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縣城的路上,修女一直沒說話,她手里拿著一把鋒銳的匕首擺弄著,動作靈敏程度絕對可以讓人眼花繚亂。
「他很不一般。難道不試試?」毒龍側過頭問了一句。
「只是不一般?」修女嘴角勾了勾,說道︰「我剛調查過他,他的醫術是一位老人傳給他的,至今為止還沒有什麼病是他看不了的。」
「老人?」毒龍皺了皺眉,問道︰「老人是誰?」
修女搖頭,軍方的給的消息只是說一個老人,並沒有說明老人是誰,她知道,軍方給出這麼籠統的回復,肯定也不知道那個老人是誰。
「既然這樣,你不是更應該找他看病?」毒龍的眼楮里滿是熱切。
「讓我去求他?」修女冷哼道︰「君殺的人什麼時候求過人?」
毒龍苦笑著點頭,修女說的沒錯,君殺的人麼時候求過人?只有別人求他們!
「可是……」
「我早已經不看重生死,你不要說了。」修女說罷,她低下頭繼續玩弄著手里的匕首去了。
毒龍苦笑,他知道修女決定的事情是很難改變,君殺的人不會去求人,可人家又不能主動上來給看病!
車子一路飛馳,兩個小時後趕到雲海市邊城一個荒僻的小鎮在一片平房前停了下來,在外邊看是一片平房,等過了接近三米高開外的黑漆漆大門時,里邊又是另一番天地。一棟很特別的建築建在中央位置,院子里的地全都是青石鋪成的,院子四周還種滿了鐵樹,在特殊建築的門臉上龍飛鳳舞的寫著君殺兩個字。
雖然只是簡簡單單的連個字,卻給人震懾心魄的感覺,一個殺字仿似用血水染出來的一樣。
此時,院子里站著兩個人,一個中年男人還有一個年輕人,中年男人披著黑色毛呢大衣,他的長相算不上英俊但也算不上丑陋,只是隨便往哪兒一站就給人泰山壓頂的感覺,他大約有一米八左右的身高,體型不算壯也不顯得瘦弱,如果站在人堆里也不會太顯眼。而跟在他身後的年輕人體型就有點不大一樣了,年輕人穿著一身灰黑色西服,白襯衣紅領結,他的長相十分英俊,白皙的皮膚,不是很長的頭發梳的很整齊,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整個人看起來斯斯文文的。
「博士。毒龍和修女走了多久了?」中年男人問道。
「六個小時!」年輕人很恭敬的說道。
「看來應該很順利。」男人說道。
「剛剛修女打回來電話,說那個醫生很特別,可以治療她的胃病,之後我調查了一下他的身份,他是農村出來的醫生,而且十分的年輕,據得來的消息,他的醫術是一個老人教他的,不過,沒人知道那個老人的身份,也不知道他的去想!」年輕人說道。
「嗯。有時間多注意注意,不必太在意這事,對了,你剛才說那個醫生可以治療修女的病?」中年男人的眼神里出現了一絲神采。
「修女是這麼說的,不過,被她拒絕了,君殺的人不求人!」年輕人輕嘆道。
「糊涂!」中年男人聲音突然冷了下來,他抬起頭看了年輕人一眼,道︰「這是什麼狗屁的說法,君殺的人怎麼就不能求人?博士,你現在親自去請那個醫生過來,為了不求人就丟掉命嗎?」。
「師父,您知道修女的脾氣。」年輕人苦笑著說道。
「不用告訴她,你親自去,現在就去把那個醫生給我請來!」中年男人冷哼了一聲,隨後他轉身快步向屋子里走去,剛走到門口時他停了下來,看了一眼年輕人道︰「以君殺的名義請他來!」
「是。我馬上去辦!」年輕人恭敬的點頭,然後快步向外邊走去。
修女的病是他師父一直關心的事情,只要听到什麼地方有了厲害一點的醫生,他總是會第一時間將醫生請過來瞧病,雖然這樣的事情已經發生過很多次,而且每次都是以失敗告終,但他師父依舊沒有放棄。有一點讓他想不明白,每次請人就請了,為什麼這次要動用君殺的名義,要知道君殺兩個字威名,尋常百姓不知道不會覺得有什麼,但知道君殺的人听到這兩個字都會聞之色變。
君殺令一出必定會引起一片腥風血雨!見到君殺令的人除非是朋友,若是敵人必定會石首分離血濺十步!
沒有人願意看到君殺令,因為知道君殺的人都知道想成為君殺的朋友有多難!——
時代佳人,胡澈坐在小屋子里一遍一遍的煉制化妝品配方,雖然每次都是以失敗告終,但他依舊沒有放棄,沒力氣就稍微歇息一下然後吃下兩顆回生丸在繼續煉制,就這樣,他足足煉制了四五個小時直到天黑才停下來。
他走到窗子口打開窗子深吸了口氣吹過來的新鮮空氣,然後掏出手機撥通了尹寒煙的電話,自從尹寒煙去了東南亞他還沒打過電話,雖然尹寒煙不會在這種事上抱怨,但也有她內心的想法,任何女人都需要關懷,她自然也不例外。
果然,胡澈剛撥出去沒幾秒鐘尹寒煙就接了電話。
「睡了嗎?」。胡澈微微笑著問道。
「還沒有,正看書。」尹寒煙說道︰「你也沒睡?」
「我正煉制藥丸,恐怕要等一會才能睡。」胡澈笑了笑,問道︰「到了那邊還習慣?」
「我可能天生是個很能適應環境的人,在這里也挺好的,不過……」尹寒煙說了一個不過,之後的話又憋了回去。
胡澈不是傻子,尹寒煙的性格他又比較了解,知道這個女人臉皮薄有些話說不出口,但這也正常誰讓她是女人呢!女人臉皮薄才會惹人憐愛,讓人呵護。當然袁心笛是個例外,她不是臉皮不薄,而是天生的媚骨!
「嗯。那你早點休息,照顧好自己!」胡澈微微笑了笑說道。他一點也不擔心尹寒煙在外邊有什麼危險,有尹老頭在就是她去了火星,老爺子也點弄個機器人去保護她!
「嗯。晚安……」尹寒煙輕輕說了一句,然後掛斷了電話,電話另一邊的她此時同樣也站在窗子前,就在胡澈給她打電話的前一刻,她也想給胡澈打個電話,但最終還是忍住了,她天生就是個不是特別善于表達情感的女人。
掛斷了電話,她坐到一邊的沙發上,臉蛋上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容,然後在桌子上拿起一本書繼續看了起來。
胡澈放下電話,他回到自己剛才坐著的位置,把幾種花粉和藥草放在一起開始繼續煉制,這一次他選擇反過來煉制,不在先煉制花粉,而是先煉制藥粉,雖然前後用量都是一樣的,可順序不一樣化妝品的好壞程度也不一樣,開始的時候他也不知道這些,這是經過多次試驗得出的結論。
時間一點點過去,他的腦門上汗珠滴滴嗒嗒的落在地上,身上,兩只手不斷搓揉著,就這樣又是一兩個小時過去,最終得到的結果還是不怎麼盡如人意。
鐺鐺鐺……
袁心笛端著一碗熱騰騰的面推門進了屋子。
她穿著白色的睡裙,是那種腰上系著腰帶那種睡裙,睡裙的裙擺處刺著一朵大大的紅色牡丹花,白色的睡裙配上紅色的牡丹花,簡直是一絕!另外,她赤著腳穿著一雙很普通的麻布拖鞋,整齊的腳趾,平順的腳背,還有弧度恰好適中的腳腕,在就是白皙圓潤的小腿簡直是勾人心魄。
「吃點東西吧。」
「我不是很餓。」胡澈裂開嘴巴苦笑道︰「還是沒成功!」
「不急,你慢慢來。」袁心笛笑了笑,把面放在一邊,然後她坐到胡澈身邊。說道︰「要不要我給你點力量……」
胡澈一愣,有點不明白袁心笛的意思,她要給自己什麼力量?難道她能幫自己煉制藥丸?
正當他想著袁心笛要怎麼給他力量時,一張柔軟的嘴唇貼在了他的臉上,雖然轉瞬即逝,但他渾身卻像是觸了電一般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
「要不要再來點?」袁心笛笑眯眯的看著他,然後修長的手指放在自己腰部的白色帶子上一點點的向外拉。
「……等等。」胡澈的臉都綠了,他已經想到這個女人接下來要做什麼了,她肯定是要吸自己,那怎麼可以?就算是吸也不是這個時候……
「怎麼?舉不起來了?」袁心笛色迷迷的盯著他的褲襠說道。
胡澈一臉的驚愕還有茫然,自己有舉不起來了?天下的男人都舉不起來了自己也能舉起來,大不了就來兩粒藥丸絕對是一柱擎天!
「沒有。我還是把事情做完了然後在去找你……」胡澈黑著臉說道。
「那我等你,一會有獎呢……」袁心笛說著,邁著她平時走T台的步子走了出去。
看著袁心笛勾魂的背影,胡澈恨不得馬上撲上去,因為,那實在太吸引人了,他想死,死在牡丹花下……
等袁心笛走了,他繼續煉制化妝品需要的中醫成份,雖然每次都是失敗,但每次失敗後都是經驗,就這樣,又過去兩個小時,直到外邊的天沒了一顆星星時他才緩緩睜開眼楮,看著手里的藥粉,他的眼楮里爆發出濃烈的喜意。
有句話叫有心人天不負,憑借多次失敗的經驗,他終于煉制出想要的東西,而且比他想象中的效果還要好很多倍,同時,他也將煉制粉末的過程清晰的記錄下來,這樣一來生產線上會減少很多麻煩。
將藥粉放起來,胡澈伸了個懶腰,然後看了眼時間已經是凌晨兩點,他沒去打擾袁心笛休息,女人和男人不一樣,如果休息不好會引來很多癥狀,皮膚會出現皺紋是一個還有就是會引來很多婦科病,婦科病對任何女人都是殺手,會影響新陳代謝皮膚暗黃不光澤等等,這就是醫學上說的連鎖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