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什麼樣的女人,都想著有個溫暖的家,以前尹寒煙想不通,自從和一個小她幾歲的小男人在一起之後,她才明白什麼叫幸福!因為生活很充實,而且笑容還多了很多,這就是最好的證明!
廚房,胡澈忙的熱火朝天, 里啪啦的響聲不斷,一碗炸醬面足足做了一個小時還要多,此時他滿臉的汗珠子坐在椅子上,他在想這頓飯做的值不值,一碗炸醬面摔死了四個碗,這確實有點不太劃算!——
去雲海市的路上,胡澈低著頭像犯了錯的孩子一樣連抬頭看旁邊女人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那個……」胡澈還是忍不住想說兩句。
「你做的面很好吃。」尹寒煙說道。
「……是嗎?」。胡澈試探著問道。他自己都有點不太相信自己,那碗炸醬面絕對能比得上陳麗媛做的王八湯了!
見*胡澈的臉扭曲的跟橡皮泥一樣,尹寒煙忍不住笑了出來,這個小男人有時候確實有點像個孩子,一碗炸醬面也能委屈成這個樣子。
雲海市機場,車子挺穩,兩人下車,看著尹寒煙楚楚動人的模樣,胡澈忍不住上前一步牽住她的縴縴玉手,小聲道︰「我等你回來,注意安全!」
尹寒煙點頭,她向來不是一個懂得煽情的女人,在家里摟摟抱抱她都會臉紅,更別說站在機場門口。
兩人正說話時,一輛車開了過來,勞斯萊斯幻影是袁心笛的座駕,沒錯,下車的人也是她。
「她怎麼來了?」胡澈心里咯 一下,這兩個女人見了面是很危險的事情。撕逼大戰都有可能一觸即發。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很會打扮,不管什麼衣服穿在她的身上都有不同的味道,今天這身就很特別,鴨舌帽,皮制小馬甲,是一跳淺藍色牛仔,腳底下穿著一雙黑色小皮靴,任誰看到這身打扮也不會想到這個女人很風騷,這是典型的清新打扮。
「冰山美人,我來給你送行。」袁心笛笑著走上前,說道。
「謝謝。」
「不客氣。」袁心笛笑了笑,說道︰「到那邊有什麼事隨時回來電話。」
胡澈呆呆的站在一邊,他有點不理解,這兩個水火不容的女人竟然也會互相關心了,這絕對是個奇跡。剛剛他還擔心這兩個女人會戰斗到一起呢!
「東南亞那邊我有朋友,你過去可以聯系她。她會給你安排好的。」袁心笛在兜里拿出一張卡片遞給尹寒煙,說道︰「這邊的事你不用擔心,等你回來時,時代佳人會有全新的面貌,絕不會比都市麗人差!」
「你有這個能力,我相信你。」尹寒煙說道;「幫我照顧好他!」
「不會少半斤肉的,你放心。」袁心笛搖了搖貝齒,她想說,他是你的也是我的,什麼叫幫你照顧他!
目送尹寒煙進入機場,胡澈的心里空落落的,像是少了點什麼一樣。
「別看了,她又不是不回來。」袁心笛沒好氣的白了胡澈一眼,這時候她心里也是酸溜溜的,心里想著,如果自己要出去,他會不會也這樣……
嗯……找個時間試一試……
「你怎麼突然來機場了?」胡澈還是有點想不明白,袁心笛怎麼會來給尹寒煙送行的。
「給她送行。」
「可是……」
「可是我們是敵人對不對?」
胡澈默默的點頭,他就是這麼想的。
「因為我們有一個共同點。」
「……」
胡澈不明白這個共同點是什麼,也沒追問,靠在椅子上打了個哈欠閉上眼楮,今早起的有點太早,困意有點濃,他想好好的休息一下——
縣城公安局,秦軍一遍遍的翻看著郭立志的筆錄,不時的嘿嘿的笑上兩聲,郭立志將他串通王遠暗害牛大爺的過程全都說了出來,當然,想讓他主動說是不可能的,為了讓他說出來,公安局浪費了三把木頭凳子還有兩根木棍。
「嘿。局長,接下來該怎麼辦?」年輕警察嘿嘿的笑著說道。
「還能怎麼辦,當然是判刑坐大牢啊,特麼的,跟了老子這麼久你就學會了大保健?」
「嘿嘿。局長,咱們可是說好的,十次大保健,要不咱今晚上就去?」
砰……
「哎呦……」年輕警察捂著**慘叫了痛叫了一聲。
「身為人民警察,要注重臉面知不知道?大保健大保健,下次在讓老子听著你倒霉的就不是**了知不知道?」秦軍哼哼了兩聲,沒好氣的瞪了年輕警察一眼,說道︰「換上便裝,給你們一晚上的時間,誰要是敢給老子惹事,老子就把你們踢出去……」
啪……
年輕警察打了個漂亮的軍禮,大聲道︰「局長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滾滾……」
秦軍擺了擺手讓年輕警察出去,等年輕警察走了,他月兌下‘警’服同樣換上便裝悄悄的跟了出去。
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有什麼樣的局長就有什麼樣的手下!——
回到縣城,胡澈沒去中醫協會也沒到時代佳人,而是直接向張遠洋的別墅趕去,張琦的病不能耽擱,必須盡快治療,這樣才有可能恢復。
剛到別墅門外,胡澈再次遇到了那個看門的漢子。
正想著怎麼擺月兌漢子進去時,結果漢子灰溜溜的跑了過來,還一臉獻媚的樣子。
「胡公子,您來了。」
「哦……你不攔著我?」胡澈不解的看著漢子,剛剛他腳尖已經蓄力,正準備用駭人听聞的速度沖過去,卻不想漢子跑上來打招呼,而且還很客氣。
「胡公子。都是我的錯啊,昨天我不知道您的身份,您看不知者不怪是不是啊?」漢子可憐巴巴的說道。
「不怪不怪……」胡澈苦笑著說道。
兩人正說話時,另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也跑了過來,他上氣不接下氣的喊道︰「師父,師父,我可想死你了……」
胡澈一愣,抬頭看去是暴熊跑了過來,這家伙的塊頭明顯比眼前這個漢子的塊頭大上不少,那一臉肥肉忽閃忽閃的看著都嚇人。
「停……」
胡澈連忙伸出手制止暴熊的行為,被這家伙抱一下,以後還怎麼見人?
「嘿嘿,師父,人家不是同性戀,你怕什麼……」暴熊咧著嘴巴嘿嘿的笑了笑,側過臉揮起手就要抽看門的漢子,罵道︰「看什麼看?該給老子干什麼去救干什麼去!」
「是,熊哥。」漢子低著頭灰溜溜的鑽進了院子。
就因為昨天他不知道胡澈的身份說他是小偷,結果等胡澈一走,他就挨了暴熊好幾個大嘴巴子,要不是及時去醫院消腫,現在他的眼楮還封著呢!
「師父,嘿嘿,您老人家昨天來了也不告訴我,您一定累了,我給你捶捶背……」暴熊笑眯眯的說道,他就想讓胡澈傳給他點真功夫,上次學的那個大力金剛拳,不管他怎麼練都是打不出一點力道,為了這事他可是苦惱了好久,最近這幾天他就琢磨著去高端化妝品店買名貴的化妝品,什麼雅詩蘭黛香奈兒之類的給尹寒煙送過去,然後叫兩聲師母,讓他師母給師父美言兩句呢。
「臨時決定。」胡澈說道。
「師父,上次您教我的大力金剛拳我怎麼學也學不會啊,打不出力道來,您教教我秘訣好不好……」暴熊可憐巴巴的說道。
暴熊那點小心思胡澈早就猜到了,這次他還真打算教暴熊一點功夫,有個會功夫的徒弟也多一份助力。
「沒問題。不過學功夫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你的年齡也不是學功夫的最佳年齡,所以更要刻苦一些才可以。」
「師父,我一定刻苦學習。您什麼時候教我?」
「晚上!現在你去給我找木桶,可以裝下一個人的木桶,還有,要一些活血的草藥,記住草藥必須要最好的,現在就去吧。」胡澈說道。
暴熊張了張嘴,心想,學功夫用木桶干什麼?
難道……他要把木桶裝滿水讓我舉著?
能裝下一個人的水桶……
可他又不敢問,怕問多了胡澈一來氣在不教他功夫。
見暴熊黑著臉離開,胡澈聳了聳肩,他也不知道這個大塊頭在想些什麼,自己只是讓他買木桶和藥材而已,有那麼難嗎?——
進入別墅後,胡澈直接把自己的想法和張遠洋說了一下,本以為老爺子會對他的治療方法表示質疑,卻不想老爺子二話不說很干脆的就同意了下來。
「胡澈。你放手去做,要不要我們回避一下?」張遠洋問道。
「不用。在她的房間就可以治療。」胡澈苦笑道︰「這是唯一的治療方法,藥丸起不到太大效果,泡藥澡可以活血化瘀疏通經絡……」
「那好。有什麼需要的隨時過來喊我們。」張遠洋說道。
「現在還不忙著治療,一會我還要給她檢查一下。」
「現在就去?」
「現在就去!」
胡澈起身輕車熟路上樓,這次他沒有敲門直接推門進了張琦的房間,依舊是清香味撲鼻,張琦也還是先前的那個樣子。
在張琦身邊坐下,胡澈伸出兩根手指放在她的皓腕上,和前一次一樣,內力蜂擁而出。
啊……
突然,張琦發出了聲音,她的眼楮也動了動,然後她慢慢的轉過頭看向胡澈。
啊……
張琦突然轉過頭好生胡澈嚇了一跳,他驚叫了一聲險些沒掉在地上。
「你……」胡澈驚駭的看著張琦。
「你是誰?」張琦盯著胡澈問道。
「你是裝的?」胡澈被嚇壞了,如果這個女人是裝的,那簡直太可怕了!這個女人也太可怕了!
「你在說什麼?裝什麼?」張琦茫然的看著眼前這個小男人,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見張琦的表情不太自然,眼楮里也是一片茫然,胡澈這才放下心,同時面露喜色,兩次內力診脈竟然打通了她身體里的部分經絡,雖然不能治好她的失憶,至少她的生命已然無憂。
「我是醫生,來給你看病的!」胡澈用哄孩子一樣的口氣對著張琦說道。
「我不是小孩,不用用這個口氣和我說話。我生了什麼病你要給我看病?」張琦不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