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想好呢。」胡澈咧著嘴巴,說道︰「你這次回來還走不走了?」
張明月輕輕點頭,想到胡澈問的,她輕輕一笑,問道︰「澈子,你不會是想讓我去給你管理員工吧?」
「知我者明月姐啊。」胡澈嘿嘿的干笑了兩聲說道。
「那你打算一個月給我多少工資?」張明月白了胡澈一眼問道。
「八千!」胡澈咧咧嘴說道。
「八千?」張明月的小嘴張的老大,八千塊的工資即便是在大城市都是很高的了,在平安村能有這麼高工資,她感覺胡澈一定是發了橫財,現在就是個土財主。
胡澈笑著點頭,說道︰「藥廠各個部門的經理都是八千的工資,你去當人事部經理,肯定也要和他們一樣啊,虧待了誰也不能虧待了你啊。」
「澈子,錢我不要,我也不需要錢,我去你那里就可以了。」張明月微微笑著說道。
「不要工資?」
胡澈有點傻眼了,他怎麼都覺得有些不對勁,特別是張明月的眼神,好像是有點什麼,但他又想不到是什麼,總之就是那種怪怪的感覺。
原本打算去找張軍找個人事部的經理,現在不用找了,直接把人家的閨女找來了,來到張軍的家里坐了一小會,胡澈就回到了自家的小二樓。
躺下後,胡澈拿出了,愕然發現已經關機了,把打開,直接響了起來。
三四條短信,其中有一條是張明月的。
「澈子,晚上來家里住吧,你大伯今晚去村部住,家里沒人……」
看到短信,胡澈頓時傻了,只要腦子稍微轉點彎子的人都明白這是啥意思。
翻開第二條短信,胡澈才算是松了口氣,短信是東方雪發來的,培訓已經結束了,明天就可以帶著這些藥廠的中層員工來到平安藥廠。
這和胡澈預測的時間是一樣的,明天藥廠就要開業,要是藥廠的中層管理都到不了,藥廠還算什麼開業。
看完第三條短信,胡澈又傻了。
「小弟弟,正往平安村趕呢,晚上別忘了給留門啊……」
看完這幾條短信,胡澈有種摔掉的沖動,什麼去你家住你家沒人,什麼給你留門,他恨恨的罵道︰「我胡澈是你們想的那種人嗎?我是很正經的。」
但又不得不回復短信,胡澈先給張明月回了短信,說明天藥廠要開業,自己要早點休息,就先不了。
然後東方雪的,簡單的問候了一下。
至于袁心笛的,胡澈就直接沒給她回復,你要是給她回復了,她就沒完沒了的折磨你,什麼時候掉了一層皮什麼時候算是完事了。
回復完短信,胡澈躺在了床上,剛準備閉上眼楮睡覺,屋子就被車燈照亮了,不用想也知道是那個風騷的女人來了。
袁心笛是一個人來的,在車上下來,她直接向小樓里走了進來。走到門口,她停住了腳步,看著黑漆漆的屋子她也有點害怕,這就是女人的天性。
「小弟弟……」袁心笛輕輕的喊了一聲。
胡澈站在窗邊,看袁心笛站在門口緊咬著嘴唇,他心頭頓時一陣得意,每次都被這個女人折磨的要死,這次好不容易逮到機會報復她一次,這樣的機會是絕對不能錯過的。想到這里,胡澈干脆就來個不吱聲,干脆就來個有種你就進來……
袁心笛站在門外,她緊咬著貝齒,想進屋又害怕,一旦胡澈不再怎麼辦?一旦屋子里有壞人該怎麼辦?可不進去她已經來了,開車回去她又有點不甘心。
袁心笛搖了搖貝齒,輕聲道︰「胡澈,開門,是我!」
「我還不知道是你,是別人我早就出去迎接了!」胡澈嘖嘖怪笑了兩聲,心里就更得意了,能讓這個女人吃癟,是意見很愜意的事情。
袁心笛喊了半天屋子里依舊沒有動靜,她又不敢進屋,只好蹲在了地上,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女孩一般。
見袁心笛蹲在地上,胡澈的眉毛擰在了一起,雖然想報復這個女人一下,但袁心笛現在這個樣子,他又有點于心不忍,不管怎麼說她都是個女人,而且還是個善良的女人,雖然她風騷了一點,但也不能抹掉她的好。
……
院子外的燈亮了起來。
胡澈裝出一副剛剛睡醒的樣子推門走了出去。
袁心笛也在第一時間站了起來,她眼神凶巴巴的,看的胡澈一陣發毛,他知道,這個女人是動真氣了……
「袁姐,那個不好意思,我剛剛睡著了……」胡澈故意裝出一副尷尬的樣子說道。
「胡澈,你是不是很討厭我?」袁心笛直直的看著胡澈問道。
被袁心笛問的一愣,不過她的問題確實是值得思量的,從多方面考慮,袁心笛是個好女人,根本就談不上討厭,但她每次調戲自己的時候,胡澈都有種沖動,就是把她按倒在地,叉叉OO一百次……一千次……能多少次就多少次……
「袁姐,看你這話說的,我討厭誰也不能討厭你是不是?快進屋坐吧。外邊太冷了。」
胡澈苦笑,來到外邊他才知道有多冷,心頭不禁有些自責,暗罵自己是畜生,人家袁心笛能遠道而來已經是給足了自己面子,別人盼著她去她還不去呢。
袁心笛臉蛋本來就白皙,再加上外邊天氣冷,她的臉色更蒼白了。嘴唇凍得更是沒了血色。
袁心笛被凍的兩條腿都有點不听使喚了,她渾身都在發抖,腳下一個不穩直接向後倒去。
好在,胡澈的速度比較快,發現了她的異常後,馬上來到她身後摟住她縴細的小腰直接把她抱了起來。
「袁姐,對不起啊……」胡澈苦笑著說道。心頭卻在暗暗罵著自己。
「我沒事,快進屋暖和暖和。」袁心笛輕聲說道。
抱著袁心笛進屋,胡澈把屋子里的燈打開,先放袁心笛在沙發上坐下來,快步跑到樓上拿了一床被子給她裹上。讓她取暖。
可是,胡澈忽略了一個問題,袁心笛本來就被凍透了,裹上被子她不但不能暖和過來,反而會更冷,因為身體里的冷氣根本就散不出來。
「胡澈,我的腳好冷啊。」袁心笛冷的直打牙骨。臉上完全沒了血色。
胡澈本想著讓她吃一個回生丹的,可是,回生丹根本起不到這種作用,無奈下只好幫袁心笛月兌掉靴子,然後月兌掉她的棉襪,一張大手直接按在她的腳心上。
用內力驅寒是最好的辦法,胡澈努力的把內力送進袁心笛身體里……
十分鐘後……
袁心笛的臉上終于恢復了一絲血色,可她的腳已經被凍壞了,饒是用內力去驅寒,也沒能治好她腳上的凍傷。
「袁姐,對不起……」胡澈連聲說道。
袁心笛只是輕輕點頭並未搭話,她就靜靜的看著胡澈,任由他抓著自己的腳丫揉捏著。
對于喜歡腳丫的男人來說,袁心笛這雙腳絕對屬于美‘腳’的範疇,算的上是極品,她的腳不大,稍微有一點肉感,但又不肥,而且腳弓的弧度又十分的和諧優美。饒是胡澈也忍不住有點心動,眼珠子不由的多在袁心笛的腳丫上多留了幾眼。
「袁姐,你等會,我去給你燒點驅寒的藥湯喝,很快的。」胡澈苦笑著站了起來,把袁心笛的腳丫放在沙發上,用大被子蓋住她的身子,隨後快步向廚房趕去。
燒驅寒湯不是什麼難活,用姜片,在加上幾味山藥就可以熬制成的,而且時間也不用很長,只要開了鍋就可以喝的。
看著胡澈在廚房忙忙活活的,袁心笛嘴角微微動了動,她的眼神漸漸的變得迷離起來,像是陷入了回憶中,三年前那個冬天,她和邁克正在熱戀,也是同樣的場景,邁克用不熟練的手法給她熬姜湯,想著想著,袁心笛的眼角漸漸的濕潤了起來。
胡澈在廚房忙活著,他心里都自責死了,要不是為了報復袁心笛,她也不會凍成這樣的……
「胡澈,別忙了,我沒事。」袁心笛聲音有些抖。這時她眼角的淚珠終于忍不住掉了下來。
「袁姐,你在等一下,馬上就好了……」胡澈連忙回了一句,突然,他感覺袁心笛的口氣有點不大對勁,她的聲音是哭腔。
難道她真的生氣了?
胡澈苦笑,自己這樣做,換做是誰能不生氣?袁心笛這樣恐怕已經算是好的了。
在鍋子里盛了一碗驅寒湯後,胡澈向客廳走去。
當看到袁心笛的時,胡澈被震撼到了,袁心笛竟然哭的梨花帶雨,那楚楚動人的模樣讓人看著一陣心痛……
「胡澈,我能借你的肩膀靠一靠嗎?」。袁心笛輕輕的說道。
換做平時,胡澈會第一時間逃走,因為這個女人除了會調戲人還是調戲人,但這次,胡澈卻甘心情願的坐了下來,因為,他能感覺到,袁心笛是在傷心。
「袁姐,那個,都怪我,我不應該小肚雞腸報復你,你是我的恩人,幫我了那麼多忙,我還那樣對你,我真該天打五雷轟……」胡澈咬著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