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引山上有山匪啊!」
「听說連家莊的連地主家里糟了劫了,房子都給燒了!一家人都沒能跑出來!」
「咳,那李扒皮家里養了多少的護院啊!可是怎麼著?還不是被人家給端了?」
「恩恩,我去白城的時候啊,听說那邊的周老爺家里也被山匪給抄了!」
「還有那個……」
「……」
茶樓里,某山匪一身紅衣黑著臉看著自家的漢紙們,擦!不素告訴你們,表下山隨便溜達嗎?
木有粗門溜達啊?
所有漢紙集體搖頭,尊滴木有!我們發4!!!
某喚跟某狼一左一右的坐在安然身側,皺著眉頭听著周圍百姓們的閑話。
「唉,這山匪可真夠狠的,竟然奸殺了人家的閨女。」
「是啊,你說,=.==你打劫了人家富戶就算了,這殺人放火奸殺,作孽啊!」
「何止啊,他們每次都一把火燒的干干淨淨的,連個尸身都找不出來了!」
「唉!造孽!要我說,平將軍就該出兵剿匪,這些作孽的玩意兒!」
「是,剿滅這些山匪,免得咱們百姓遭難!」
「……」
某山匪黑著臉帶著人離開了茶樓。
祈引山上,今日所有人都靜悄悄的做著手里的事情。
因為某山匪黑黑的氣息就回來了,特別是鏗鏘玫瑰都離得主子老遠的,這可不是個好現象啊!
孫大方跟妹紙也盡量的找各種活計。千萬表粗線在自家主子的面前,忽略我,當我不存在就好啦!可素,他們倆還素被某山匪提溜到了書房。
某喚喝著茶水,冷嘲熱諷道,「你確定不是你家親戚想要剿滅咱們,特意放出來的消息?」
某狼白了一眼某情敵,「上次我已經跟小叔說明白了,我就願意在這祈引山上自由自在的活著,他也明白了!」
某喚一臉的不信。添油加醋道。「你確定他真的明白了?那為什麼還要剿滅咱們?」
某狼站起身,「你表胡說,小叔不會如此的!更何況,咱們每次出去都是伸張正義的。並沒有做下那些殺人越貨的事情。小叔知道咱們只是出手教訓為富不仁之人。根本不曾無辜傷害任何一條性命!他不會派兵來的!」
某山匪突然問道。「既然我們不曾做過這些事情,可是百姓們又說的真有其事!那麼是什麼人做下的呢?又為什麼,百姓都說是祈引山上的山匪做的呢?」
爭吵的兩只停了下來。皺著眉頭沉思起來。
確實,如果真的有人做下了這些事情,還打著祈引山的名義。只有兩個可能,要麼,是他們附近的同行,打著自家的名義做下壞事,以圖遮掩。要麼,就是沖著他們來的吧?有人想讓官府出兵剿滅他們!
安然看向往書房門口蹭去的兩朵花兒,這爍陽城以南可是有不少的山寨呢!
安然挑了挑眉頭,這個事兒,簡單!
夜黑風高,匪賊橫行。
某山匪帶著自家的漢紙們,粗現在大青山腳下。
一個手勢,六個隊伍迅速分散開來。
山林間寂靜無聲,沿途消滅守山之人,千余人只用了一刻鐘就已經包圍了整個山寨。
呃,好簡單!
安然無奈的搖了搖頭,尊素一點都不敬業,山匪也要有組織有紀律的好吧?這種隨便都能上山的破寨子,姐都替你們臉紅!招了一下小手,狙擊手,上!
鏗鏘帶著的狙擊隊伍,全部上牆架弓。
射!
幾十弓箭同時射出,山寨里面的巡邏之人,全部無聲無息的倒下。
清掃!
玫瑰,孫大方,孫二娘帶著三個隊伍迅速的翻牆而過,消散在山寨之中。
安然拄著下巴坐在山寨的齊英堂的上首位置,看著下面的,呃!山匪!
嘖嘖嘖,你看看,你看看,介長相才素合格的山匪吧?(請用天津話讀出來!)
橫眉,立目,鷹鼻,闊口!長的彪悍,夠屌!
→_→?你說的介素鳥嗎?
「誰讓你們打著祈引山的名義燒殺搶掠的?」
被強迫跪地的田英掙扎著直立起身子,一臉的不屑,「嗨,小矬子,爺爺可是這爍陽一霸,你個不知好歹的東西,得罪了爺爺,你還想活嗎?」。
擦!人身攻擊啊?尼瑪,最煩別人說自己矮了!
再說了,安然無奈了,現在不能活的素你吧?
某喚一腳踹在田英的後背之上,「說!誰讓你們冒充祈引山之人的?」
「爺爺不知道你們說的是什麼,爺爺不曾冒充任何人!」田英明顯心里有底氣,並不害怕這些突然出現的人,灰常硬氣的吼了。
安然最煩磨嘰的人了,不說哈?問別人。
玫瑰接到自家主子的示意,提溜幾個山匪,一頓暴打,可是,沒人吱聲。
孫二娘走上前來,白了一眼玫瑰,「你這樣溫油的模,他們怎麼可能招供?」一個大蒲扇就扇了上去,一個山匪被孫花兒給扇的直接口噴鮮血,暈了,其他的山匪都驚恐的看著這個彪悍的女銀。
「來,告訴姐,誰讓你們假裝咱們的?」
所有的山匪都猶豫了一下,偷偷看了一眼田英,又低下了頭,不再說話。
介樣啊?
安然了然的吹了一聲口哨,十幾個影子如風一般進了殿堂。安然優雅的伸出自己的小手指頭,指了一下田英,那十幾頭黑狼一躍而起,一人一口,就地解決了剛才還在叫囂的田英。
模著身旁的小白,安然平淡的看著下面那些山匪,闊以了吧,說吧?
所有被俘的山匪全都是一臉慘白的看著上首那一身紅衣,模著白狼的魔鬼,渾身顫抖著。
「是,是大當家的吩咐的!」
「對,對,是他讓人送信來的!還給咱們送來了不少好東西,說是給咱們的報酬!」
某喚突然走上前來,「他那叫什麼?干什麼的?」
一個漢子趕緊表白,「叫田橫,是北地駐軍的大官!」
平小郎剛帶著幾個人走進殿堂,就听見了這句話,尷尬的站住了腳步,田橫?
小叔他,還是不肯放過自己嗎?
某喚嘲諷的眼神看著走進來的某狼,看,我就知道!
安然疑惑的眨了眨眼,摩挲著小白,這是他們挑了的第八個山寨了吧?而且還是離著自己這里最遠的一個山寨了。
不就是想逼著平小郎回家嗎?這平顯天有這麼無聊嗎?竟然收買了這麼多的山寨讓咱們背黑鍋啊?
這人得多討厭自己啊?不過,身為一方守將,竟然能跟山匪狼狽為奸,禍害自己駐地的百姓,這就有點過了!
唉!不過,這事兒啊,也不說準!
他都能讓自家佷子鋌而走險的,弄死幾個老百姓,對他來講也不是個事兒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