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倩!」
「不錯的名字……」胡澈說道。他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這樣敷衍人家女孩子真的好嗎?
這時候中年漢子忙三火四的走了上來,他拿著一盤子羊肉串放在桌子上,笑呵呵的說道︰「原來兩位是朋友啊。」
「我和她不是很熟。」胡澈連忙搖頭。
他這麼一說老板一愣,心里暗暗罵道︰「小子,你特麼傻逼嗎?人家能和你坐在一起都給足了你面子,你還不認識人家……」
胡澈的回答讓孟倩也是一愣,但她卻沒在臉上表現出來,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看了老板一眼,說道︰「我的打包。」
「胡先生。有機會再見。」孟倩說罷,轉身走到車前,隨著一聲轟鳴聲蘭博基尼蝙蝠在黑夜里消失了。
胡澈呆呆的看著前邊,就是孟倩剛才上車的位置,第一次看到這個女人時她穿的是緊身皮褲,這次卻換上了特別寬松的衣服,這身衣服身材勾勒的不是特別明顯,但卻有別樣的韻味。
「小兄弟。你牛。」中年漢子在胡澈身邊坐下。
「我說的是實話。我就見過她一次,哦,不對,算上這次是第二次。」胡澈隨手拿起羊肉串塞到嘴里,然後一口啤酒灌進肚子。
「你知道她是誰嗎?」。中年漢子像看白痴一樣看著胡澈問道。
「和孟瘋子有關系,如果我猜的不錯應該是孟家的千金了是不是?」胡澈說道。
「對。是孟家的千金,人稱黑玫瑰,在咱們這個小城她很有名氣,只有人沒听過公安局長叫什麼名字,卻沒有不知道她的。」中年漢子說道。
「還是四大美女之一對麼?」胡澈說道。
中年漢子心里暗罵,你特麼這分明是悄悄的暗戀人家,什麼都知道還裝不熟悉,你這種人就該出門打車眼,壓過去在壓回來……來回壓……壓死為止!
心里這麼罵嘴上卻不敢說,不管怎麼說胡澈都是客人,對于商人拉說客人永遠都是上帝。
「她和其他那三個不同。冰山美人尹寒煙是冷艷出名,都市麗人的袁心笛是以風騷,熱辣出名,還有就是碧海藍天東方家的商業女神東方雪,黑玫瑰也有她的特長,小兄弟我和你說你可不能說出去的行不?」中年漢子提到孟倩時聲音壓低了許多,還不時的四周看看有沒有過往的人,好像很害怕的樣子。
他如此舉動也讓胡澈對孟倩產生了興趣,剛剛中年漢子對另外三個女人的評價都很到位也很準確,尹寒煙是冰山美人冷若冰山冷艷的不可方物,袁心笛是風騷,天生媚骨的她風情萬種,只有東方雪少了一些,她不但是商業女神,還是個溫柔善良的女人。
「我不是長舌婦,老板放心便是。」胡澈說道。
中年漢子稍稍頓了頓,小聲道︰「孟倩和其他三個女人不同的地方就是……」
「說。」胡澈強忍著揍死這貨的沖動,這時候還賣關子,難道你不知道胡神醫是很可怕的嗎?喝了酒的胡神醫更可怕。
「有人說她是殺手……」中年漢子小聲道。
胡澈的心髒好似被大錘狠狠的敲了一般,他趕緊搖頭,孟倩美若天仙怎麼可能是殺手,這根本不符合邏輯,打死他都不信。
「小兄弟你還別不信,道上的人有幾個見了她不怕的,道上的人都叫她暗夜玫瑰的。」中年漢子說道。
見中年男人肯定的樣子,胡澈開始整理思緒,第一次見到孟倩就感覺到了她身上散著的微弱殺氣,剛剛又一次見面雖然殺氣不明顯,但一看她就有種望而生畏的感覺,通過這兩點胡澈隱隱感覺男人說的並非是謊話也並非是謠傳恐怕就是真的了!
修武真經上對殺氣有詳細的解釋,殺氣越濃這個人殺的人就越多而且也更厲害,但這不是最頂級的殺手,真正厲害的殺手對殺氣都會有所掌握,有殺氣而不外露,將殺氣化作無形,無形之刃最為致命!
「她是頂尖殺手……」胡澈打了個冷顫。他不敢在往後想了,一個美艷不可方物的女人卻如一條毒蛇……
「嘿。世界就這麼神奇,想不到的事情也會發生。兄弟,其實你也挺幸運的,離孟倩遠點不是壞事!」中年漢子拍了怕胡澈的肩膀說道︰「這話我可從來沒和任何人說過,你可不能說出去不然老哥我的命就沒了,孟倩有個禁忌就是不許外人在背後談論她!」
「嘿……讓我不說也可以,這頓羊肉串你請……」胡澈無恥的說道。
這家伙是典型的不要臉,而且不要臉到了極限,臉皮厚機關槍都打不透。
中年漢子啞然,他的眼珠子里充斥著怒火,他攥了攥拳頭,要不是擔心這小子以後再見到孟倩,他真想揍這混蛋一頓,讓你吃霸王餐,讓你不要臉!
「我請我請。」中年漢子黑著臉說道。
「嘿嘿……那謝謝了……你是我見過最好的商人。「胡澈埋著頭把最後一串羊肉串吃完用袖子擦了擦嘴巴,順便把桌子上剩下的一瓶啤酒拎上向都市麗人的方向趕去。
「我日你個仙人板板……」中年漢子呲牙裂口的指著胡澈的背影罵道——
紫金山別墅也是一家私人醫院,一位穿的雍容華貴的婦人在偌大的客廳里焦躁不安的走動著,她的臉色很難看像是為什麼事著急,但有一點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很漂亮,年輕時一定是個美人,她是趙子龍的母親納蘭香玉。
除夕當天趙子龍被抓到了公安局,之後趙家通過關系把他保了出來,結果回到家後趙子龍就開始發高燒,而且高燒一直不退,身體的各個重要器官也在不斷衰弱,到現在還沒有醫生找到好的治療方法,甚至趙子龍得了什麼病都沒檢查出來。
「夫人。大少是得了怪病,我們無能為力。」一個五十多歲的醫生一籌莫展的走到了納蘭香玉身邊。
「怪病?」納蘭香玉冷冷的看著醫生說道︰「治不好的病就是怪病?我看你們是養尊處優太久了,趙家花錢養著你們連個病都診斷不出來?還敢說自己在醫學領域是專家?」
醫生嘆了口氣,說道︰「夫人。我們盡力了,大少的病確實很奇怪。這種癥狀我們從來沒見過,治不好大少的病是我們無能,我們願意離開。」
「滾。廢物!」納蘭香玉怒罵道︰「一群廢物,白痴……」
「這是報應,惡人自有惡報……「醫生喃喃自語,隨後搖頭出了客廳。
納蘭香玉黛眉緊鎖,想著怎麼給趙子龍看病治好他,可想了好半天也沒想出誰能給趙子龍瞧病,但讓趙子龍這樣熬下去很有可能會出現她不想看到的結果。
「夫人。我听說大少去碧海藍天和一個叫胡澈的小子動手來著,少爺的病會不會和他有關?」一個穿著華服的老人在病房里走了出來。
「這事我知道。不能怪胡澈,動手打架是子龍不對,而且子龍還動了刀……」納蘭香玉嘆了口氣。她心里明白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她也知道趙子龍什麼德行,有句老話說的很對,知子莫若母,她雖然知道趙子龍的德行,但現在兒子半條命都沒了,沒有人比她這個當母親的更著急。
「夫人。我不是那個意思。年輕人打打鬧鬧很正常,為了爭女人也很正常,現在少爺得了怪病需要一個能治病的醫生,听人說和大少動手的那小子是個神醫,不如我們……」老人說道。
「去請他過來?」納蘭香玉皺了皺眉,說道︰「子龍差點要了人家的命,恐怕換成咱們也不會答應的吧?」
「可是大少他……」老人輕嘆了口氣說道︰「如果不及時找到治病的醫生,大少他恐怕挨不過三天……」
納蘭香玉不是一般女人,听老人一說,她輕輕點頭說道︰「找到他,我親自過去請他來!」——
「起床起床,睡死了!」袁心笛手叉著腰,一雙水靈靈的眼楮死死盯著躺在床上不願起床的胡澈,不時還伸手晃晃他的頭。
「我在睡會。昨晚上你要了那麼多次,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你不知道麼,我太累了好辛苦。」胡澈用被子蒙著頭很委屈的喊著,打死不願意起來。
「不起來我就再要兩次!」袁心笛的眼楮里閃過一抹狡黠之色。
「啊?我起我起……」
胡澈像是被打了雞血一般蹭一下坐了起來,一听到袁心笛還要在來兩次,他的小心肝都嚇得險些沒跳出來。
「這麼早起來干嘛……」胡澈揉著脹痛的眼楮沒好氣的說道。
「當然是有事,不然我才懶得叫你起來。上次你說的保健品生產出來了,效果很不錯,也經過了批準,我打算給保健品做個宣傳片,你隨我去看看!」袁心笛說道。
「大春節的還是先別忙活了,休息休息多好。」胡澈無奈的聳了聳肩,他站起來向窗外看了一眼,這時已經是日上三竿了。
昨晚上喝了兩瓶啤酒回來又那個了好多次,胡澈想說,我就是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了啊,這不是要命嘛!
和這個事業心極強的女人在一起就要飽受煎熬,胡澈鑽進洗手間洗漱,等他出來時袁心笛已經換好了衣服正等著他。
「去哪兒拍宣傳片?」胡澈問道。
「不是去哪兒拍片,保健品是你研究出來的,它的功效也肯定也是你最清楚,我們去找攝影師談談你的理念,然後在考慮怎麼做出來!」袁心笛像看白痴一樣白了胡澈一眼。
「這個簡單,我早就想到了……」胡澈急忙喊住袁心笛,笑眯眯的說道︰「吃胡澈牌保健品,吃的舒心用的放心,一斤能頂五斤,吃完腰也不疼了,腿也不斷了,就連命也沒了……」
袁心笛呆呆的站在那兒,她的眸子已經定格,手在發抖,身子也在打激靈,過了片刻她才緩了過來,「親愛的,你有病,咱們不去談理念,咱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