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視大酒店的大堂里,突然來了兩撥人,他們一前一後,急急忙忙往酒店一樓的一間貴賓房而去。
第一撥以石介為首,第二撥則是以劉刃為首——出什麼事了?竟然要級別越來越高的人進出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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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宇桐站起身來,猶豫著要不要去看看。一直與岑宇桐待在一起的王知知卻是個急性子,她沒什麼顧忌,風風火火地湊上前,不一會兒便臉色不虞地回來了。
「哎喲喂,這下真熱鬧了。」王知知說。
岑宇桐問︰「怎麼了?」
王知知掏出手機,「嗒嗒嗒」手指飛快地發短信,頭都沒抬地回答︰
「田菲菲玩‘快閃’直播堵路上了,劉主任他—無—錯—小說們正勸歐陽雯先入場呢,要不然這一耗……哎喲喂,劉優回我了,你看,現在還在湖畔路,擠過來至少要二十分鐘。」
岑宇桐一怔,問︰「歐陽雯肯嗎?」。兩位歌後的傳聞太多,她不想知道都不行。
王知知白了她一眼︰「歐陽雯要肯的話,還用得著出動劉主任?你等著,接下來就是安台,然後就是陶台。」
岑宇桐默默地想了一下,總覺得這其中不太對勁。田菲菲怎麼就堵車了呢?像她這種打親民牌的人,從來也沒有遲到、耍大牌的傳聞。
但是事實就是田菲菲一時半會到不了海城廣電大樓,而紅毯秀還這麼僵下去,這「金麥獎」頒獎典禮就尷尬了。
田菲菲是故意的?她要找個借口遲到,造成不得不在歐陽雯之後走紅毯的事實?
岑宇桐做出了最惡意的一種判斷。然而這還真是不無可能。
連她都猜到的手段,沉浮娛樂圈多年的歐陽雯怎麼會不多想?意識到這點的歐陽雯當然不可能同意先進場。
海城衛視急瘋了吧!王知知推測過來邀請歐陽雯的級別越來越高,的確是的。
石介向來有一點「二」,他探知領導的決定之後就趕快來請歐陽雯,全沒想到歐陽雯豈是他一個小責編請得出來的。
劉刃過來倒是合適,他已經差不多是和安永和同級了,安永和是總導演分不開身;而台長陶子峰則在陪出席「金麥獎」頒獎典禮的官員;歐陽雯肯定能理解。
壞就壞在石介一著急就搶在前頭,惹怒了歐陽雯,所以場面越發的難看了。
岑宇桐徹底弄清局勢之後,立即拿出視頻手機,擺弄起來。
王知知嚇了一跳︰「宇桐要你做什麼?」
岑宇桐說︰「直播啊,我還能做什麼?」
王知知明白現在是她的關鍵時候,但仍然覺得這女人有點瘋︰「夠亂了,你還去添亂,這樣好嗎?」。
岑宇桐笑著說︰「沒什麼不好的。」
王知知想,你倒笑得出來。
岑宇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正要進入直播房間,常用的手機響了一下,是李鳳軒的專屬短信通知,她忙掏出來。
鳳鳳︰「岑宇桐你在干嘛?」
「準備直播唄。」
「海視大酒店?」
「我家鳳鳳最聰明了!」
「加油!」
「收到我家鳳鳳一枚加油彈藥,裝進炮眼、蓄勢待發!」
岑宇桐收好常用手機,整整妝容,開始了今天的最後一場直播︰
「哈嘍大家好,好久不見……也不太久?好吧,你們都是壞人,不知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嗎?現在離剛才,至少是兩個月過去了!我現在是海視大酒店的大堂……」
岑宇桐一邊對著自拍鏡頭說話,一邊向里走去。
王知知滿懷擔憂地看著她,待將視線收回她的手機屏幕,不覺輕呼出聲︰「哎嘛!這可怎麼辦!」
她剛才便一直在關注舒涵那組的動向,那一組已經從「快閃直播」已經切換到「路況直播」模式了。
有看「金麥獎」頒獎典禮紅毯環節電視直播的觀眾,大多發現了現場的不太對勁。
又或者空蕩蕩的紅毯上只有三個新人主播在瞎侃、到底不太吸引人,所以大家都轉戰到網路上。
于是這一段時間舒涵直播間的觀看人數「噌噌」地往上漲,「叮叮咚咚」的打賞聲不絕于耳。終于,在經過一段時間的瘋狂趕追之後,達到一定的峰量值。
「超過了……」王知知手心里捏了一把的汗,「宇桐……唉!」
岑宇桐的最後一擊能否奏效還是未知數;而舒涵一旦超過岑宇桐,就頻使殺招,她的後援會開始了近乎癲狂的砸錢打賞。
兩人的差距開始拉大。
王知知的心沉到底底的。之前同岑宇桐不是太熟,這次調過來跟拍,她覺得岑宇桐挺可愛的。
就算是岑宇桐不那麼可愛,是人都希望自己跟拍的那個走得更遠點。接完梁修岑宇桐就對直播不那麼上心了,王知知沒少提醒她,結果都被笑著無視。
王知知那個急啊!
按理她是不該多嘴的,可就是她忍不住多嘴了,岑宇桐不听她的,她只能帶著攝像一路拍過來,播不播的不好說,拍下來即使是做資料入庫呢,總是不會錯。
慶幸的是之前「尋找梁修」環節的二次傳播率太驚人,看起來還在舒涵的前頭,數據依舊緩慢增長。
誰知道現在被舒涵又壓過去了。
細想起來,舒涵其實很有策略;在岑宇桐松懈的時刻給個當頭一擊——王知知渾身一哆嗦︰岑宇桐現在是動起來了,可是……來得及嗎?
…………
發現紅毯那里不對勁的人當然不只有觀眾,關注岑宇桐和舒涵網絡直播計分數值激戰情況的人,也不只有王知知。
已經入場很久的李鳳軒在和岑宇桐通完短信後,馬上打開了海視APP平台上岑宇桐的直播間。
那個女人,勇而無畏地往歐陽雯所在的貴賓套房走去,嘴里叭啦叭啪地說個不停。
這是他熟悉的岑宇桐,又是他不太熟悉的岑宇桐。
岑宇桐在他面前最是放松不過,無厘頭啊、話癆什麼的,他沒少見瘋瘋的她,那才是他熟悉的她。
但是現在她在直播中的表現,卻是無厘頭地話癆得有點「過」了;不講分寸的她,又是他不熟悉的她。
岑宇桐,她是故意的;她在表演!(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