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他們在說什麼呢?」孫二娘湊到安然的耳朵邊上嘀咕一句。
安然蹲在樹上看著高王跟簡太傅一個高高在上,一個低入塵埃嘮嗑還挺歡暢,「解決私人恩怨!」
無聊啊!自己都蹲了一天了,竟然就光看見他們嘮嗑了,沒意思!孫二娘撇撇嘴,「嘮嗑都嘮了半天了吧?還解決私人恩怨,難道光靠嘴啊?要是咱們,直接上手撓!多好!」
==!有多好?
安然轉眼看了好幾眼自己的霸王花,趕腳自己的教育沒有那麼失敗吧?怎麼一點腦子都不動,就稀飯上手撓呢?你的智慧呢?你的腦細胞呢?
這種幾十年後,在敵手最落魄的時候,掐住他的七寸,然後流弊的宣布,爺要掐死你啦!多麼的高大上!
人生寂寞如雪啊,嘖嘖嘖!
安然給了孫二娘一個,‘你不懂啊!’滴眼神,繼續看著樹下面的直播撕逼大結局。
「太傅欠了本王幾十年,這債該還了吧?」高王坐在自己的白馬上,假裝白馬王紙,高逼格的討要舊債。
簡太傅一身布衣,跪在地上,試圖勸說道,「臣一人之過,請高王看在臣為國為民幾十年的份兒上,留下我簡家一條根!」
高王嘲諷萬分的看著地上的人,「你身居高位,享受了俸祿君恩,為國為民乃屬本分!至于給你簡家留一條根?呵呵,行!爺不是那心狠手辣之人。就留下你簡家四郎的性命!」
呃!
==!高,實在是高!安然偷模舉起大拇指,姐仰慕你!
簡太傅滿臉蒼白,頹廢萬分,他知道高王是根本不肯放過自己跟三個兒子了,苦笑一聲,「高王仁義,起碼給我簡家留了後!」
高王笑眯眯的點頭,對滴!
==!黑子蹲在安然身側,趕腳王爺跟自家小主子真像啊!一樣的湊表臉!
簡太傅似乎放棄了掙扎。淡然的從懷里掏出一把匕首。「殿下,一臣只侍一主!如殿下所說,臣當年只是盡了自己為臣的本分而已,殿下讓臣還了債!
好。臣就還了這債!」
下一刻。匕首已然入了月復。簡太傅慘然一笑,眼楮看著高王,「只恨當初王爺生的太晚。臣生的太早,遇到王爺之時,已經是他人家奴,不得而改!
臣一生最是敬佩王爺的謀略無雙,可惜不能輔佐左右,一生憾事矣!倘若王爺不是太過注重情感,根本無可撼及!」
高王看著地上慢慢沒有了氣息的人,長長的嘆息一聲,「我從來無心皇位,你跟皇兄都不信!你們非要對我趕盡殺絕,逼得我出手謀算,壞了我一生的平淡幸福!
就是到死,你也要用話騙我,是想讓我留下你那三個兒子的性命嗎?」。
舉了一下手,殺!
三個鐵衣衛過去對面的馬車里面, 嚓了剩下的三個簡家人。
「至于你們,有兩個選擇,死或者歸順!」高王冷眼看著對面剩下的幾十私衛。
所有人看到主家都沒了,雖然沒听懂簡太傅為什麼欠了高王,不過他們早已經沒有了斗志,紛紛放下了武器,順從了高王!
撕逼大結局結束!白馬王紙勝!
高王帶著人手離開了這一面坡,地上留著四具尸首。
安然從樹上跳下來,看著地上的簡太傅,搖了搖頭,看,欠債還錢吧!
孫二娘嘖嘖嘖的踢了一腳簡太傅的尸體,「這老頭心眼兒太多了,當初陷害的王爺不得恩愛相守,之後騙著王爺又為了老皇帝受了重傷,他麼的還攛掇老皇帝把王爺貶斥到了郊外行宮一住幾十年!禽獸!應該鞭尸!」
黑子也是一臉的義憤填膺,深表贊同。
安然側臉看了看身邊的兩只,眯著眼楮模著下巴,「你們倆知道的好多啊?」這些事兒,姐都還不知道呢?你們從哪里知道的哇?
黑子突然抬頭指著遠處,「主子,大當家他們得手了,看馬隊過來了!」抬腿飛奔起來,「奴去迎迎他們!」
==!
孫二娘一臉的憤恨,「死黑子,你有本事別跑那麼快,把姐跟這只扔在一起!」
==!這只?二娘,姐最近手非常的癢癢,撓點神馬好捏?
呃!又說錯話了!
「主子,奴也去迎迎他們!」不敢再看主子陰森的表情,孫二娘撒腿就跑。
孫大方過來的時候就看見安然一臉深思的表情,心里發毛,剛才自家妹紙跟黑子兩人跑過來就躲進了隊伍不出來了,這是又怎麼惹到這只了?
「主子,簡家的東西在這里!」特意指了指一輛馬車,「已經顛簸的沒氣了!」咱們都沒動手呢還!
安然嘆息一聲,指了指地上的幾具尸體,「給他們一家挖個坑,連同車里的那只,葬在一起吧!」也算是團圓了!
孫大方點點頭,「這簡太傅自作孽啊!當初要不是他太貪心紫英的制毒之術特意收了人家,要不是他想為老皇帝開疆拓土,為了保住老皇帝的權位,自家的榮華,怎麼會做出來這麼多的事兒!」
自家的方兒果然眼明心亮的,安然點了點,不錯,人心貪婪啊!為了利益,為了權勢,這老頭可真是機關算計了!可惜啊,到頭來弄了個家破人亡,人財兩失!
何苦來哉!
「主子,洛陽城攻下來了!」一騎馬從遠處本來,打斷了大家的對話。
哦?
安然呵呵一笑,好事兒!
召來自己的馬匹,飛身上馬,「走,咱們去看看熱鬧!」
幾百騎馬隊,奔馳起來,塵土飛揚。
兩匹馬悠閑的從樹林里面溜達出來,「王爺,小主子好厲害啊!」
魏凌天笑了笑,「嗯,你當她不知道咱們在這兒嗎?」。
黑子渾身一冷,「不會吧?」
魏凌天哈哈大笑,「不愧是我魏凌天的孩兒,果然本領過人!她啊,早在咱們在密道里面看熱鬧的時候,就知道了!不然,她干什麼要說給咱們听,簡家的女兒不能留?」
黑子趕腳渾身都被看透了一樣,雙手捂住胸口,「她故意說給咱們听的?」
高王無奈的看著自己的貼身侍衛,「你這是干什麼?不然你以為爺怎麼會在她後面圍剿簡家?」這丫頭還特意蹲在樹杈上,看爺的熱鬧,哼!
有一種陰風吹過,黑子趕腳,自己這穿多少件衣服都不夠呢?一種光禿禿的冷,再捂緊胸口一點!
這爺倆都是禽獸啊!==!而且,有智慧的禽獸更闊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