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醫生那麼忙我可不敢打擾……」邱玲玲咯咯笑著說道︰「你這變化不小啊,開了這麼大的藥廠。」
「還行吧。玲玲你先坐,等我給鄉親們看完病給你接風。」胡澈笑著說道。
每次見到邱玲玲她都有變化,上學時她一直以小清新範示人,那時候的她就已經是很多男同胞心中的女神了,現在的她距離女神更近了一步,長版黑色風衣開著扣子穿在身上,里邊穿著一件白色的小衫,腳下更是換上了一雙高跟鞋,原本就高挑的身材配上這身衣服女神氣質展露無遺。
胡澈暗暗點頭,剛剛他還納悶怎麼那麼多人都往後看,原來都是被美女吸引到了。
「我在一邊等你,一會你也要給我看看病。」邱玲玲站起來走到一邊,一雙大大的美眸里充斥著愛意。
想到上一次和胡澈在山坡上離別時的場景,邱玲玲的臉蛋像是被火燒一樣紅了起來。
「下一個。」胡澈喊道。也不知這貨是見了老同學開心還是見了紅顏知己開心。總之,他說話時笑意很濃。
一個上午的時間胡澈足足給幾十位村民看病,其中有幾個嚴重點的也不會有生命之憂調理幾服藥也就好了,剩下的大部分人多數都是一些無關痛癢的小病,最讓胡澈氣氛的莫過于趙老頭,這家伙是看了一遍又一遍,自己給他看完了東方雪接著看,結果東方雪又是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後沒辦法也只能給這個老頭子放棄治療。
精神病晚期不好治。
等屋子里的人都走了,邱玲玲才走上來,她笑看著胡澈說道︰「在這里看還是去你家里?」
胡澈被邱玲玲問的一愣,過了片刻才說道︰「我治不了婦科病……」
噗哧……
邱玲玲忍不住笑了出啦,白了他一眼,說道︰「人家都說你是神醫,怎麼連婦科病都治不了?再說,我有說我得了婦科病嗎?」。
「這個……」胡澈咧了咧嘴巴不知道該怎麼和這個女人交流。
除了同學關系之外兩人的關系還有點不同尋常似乎超過了同學間的友誼,在診所也不好請邱玲玲吃飯,胡澈只好邀請她回家里吃飯,可是麻煩又來了,做飯是他的要害。
正當胡澈為此犯難之際東方雪走了過來,她知道邱玲玲是胡澈的同學,確切的說東方雪還見過邱玲玲。
「玲玲妹子你來了。」東方雪笑著上前。
「雪姐,多日不見你比以前更漂亮了呢。」邱玲玲咯咯笑著說道︰「胡澈經常和我提起你呢……」
「提起我?」東方雪目光轉向胡澈,說道︰「他是不是說我壞話了?」
胡澈無奈的搖頭,心想,你們聊天就聊天沒事帶上我做什麼?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躺槍?
邱玲玲搖頭,說道︰「他說你是最善良,最漂亮的女人……」
東方雪嗔怪的白了胡澈一眼,心里卻美滋滋的,她自認自己很漂亮也很善良,但被胡澈夸意義完全是不一樣的。
「玲玲,咱平安村比不了城里,一會雪姐下廚請你吃飯,藥廠還有些事情等著我去處理,你和澈子先回去。」東方雪笑著說道。
「雪姐,就不麻煩你了,我過來就是看看胡澈,過些天你們不忙了我再來。」邱玲玲說道。
邱玲玲的性格胡澈是知道的,她要走就不要太過的留她,和東方雪了兩句隨後帶著邱玲玲出了藥廠,邱玲玲來得快走的也快,甚至連單獨呆一會的時間都沒空出來。
送邱玲玲坐上返回去的班車後,胡澈沿著原路返回,一路上哼著小調,一副優哉游哉的模樣,他正琢磨剛剛邱玲玲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時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袁心笛打來的電話。
「咯咯……小弟弟想姐姐了沒?」電話一邊袁心笛用氣死人不償命的笑聲說道。
胡澈先是一愣,隨後無奈苦笑,這個女人不管到什麼時候都是這副德行,風騷的不要不要的。
「說正題。」胡澈黑著臉說道。
「呦呦呦……小弟弟你真絕情……回來也不知道來我這里,姐姐我能吸干了你還不成啊?」袁心笛有點不高興了。
「……」胡澈瞪著眼楮,心里想道︰「胡神醫有那麼容易被吸干嗎?我有那麼脆弱嗎?」。
「朱雲富買藥的事調查的怎麼樣?」
「就那樣吧。」
「什麼叫就那樣?到底怎麼樣?」
「口氣不對,現在是你求我!」
「那你想怎麼樣?」胡澈強忍著殺人的沖動說道。
「咯咯……除非你親我一下。」袁心笛咯咯笑著說道。
胡澈撓了撓頭,心想,這個女人一定是受了刺激,得了精神病,平安村距離天山縣城雖然不遠可也有一百多公里,這麼遠怎麼親?
「這個……距離是不是有點遠……」胡澈苦笑。
「不遠不遠,距離不是問題,你親手機一下就可以了。」袁心笛咯咯笑著,過了片刻她又繼續說道︰「要親響了……」
「……」認識這個女人確實挺倒霉。
古人說小人與女子難養也這話說的一點都沒錯。
胡澈把朱雲富再次來藥廠和袁心笛說了一下就急忙掛了電話,和這個女人糾纏下去最終受傷的肯定是自己。
掛斷了電話後,胡澈向二樓走去,一路上他一直在琢磨怎麼對付郭立志,先不說他要壟斷天山縣城醫藥行業,就是他暗地里害死牛大爺這事就不能罷了。
「郭立志……」胡澈眯起了眼楮,一雙冰冷的眸子充斥著殺意。
這種眼神第一次在胡澈眼楮里出現,平時是不會有的,宛如凶狠的野獸一般。
回到小樓胡澈第一件事就是坐下來看醫書,營養保健品不光是去想還要去實現,研究出好的保健品肯定是有市場的,這樣一來金錢就大把大把的來了。
讓胡澈驚喜的是本草經上居然還有一些關于保健品的介紹,甚至還有煉制的方法。
「不錯不錯。」胡澈的臉上掛著笑容,一邊翻看著書一邊記錄著。
正當他看的入神時,院子外邊來了一輛吉普車,首先下來的是一個年輕人,年輕人長相不算英俊卻很干淨利索,他在車上下來快步走到後車門把車門打開。
「老爺,我們到了。」年輕人很恭敬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