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色下,袁心笛還是穿著她那一套套裝,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的漂亮,而且十分的干練,要是被平安村的男人看到一定會走不動道的。她實在太迷人了,全身上下都帶著風情,說白了,就是風騷。
胡澈也有點走不動道,但他不是被迷住的,他是發自心底有些怕這個女人。
被她一陣調侃,任何男人都受不了。
「咯咯,小弟弟,咱們又見面了。」袁心笛笑眯眯的走到胡澈身邊。
就要到胡澈身邊時,她哎呦一聲,直接向胡澈的懷里撲去。
胡澈下意識的想躲開,但又沒忍心,雖然她有些風騷,但畢竟也是女人,嬌滴滴的女人要是撲在地上一定會受傷的。
「小弟弟,你還是那麼好……」袁心笛咯咯笑著說道。她像是年糕一樣貼在胡澈的懷里,更可怕的是,她還用超大號的胸部在胡澈身上撞了兩下。
被她這樣一鬧,胡澈不自覺的就有了反應,這也不能怪他,任誰被這個女人調戲一番也會有反應的,當然,太監和不舉的除外。
「那個,咱能不能不這樣,我會受不了的。」胡澈苦笑著說道。
「怎麼受不了了?是不是哪兒難受了?」袁心笛在胡澈懷里出來,她的眼楮落在了胡澈褲襠的位置,像是要鑒證什麼一樣。
「……」要不是和這個女人不熟悉,要不是怕他喊**,胡澈恨不得馬上就把她按倒在地,然後拖到樹林子里開心開心,讓她知道自己的厲害。
「你大老遠過來找我,不會就是想讓我賠償你的吧?」胡澈說道。他知道,這個女人深更半夜來找自己,絕對不是為了調侃自己的,賠償更是不可能。
「沒事,我就是來看看你,多帥氣的小弟弟,上次人家可是去賓館等你了呢,誰知道你那麼沒良心,人家等了你那麼久你都沒去,好狠心呢……」
和這個女人更有壓力,比尹寒煙還讓人覺得有壓力。
她就像是青樓的老鴨一樣,不管遇到什麼樣的人,她都能從容面對,郭立志就是最好的例子。
「小弟弟,你就忍心讓我在村口站著啊,不請人家去家里做客嗎?」。袁心笛沒好氣白了胡澈一眼。
听她這麼一說,胡澈頓時緊張了起來,回到家,她會不會月兌掉衣服,「小弟弟你來吧,人家早就喜歡上你了呢,咱們滾床單吧……」
這只是個設想,但胡澈知道,這絕對是有可能發生的,他開始為退路做準備了,回家倒是可以,胡作非為也可以,滾床單更可以,把她的胸抓變形,就像面團一樣。可她要是給自己賴上怎麼辦呢?
「小弟弟,別想了,難道不夠漂亮?比不上你們村里的那些婦女?還是不夠風情?你就放心吧,我床上的功夫可是很厲害的呢,包你滿意……」
「漂亮是漂亮,可是……」胡澈想說,一會你泡完我就走了,你們這些嫖客就是那樣無情,都是下半身動物。
「上車吧,你指路。」袁心笛說完,轉身向停車的位置走去。
看著她小**一扭一扭的,胡澈發現,他的手又癢了,又想上去捏兩把了,但最後他還是忍住了,男子漢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那樣無恥下流的事他怎麼能做的出來呢?
走到車前,他的眉毛挑了起來,這個女人開的車竟然是勞斯萊斯幻影,而且還是高配置的,他雖然沒有車,但對車還是有一些了解的,這輛車怎麼看也要值個千八百萬的,能開的起這麼貴的車的女人,她的身份一定不一般。
「小弟弟,你喜歡這輛車??」袁心笛笑眯眯的看著胡澈問道。
胡澈苦笑著點頭,這樣一輛車不知道多少人做夢都想開上呢,可又有幾個人能真正開的上呢,恐怕就是努力一輩子也不見得能開的上。
如果他說不喜歡那就是虛偽,可說喜歡,難道這個女人會說,「小弟弟,我看你長得帥,以後就包養你了,這輛車也送給你了。」
要真是那樣的話,他是很願意的,所謂的一箭雙雕大概就是這個意思了。
「你喜歡,就把這車送給你,反正我也不想開了。」袁心笛咯咯笑著說道。
她接下來的舉動可是把胡澈嚇了一跳,比中了五百萬還心驚肉跳呢,她竟然真的把車鑰匙丟給了自己,接住鑰匙,胡澈感覺自己的腰都被壓彎了,這鑰匙實在太沉了。
「我沒駕‘駛’證,也不會開車,還是算了吧。」
「沒駕‘駛’證算什麼,等回去給你要一個,在城里撞死個個把人都不打緊的,咱賠得起……」
這女人是土豪,她爸一定是阿拉伯那個打造黃金跑車的瘋子。
鑰匙給袁心笛丟回去,胡澈拉開副駕駛車門,直接鑽了進去。
「小弟弟,你和那些男人真的不一樣呢,要是我把鑰匙丟給他們,他們會像狗一樣服侍我,你不同,不愛財!」袁心笛說道。同時啟動車子。
「我只知道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不義之財我是不會要的!」胡澈斬釘截鐵的說道。他很想要,但有句話他也明白,而且一直牢記在心,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你是夸自己是君子?真不害羞。」
「……」
胡澈有時也會自問,自己算不算是君子,君子的定位是什麼?不去偷雞模狗,不去第三者插足?還是不去妓院‘嫖’娼?
「前邊就到了,那個小樓。」胡澈避開了話題,指了指自家的小樓說道︰「鄉親們集資給我蓋的小樓,還不錯吧?」
「想不到你人緣還不錯,我還真是小看你了呢。」袁心笛咯咯笑著說道。
兩人時,車子已經進了院子。
「你這里環境還不錯,要是能常住對身體一定有好處!」袁心笛有些向往的說道。也確實,在城里生活的人都想追溯平靜的生活。
相反的,城里人想平靜,而過慣了平靜生活的人都想見見外邊的世界。
「小弟弟,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你看我馬上都是你的人了,要是名字都不知道,豈不是白白被你賺了便宜?」
「——胡澈,古月胡,清澈的澈。」胡澈黑著臉說道。他還是覺得這樣介紹自己,更容易被人記住。
「不錯的名字。」袁心笛說道︰「咱們進屋吧。」
跟在袁心笛身後,胡澈有種感覺,她到像是這里的主人,而自己反倒成了客人。
進屋後,胡澈給袁心笛搬了個椅子讓她坐下,然後又倒了一杯水,客人到家了,總要熱情一點的,不然以後她一定會笑自己的。
「胡澈,不想問問我來找你做什麼嗎?」。袁心笛突然問道。很難得的她正經了起來。
「你想說自然會說,我又何必去問呢?」
「我來是想求你幫我做一件事,任何代價我都願意付出!」袁心笛說道。
「我們好像並不熟悉,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們只見過一次面而已不是嗎?」。胡澈笑呵呵的說道︰「能說說為什麼找我幫你的忙嗎?我只是個醫生,也是個普通人,要是給人看病,我答應你,也不用你付出任何代價……」
「胡澈,我調查過你,能單槍匹馬闖進林府的人會是普通人嗎?」。袁心笛想了想,她繼續說道︰「這個忙只有你能幫我,而且我,你一定會幫我!」
听袁心笛這麼一說,胡澈的眉頭馬上皺了起來,她竟然暗地里調查自己,自己卻全然不知。
「自信是好事,但我想說,你找錯人了。」胡澈搖了搖頭聲音有些冷。
「胡澈,你覺得我怎麼樣?」袁心笛突然問道。
胡澈再次皺眉,不知袁心笛什麼意思,他知道,眼前這個女人絕對不是一般人。
「我們不熟悉,我自然不知!」胡澈搖了搖頭,說道︰「如果沒什麼事,你可以走了。不然我們連都沒法做。」?
袁心笛自嘲的笑了笑,說道︰「或許我們以後連見面的機會都不會有了。」
她眼神中流露著些許落寞,是絕望的眼神。
胡澈一直在觀察著袁心笛,也捕捉到了她的眼神。
「到底是什麼事,能讓一個開著千萬豪車的女人如此絕望?她是要離開這個世界?一死百了?」胡澈心里暗暗想著。
有錢人有有錢人的活法,有錢不一定快樂,沒錢人有沒錢人的活法,沒錢也不一定絕望。
如果她是壞人,胡澈會在第一時間將她趕走,但她不是。如意珠能準確的斷定好人和壞人。
好人不救是落井下石,胡澈自然不會那樣去做的,看了眼袁心笛,胡澈嘆了口氣,說道︰「能說說讓我幫你做什麼嗎?」。
袁心笛剛走到門口,听胡澈突然問起,她停住了腳步,轉過身看了胡澈一眼,說道︰「還是讓我一個人去面對吧。」
「說實話,我很討厭說一半的人,如果你能一個人面對還會來找我嗎?」。胡澈笑眯眯的看著袁心笛,說道︰「就算我對你的賠償,這個忙我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