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土鱉一定是給袁大美女下了毒,下了迷魂藥……
胡澈靜靜的看著關于賽斯病毒的介紹,開始時和新聞報紙上介紹的也差不了太多,但有一條讓胡澈提起了精神,患病人群大多都是成年人,小孩子並沒有患賽斯病毒的病例,而這些得了賽斯病毒的成年人還都是有過夫妻生活的成年人。
「這是怎麼回事?」胡澈皺了皺眉。
這樣的結果讓他意外,從這一特點上到有點像是艾滋病傳播的方式,可是,以賽斯病毒的傳播速度絕對不是艾滋能比得了的……
幾個病例翻完了,胡澈也知道了大致的情況,當然,這些只是外在的,真正的病因他沒見到患者還不能確定,主要是,就算是知道了賽斯病毒的患病人群也要有治療賽斯病毒的辦法才是,從這些資料上他得到的結論就是,專家們根本就找不到真正的病因,更找不到治療賽斯病毒的方法。說白了,他們就和無頭蒼蠅一樣,根本不知如何下手。
「小弟弟,怎麼樣?是不是很難?」袁心笛坐在胡澈身邊,把資料收了起來。
「袁姐,你收了資料干嘛?」胡澈皺了皺眉。
「勞逸結合都不懂,虧你還是醫生,你這樣想就有結果了嗎?」。袁心笛沒好氣白了胡澈一眼,此刻,她到有點像是醫生了。
胡澈有點尷尬,袁心笛說的確實沒錯,這樣干巴巴的想恐怕也沒什麼結果,畢竟賽斯病毒不是一般的病毒。如果光靠想就能想到辦法,那自己就真成了神仙了。
「賽斯病毒應該比想象中的更困難,主要患了賽斯病毒的患者人群很奇異……」胡澈苦笑著搖頭。
突然,他想到一個問題,現在自己已經不是處男了,也就是說自己也有可能被傳染賽斯病毒,想到這里,胡澈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
胡神醫還很年輕,胡神醫還有很多路沒有走完,胡神醫還有很多女人,胡神醫……
胡澈突然發現他還有太多的夢想沒有實現,要是英年早逝怎麼辦……
「你想什麼呢?怎麼這麼出神?」袁心笛黛眉皺了皺問道。
「袁姐,你還不是第一次?」胡澈問道。
袁心笛一愣,不知胡澈所謂的第一次到底是什麼意思,雖然她已經猜到了,但她畢竟是個女人怎麼好意思問出口。
「難道他也是大男子主義……」袁心笛心里想著,黛眉再次收緊了一些,同時她暗暗松了口氣,好在自己還是第一次……
「呸呸……袁心笛你真是有病,你緊張什麼?你是不是第一次和這個家伙有什麼關系?難道你愛上他了嗎?你怎麼會愛上這樣一個男人……」
胡澈一直在等著袁心笛回答,要是他能知道袁心笛此刻的想法,一定會嚇的死的,至少腦門上點出現二百多道黑線……
「你問這個干嘛?」袁心笛白了胡澈一眼,說道︰「是或者不是又有什麼關系?你們都想得到女人的第一次,女人的第一次是很容易鑒證,可你們男人呢?誰又能給你們作鑒證?」
見袁心笛殺人一般的目光,胡澈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他知道,這個女人一定是有想多了,什麼第一次有辦法沒辦法驗證的……
古人言︰男人三宮六院。
牛大爺說︰三妻四妾都正常。
我們的胡澈同學認為︰能有一個算一個!
「你想多了,我不是那個意思……」胡澈苦笑。
「那你是什麼意思?你們這些死男人除了關心這個還關心什麼?」袁心笛沒好氣白了胡澈一眼說道。
「袁姐,你真的誤會了,我這都是為了你著想啊。」
此刻,胡澈滿腦子的黑線,和這個女人不但有壓力,就連也要一點,不然她抓著你就是不放啊,不掉一層皮那都是幸運的了。
「為了我著想?」袁心笛嘴角動了動,她漂亮的臉蛋上露出了嬌媚之色,原本和胡澈還有一個人的距離,她漸漸向胡澈靠了,伸出縴細的胳膊摟住胡澈的脖子,笑眯眯的說道︰「你想知道我是不是第一次很容易啊,要不咱們現在試試,這張臉也算對得起觀眾,比你們村里那些老娘們怎麼也要漂亮的吧……」
被這個女人摟住脖子,胡澈翻了翻眼皮,也不知道是不是冥冥中自有天意,他的眼珠子下方恰好是這個女人的胸口,順著衣縫恰好能看到某些東西……
白色的……
白色的……
有花邊……
有花邊……
男人就是這樣,他們總是把不經意掛在嘴邊,雖然很想看,但還要裝的和正人君子一樣……
當然,也有一種男人,就像是胡澈這樣的男人,看到美好的事物總是流連忘返,就那樣看了一眼,兩眼……很多眼……
袁心笛感覺到胡澈灼熱的眼神,心道︰「男人啊,你們真是沒個好東西……胡澈啊,你真是正人君子,我要是男人,我現在都忍不住把我自己撲倒了……」
咳咳……
胡澈強忍著咽了兩口口水險些沒噎死,這大冷的天又光天化日的做那種事,他還沒那個勇氣……
「好看麼?」袁心笛笑眯眯的問道。
「好看!」胡澈不假思索的回道。
「什麼顏色的?」袁心笛再次問道。
「白色帶花邊……」
胡澈是個誠實冒泡的男人,騙男人他都做不出來,更別說去騙女人了,騙女人的男人就不是好男人……
「還看到了什麼?」袁心笛白了胡澈一眼。
「沒什麼,有衣服擋著看不到……」
好誠實的男人……
足足過了三分鐘,胡澈才算是緩過神來,趕緊從沙發上站起來,他尷尬的看著袁心笛,說道︰「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人,你不要多想……」
噗……
袁心笛終于忍不住笑了起來,她笑的很夸張,「他竟然說自己不是那種人,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還說不是那種人,糊弄鬼啊……」
當然,在袁心笛心里,胡澈還是很正經的,不正經的男人她也不敢如此調戲……
「小弟弟。你剛問是不是第一次,還說是什麼為了我好,是怎麼回事?」袁心笛問道。
「我不想和你,我困了,去睡了!」
胡澈憤憤的瞪了這個女人一眼,隨後快步向樓上走去,說是走,其實已經算是跑了,離這個女人越遠越好,免得馬失前蹄!
「你還沒和我說怎麼回事的,你要是不告訴我,我就出去喊你**‘我’……」袁心笛漫不經心的說道。
剛上樓梯,胡澈險些沒從樓上掉下來摔死,惡狠狠的瞪著袁心笛,心里想道︰「女人,算你狠!」
胡澈聳拉著腦袋折返回來坐在沙發上,氣呼呼的看著袁心笛說道︰「你這樣的女人誰敢**,你強‘奸’我還差不多!」
「……」袁心笛強忍著笑意,胳膊再次搭在胡澈的脖子上,笑眯眯的說道︰「**你都沒成就感……」
「……」要是**不犯罪,胡澈真想試一試!
「是這樣的,我剛剛看了資料,賽斯病毒傳染的人群很是奇異,從現在的統計來看,還沒有一個孩子傳染賽斯病毒,還有沒經歷過男女生活被傳染的人群僅僅只有千分之一,千分之一幾乎可以忽略不計,我問你是不是第一次,也是為了你著想啊……」
胡澈黑著臉說道。
好心被當成驢肝肺的感覺,確實挺讓人不舒服的。
「原來是這樣啊,那我沒事……」袁心笛暗暗松了口氣。
「你還是第一次?」胡澈有點愕然。
袁心笛感覺胡澈的眼神有點不一樣,她沒好氣瞪了胡澈一眼,說道︰「怎麼?你以為真的是那麼隨便的人,能讓動心的人可不多呢,到現在也就一兩個而已……」
胡澈張了張嘴,他想問︰「第一個是邁克,第二個是不是我?」
話到了嘴邊,胡澈硬生生的有憋了回去,和這個女人多一句少一句都是罪過!倒不如不去惹這個麻煩……
「胡澈,那你豈不是危險了?據我所知你可不是處男了,不會被傳染賽斯病毒吧?」
「我是醫生,還是神醫,別說一個賽斯病毒,就是中了鶴頂紅,我也死不了!」胡澈憤憤的說道。他心里卻沒底,自己要是普通人倒也不用擔心,畢竟離了十萬八千里,就算賽斯病毒擴張傳染,也不會傳染到自己身上,可是,自己現在是醫生就要進入前線和一堆患者模爬滾打在一起,他也不敢保證不被傳染!
「嗯,我你不會有事的,你要是死了,的婦科病誰給看……」袁心笛咯咯笑著說道。
婦科病!
又是婦科病!
該死的婦科病!
胡澈打心底怒吼了三聲,他已經被逼入了崩潰的邊緣!逼他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袁心笛這個風騷的女人!——
,袁心笛總算是回縣城去了,她說在去苗疆前她要回去打理一下公司,然後好好的休息一下。
送走了袁心笛,胡澈又看了一會賽斯病毒的資料,看了半個小時,胡澈依舊沒找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關上房門,胡澈向藥廠走去。
在藥監部胡澈找到了魏國瑞,他正忙著檢測藥材,見胡澈來了,趕緊放下手里的工作。
「胡總,您來了。」魏國瑞很恭敬的點了點頭。
「嗯,你先忙,我沒什麼事過來看看,一會你忙完了咱們談談大量生產藥丸的事。」胡澈說道。
「胡總,那你先坐,我這邊也馬上完事了。」魏國瑞說罷,他又開始檢測藥材去了。
胡澈微微笑了一下,有魏國瑞這樣的人才在藥廠幫忙,他也省心多了,去了苗疆後藥廠這邊也不用怎麼擔心。
沒讓胡澈久等,魏國瑞一會時間就忙完了,他笑著走到胡澈身邊,在他一旁坐下,「胡總,剛剛我檢測過了,同濟集團給我們的藥材都是上等貨不存在任何問題!」
胡澈再次點頭,心頭苦笑,這個魏國瑞做事還真是夠細心的,連同濟集團送來的藥材他都檢查。不過,這樣是好事,藥材好就大大的提高了藥品的質量。
「魏大哥,你還是叫我胡澈吧,你和雪姐是同學,咱們應該是好才是……」胡澈苦笑,被魏國瑞一口一個胡總的叫著,他還有點不太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