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八發了話,干瘦男人不敢有任何違背,李老八一個不高興沒準他就點去後山喂狗。
帶著袁心笛和花玲瓏離開君臨天下,胡澈暗暗的吸了口冷氣,手臂的劇痛讓他幾次險些暈厥,但他一直咬著牙硬挺著,如果他倒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只有天知道。
「疼不疼?」袁心笛緊張的問道。
「不疼。」胡澈咧著嘴巴說道。
「不疼才怪,咱們回別墅去,我找醫生來給你看病。」袁心笛說道。
「你忘了我是醫生,我能看的好。」胡澈搖了搖頭,說道。
「可是你受了傷啊,能給自己看病?」袁心笛一雙美眸里閃爍著淚花,直到前一刻她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喜歡上這個年輕的男人,因為他有擔當,他有頂天立地的氣概!
自斷一只胳膊需要多大的勇氣,袁心笛自認也能做得到,但也要分什麼人,如果只是一般的,甚至是好她都不會那樣做,只有至親至愛的人才會她才會去做。
難道他也把我當成了至親至愛的人?
想到這里,袁心笛心情一片大好,抓著胡澈的手也更緊了。
花玲瓏在一旁始終保持沉默,她有種深深的負罪感,如果不是她讓胡澈去救老爸也就不會出現今天這種情況。
三人來到步行街街口,胡澈又一次見到了那個大胡子男人,他正蹲在街口抽煙,一臉憤憤的樣子,剛剛他把撿來的錢全都沾了起來,結果,每一張都少那麼一塊,他在等著胡澈出來和胡澈要另外一部分,不然這些錢就白瞎了。如果胡澈不給他就報警,毀壞國家錢幣是犯法的行為!
「喂喂,兄弟別走,快過來。」大胡子見到胡澈三人出來,連忙上前,說道︰「兄弟,你這也太不厚道了吧。」
看到大胡子,胡澈的眉頭皺了起來,也知道這個大胡子要干什麼,「開車帶我們離開這里,錢我可以給你雙倍的!」
「不行,你不給我錢,我就不能讓你上車!」
大胡子很認真的搖了搖頭,他擔心胡澈一會又給他一半,那和沒有也沒什麼區別。
花玲瓏黛眉皺在一起,她上前一步在兜里拿出兩百塊錢遞給大胡子說道︰「現在馬上開車,我們要馬上離開這里!」
兩百塊足夠大胡子跑一天的車,他沒理由拒絕,趕緊配笑,「快上車,咱們馬上就走。」
上了出租車,胡澈深吸了口氣,他在兜里拿了兩顆回生丸吃下,過了片刻後,胳膊傳來的劇痛算是減緩了許多。
「你的臉受傷了,我這里有藥粉,你抹上點一會就好了。」胡澈把金瘡藥拿出來遞給袁心笛。
讓胡澈意外的是這個女人並沒有在出言調侃,暗暗的松了口氣索性閉目養神起來。
大胡子司機拿到了豐厚的報酬,開車也是出奇的快,而且很穩,一會時間就到了別墅。
被兩個女人一左一右扶著上樓,胡澈暗暗的一陣得意,心想,把我那只胳膊也打斷了吧,我要享受當皇帝的感覺……
「胡澈,你胳膊斷了,就別一個人睡了,今晚就在我房間,我可以伺候你,這次你可不會拒絕了吧?」袁心笛說道。
「這個……不太好吧,男女有別,我一個大老爺們倒是無所謂,這要是說出去對你名聲恐怕不太好,我看還是算了,我一個人也沒問題的。」胡澈搖頭說道,以前他擔心這個女人會非禮他,現在他更害怕了,掉了牙的老虎是嚇不到人的。
當然,要是袁心笛執意不肯,他也就從了,見到美女不心動的男人都是太監!
「什麼男女有別,咱們又不是沒在一起睡過,你現在胳膊斷了,總要有個人伺候你。」袁心笛白了胡澈一眼,說道。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胡澈沒辦法拒絕了,一直拒絕一個女人的好意那是很不道德的事,會遭受良心譴責的。
作為醫生,胡澈給自己的定位是天使,天使就是善良的化身,作為一個善良的人,他更不會拒絕這樣的好事!
回到別墅後,花玲瓏說了兩句話就上了樓,直到現在她還在譴責自己,雖然知道胡澈不會在意,但是,她沒辦法說服自己。
「哎呦,你能不能輕一點,我胳膊斷了,你不知道我現在很脆弱嗎?」。胡澈一臉憤恨的看著袁心笛。
「你有那麼矯情嗎?」。
「沒有!」
「那你還叫什麼?」
「……」如果上天在賜給胡澈一次機會,他肯定不會舍身去救人,讓這個女人被抓去打死了也好。
一**坐在袁心笛的大床上,胡澈舒服的申吟了兩聲,雖然床都是一樣的,也不用擔心質量的問題,但是,女人睡過的床都會給男人帶來無限遐想,他自然也不例外。
回到房間後,袁心笛打開衣櫃開始換衣服,外衣月兌掉後,她有月兌掉內衣,一時間屋子里春光乍現,像是沉睡在冬天里的花花草草開始復蘇,胡澈緊閉著眼楮,他不敢去看,又忍不住去看,最後,他還是沒能戰勝心里那個小惡魔,眼角余光悄悄的瞄上一眼……兩眼……好幾眼……
同時,讓胡澈不解的是,這個女人在自己眼前月兌衣服,她把自己當成了什麼人?她男人還是什麼?
一時間胡澈有點想不通透了,他也懶得去想,因為這個女人的心思永遠都是模不透的,這也是她的魅力所在!
女人月兌衣服遠遠沒有穿衣服時候更性感,更讓人想入非非,看著她一件一件的把衣服穿上,胡澈無聲的申吟了兩聲,這個女人的美艷已經到了傷天害理的地步。
「該看的都看了,還裝那麼正經做什麼?」袁心笛笑眯眯的看著胡澈。
「什麼叫該看的也看了,我的胳膊都這樣了,我還有心思看你嗎?」。胡澈狡辯。他不能讓袁心笛抓住小辮子。
「可是,你的褲襠出賣了你……」袁心笛指了指胡澈褲襠的位置。
「這個……」胡澈臉都綠了,男人想說個謊都難。褲襠竟然也能把自己出賣。
「好了,把你的衣服月兌下來。」
「月兌衣服干嘛?」
「你說呢?」
「我現在不熱。」
「那你的臉怎麼那麼紅?」
「……」
被逼無奈下,胡澈只好翻身起來月兌衣服,但是,他的手確實有點不方便,只好求助的看著袁心笛,「我的胳膊動不了,幫我一下。」
在袁心笛幫忙下,胡澈總算是把衣服月兌了下來。
月兌掉衣服,胡澈第一時間是檢查胳膊上的傷,骨頭斷了是很嚴重的,就算是有靈丹妙藥也需要三天五天才能恢復一些的,斷了胳膊時他還在擔心煉藥的事,之後他算了一下時間還來得及,只要把握好時間,多用心一些,藥粉煉制應該不會耽擱!
因為胡澈受了重傷,袁心笛要比以前溫柔多了,只要是胡澈需要的她都準備在前邊。
躺在大床上胡澈一直在想,要是一直受傷就好了,再也不用出去奔波,不用出去拼命,還有美女給自己穿衣服月兌衣服。
吃了回生丸後,胡澈的胳膊在快速的恢復著,疼痛感已經沒了,就是胳膊有點不听使喚。
天色漸漸晚了下來,袁心笛在浴室里走了出來,她頭發濕漉漉的,她穿著一件黑色的睡裙,裙擺垂在小腿位置,飽滿的胸部一覽無余,縴細的小腰在燈光的映襯下也是若隱若現的,她長長的秀發垂到腰部。
用出水芙蓉,絕代風華,國色天香,傾國傾城,艷驚四方這些詞語已經無法形容她的美,她就是個妖精,一個美的讓人窒息的妖精。
咕咚……
胡澈猛地吞了口口水。
「胡澈,要不要起來喝一杯?」
袁心笛走到一邊酒架上拿了一瓶紅酒,道︰「我托人在法國買回來的紅酒,很不錯的。」
「我剛受傷,不適合喝酒。」
胡澈連忙搖頭,酒後亂性這種事是經常發生的。
「你怕我吃了你?」
袁心笛白了胡澈一眼,說道︰「你們學醫的不知道少量飲酒有活血的作用嗎?」。
「我倒是不怕你吃了我,就算你吃了我,我也不吃虧,我是擔心……」胡澈搖了搖頭。
「你是擔心不能給我名分?」
袁心笛深吸了口氣,這也是她一直糾結的問題,她外在放‘蕩’,但骨子里還是一個很傳統的女人,對名分也是很看重的。
「也不是。在我眼里你們都一樣,沒有誰重誰輕,今天發生的事你也看見了,今天我只是斷了一只胳膊,誰能保證我明天斷掉的不是脖子?我只是不想因為我而傷了你們。」
听完胡澈的話,袁心笛臉蛋上露出了一抹笑容,在胡澈身邊坐下,說道︰「那你想過,如果你現在死了,冰山美人怎麼辦?你沒想過傷害她嗎?」。
「這個……」胡澈一陣語塞。
「來吧,陪我喝兩杯。」
袁心笛說著,她來到窗子前的小桌子旁坐下,先倒上兩杯紅酒,然後她一邊欣賞著外邊的月色,慢慢的品嘗起來。
坐在袁心笛對面的椅子上,胡澈向天上望了兩眼,他一直想不通,有些人總是喜歡抬著頭看天上的星星裝出很深沉的樣子,難道這樣可以提升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