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第一皇女 第二百七十四章 廣陽城篇2

作者 ︰ 北城十三夜

洛延川的事情,挽歌可以不去想,可是每當一個人的時候,卻不受控制的想起,晚上做夢的時候,也會夢到平寧依偎在洛延川懷中畫面。

每每夢到這個場景的時候,她都會從睡夢中驚醒,然後翻來覆去,久久不能入眠。

「你現在也很迷茫,不是嗎?」。寧遠行的聲音又飄了,挽歌不由得抬頭看著他。

寧遠行也直直地看著她,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堅持呢?是為了福祿王嗎?可你有沒有想過,你們一定要違逆皇命在一起,卻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幸福。」

「我們很幸福啊!」寧遠行那句話一說出後,挽歌就立刻反駁,她臉色有點白,像是在說給寧遠行听,又像是在說給自己听,「我們本來就是很幸福的一對,如果不是父皇一直從中阻攔,我們又怎麼可能變成今天這個境地?」

對的,就是因為皇帝!挽歌想起來,她跟洛延川會這麼坎坷,跟皇帝有很大的關系,都是因為這個人不同意,所以她才一直無法嫁給洛延川!

挽歌好像突然找到了支撐自己的信念,那就是把所有的髒水都潑給皇帝。

「公主這是在責怪陛下嗎?」。寧遠行見挽歌柳眉緊鎖,欲發怒的樣子,便這麼問了一句。

挽歌也好像從這里找到了突破口一般,她重重點頭,「對,我就是在責怪他,都是因為他所謂的懷疑,猜忌。才讓我跟洛延川一波三折,我現在都十九了!」

要是在他們那個朝代,都已經是嫁不出去的大齡剩女了,雖然在雅國,婚齡方面還不算太嚴格,二十好幾沒有嫁的姑娘也不少,但是,年紀終究還是有些大了。

原本在她及笄的時候,挽歌就有意無意地暗示過這件事,卻被皇帝一句話就帶了。他們那個時候還很傻很天真的以為。皇帝是不滿意洛延川的身份地位。

畢竟,那個時候洛延川雖然在晉王謀反的事件中立下大功,又有奇人府副府主的身份,但終究也不過是個帶刀侍衛。並不像現在這樣聲名鼎盛。

洛延川為此拼命的提升功績。終于。讓他等來了十國混戰,他憑借著自己的過人膽識,以及運籌帷幄的能力。在各國大放異彩,成功獲得了大將軍的稱號,最後被封為異姓王,誰知,皇帝又說他是居心叵測,待在她身邊是別有用心。

這個時候,挽歌總算是明白了,不管洛延川怎麼做,皇帝就是不可能接納洛延川的!

她恨得咬牙切齒,「都是因為父皇,要不是因為他,我們怎麼會變成這個地步?」

「你只想著自責陛下,又有沒有想過,為何陛下這般不待見福祿王?」

「我怎麼知道他心里是怎麼想的?哼,反正,在他眼中,除了你,誰都看不上就是了!」

說到這里,挽歌還有些生氣,要不是因為寧遠行的話,說不定皇帝就接納洛延川了。

寧遠行輕嘆了一聲,「公主,你果然還是很天真呢。」

挽歌皺眉,不悅道︰「怎麼了?我哪里又天真了?就因為我私底下抱怨了皇帝幾句?」

面對挽歌的質問,寧遠行從容不迫,淡淡道︰「公主,你意味的指責陛下,埋怨我,就沒有想過陛下遲遲不願意接納福祿王的原因,如果他真的有你想得那麼好,陛下會看不見?」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也想說陸韓靠近我是別有用心的嗎?」。挽歌突然怒了,她死死瞪著寧遠行,道︰「你明明知道陸韓跟我的真實來歷,你怎麼也會這麼想?」

「哦?據我所知,只有挽歌你是原原本本地異世人吧,至于陸韓?」寧遠行突然發出一陣輕笑聲,「至陸韓出生以來,就有洛延川這個人格,你還要說他是原原本本的異世人嗎?」。

寧遠行的話讓挽歌深深愣住了,以至于當馬車狠狠顛簸,她一時不慎險些摔倒,還好寧遠行眼疾手快,接住了她,然後又把她撈了回來。

「小心一些,這一段路不平穩,坐好了。」寧遠行皺了下眉頭,見挽歌臉色有些蒼白,有些擔憂,又是因為那個男人露出這樣的表情嗎?

挽歌搖搖頭,還陷在自己的思緒中,她狠狠地瞪了寧遠行一眼,就像是受了傷害的幼獸一般,張牙舞爪,只是為了遮掩住的恐懼一般。

「不會的,陸韓不可能是別有居心的,你是在蠱惑人心嗎?」。

「我為何要蠱惑你?這對我又什麼好處嗎?」。寧遠行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挽歌差點月兌口而出,「你不是為了我嫁給你,才對我說這些話的嗎?」。

可到最後,挽歌還是沒有把這句話給說出來,這麼自戀又羞恥的話,她怎麼可能真的說給寧遠行听?肯定會被對方當做自作多情的花痴女的。

所以挽歌只能瞪著寧遠行,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怎麼?說不出來了?還是有話卻不願意說?」寧遠行的聲音特別的空靈,在封閉的空間里,層層回蕩著,好像要震撼人的靈魂一般,挽歌心也不禁跳了一下。

她正要出聲反駁,就在這個時候,馬車猛地晃蕩了一下,挽歌剛才本來就沒有坐穩,現在車子一晃,整個人都往前傾斜出去,直直地往寧遠行身上壓下去。

「公主!您沒事吧,前面有……」司晨突然撩開馬車前面的簾子,要說明情況,誰知,就看到兩個人疊在一起,挽歌撲在寧遠行的身上,寧遠行用手抵在挽歌的肩上,好像是在反抗,這一幕,就像是無恥惡霸正在欺凌手無縛雞之力的良家少女一般,只是人顛倒了。

司晨頓時傻眼了,他臉上出現了一絲窘迫,道︰「那個,我什麼都沒看見!」

說著,連忙將簾子放下,人也是「嗖」的一聲就消失不見了。

「不!!!司晨你回來,這都是誤會啊!!!」挽歌伸出手,像是要挽留司晨一般,可是這個時候,一切都晚了,很快,整個南巡部隊知道挽歌把寧遠行霸王硬上弓了。

在客棧休息的時候,那些人看挽歌眼神明顯都帶著一層曖昧,還得挽歌飯都沒吃好,又急忙跑回馬車里去,她捂著通紅的臉頰,欲哭無淚,真是沒臉見人了!

跟寧遠行爭論的事情也因為司晨這麼一鬧無疾而終,挽歌心中滿腦子都是司晨幸災樂禍的笑臉,她咬牙切齒,總是體會到了司暮想揍人的心情。

司晨在外面笑得人仰馬翻,他當然知道挽歌跟寧遠行沒有什麼,只是單純地開了一個小玩笑而已,但這樣的小玩笑,若是換了別人,肯定會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家伙給逐出府吧。

從江司郡跟來的江池有些詫異地看著司晨,他在一邊低聲說了一句,「真是不成體統!」

司晨的耳朵是多麼敏銳,江池縱使說得再小聲,他還是听見了。

司晨一直就不怎麼看得慣江池,因為他在江池手中吃過虧,若是江池與他拉開距離對戰,誰輸誰贏,那真不好說,有一個厲害的司暮已經讓他不爽了,再來一個江池,他就更加不滿了,所以當他听到江池的低語時,一下子就滿了。

「有什麼話當著面講,在背後議論人算什麼好漢?」司晨不悅道。

江池也算坦蕩,既然對方已經听見他說的話了,他也不打算再隱藏,直接與司晨對視,道︰「你身為公主的護衛,怎麼可以在外毀壞主子的名聲?」

「這又怎麼了?公主都還沒有說什麼呢,你在一邊瞎操心什麼?」

「公主是寬宏大量,但這並不代表主子好脾氣,奴才就能在背後為所欲為!」

「你說誰是奴才?」司晨臉一沉,火氣頓時就升起來了,他皺起眉頭,瞪視江池。

「你難道不是奴才嗎?」。江池怎麼會害怕跟司晨對視?他揚起頭,挑釁道。

司晨冷笑一聲,「你這麼想當奴才,我沒話說,可不要把這個觀念強加在別人身上!」

「哼,看不清自己的地位的蠢貨!」江池冷哼一聲,話不投機半句多。

「嘿,你這個小矮子還真敢說啊,你以為我不敢打你嗎?」。司晨臉色一沉,眼中頓時爆發出殺氣來,他沖江池勾了勾手指,道︰「小矮子,要不要來打一架?」

「好啊,你以為我會怕你嗎?」。江池將身後的弓取下來,拿在手中。

大戰一觸即發,就在這個時候,司暮突然出現在司晨身後,直接給了他一拳頭,道︰「你就不能消停一點嗎?對方說的沒錯,給公主造成困擾,不是你該做的。」

「江池,你怎麼也開始鬧起來了?要是讓丞相知道,你以為你會有好果子吃?」與江池交好,最後卻是寧遠行安插在江池身邊的探子,流年,也開始在一旁勸說。

江池權衡了一下,確實,為了這麼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把自己栽進去,不劃算。

最後,兩人都冷哼一聲,相看兩相厭,但也沒有再起口舌之爭。

兩個長不大的半大小孩終于消停,兩個「保姆」也終于放心下來,司暮跟流年兩人對視一眼,頗有一些相見恨晚的感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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