用價值,然後將其棄之敝履,他俯視著管家的尸體,因為被撒了腐尸粉,管家一家三口地尸體以肉眼可見地速度迅速消失著,大量刺激性的氣味從冒出,魏賢忠略是嫌棄的用衣袖遮擋住鼻子,居高臨下地看著那具已經面目全非的尸體。

只有死人的嘴才是最嚴實的,管家知道這麼多事,只有死路一條。

他估模了一下時間,人也快到河邊了吧,很快,那兩人的羈絆就會徹底成為一個笑話,魏賢忠一想起挽歌慘白的臉,震驚的眼神,就從心底產生一股愉悅感。

將一個人最為珍視的東西破壞掉,一直都讓魏賢忠樂此不疲。

就在這個時候,別館的門卻從外面打開,只見一襲白衣的寧遠行站在別館外,目光冷得像冰一樣,讓人不寒而栗。

魏賢忠似乎一早就料到寧遠行回來,並沒有因為事情敗露而面露驚慌,秀氣的臉上帶著笑,沖寧遠行行了一個禮,「丞相深夜來訪,請問所為何事?」

寧遠行看了一眼面前的一灘水,他當然知道,這是什麼東西變成的,他微微皺了下眉,眼中說不清是厭惡還是同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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