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典型的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汪金明知道袁心笛那是拳套卻甘心情願的鑽進去,他不是看袁心笛,而是看在胡澈的面子上。
「老弟。去巴黎的事準備的怎麼樣了?」
「沒有必勝的把握,我會盡力的。」
「你每次都這麼說,結果每次的結果都是讓人意外,這次去不但要贏,還要贏得漂亮,大哥我可是看好你的,還有,我已經在慕省長哪里下了軍令狀,要是你贏不了,那咱倆可一起倒霉……」
胡澈苦笑,汪金這就是典型的逼良為娼,官‘逼’民反啊,兵家都說勝敗乃是常事,誰還沒個失誤的時候。
「我盡力!」胡澈苦笑著回答。
「好。我等著你凱旋歸來,到時在銅雀台給你接風洗塵。」汪金拍了拍胡澈的肩膀道︰「老弟,咱華夏中醫就看你的了,一定要勝!」
胡澈茫然的點頭,他倒是不擔心輸贏的問題,他更關心的是銅雀台是什麼地方……
听說那里還拍過電影呢……
「姐夫。你太厲害了。」東方圓木給胡澈豎起了大拇指說道。
這樣的話胡澈听的耳朵都起了繭子,他笑著點了點頭,然後看向桌子上的大餐,這些都是他喜歡吃的東西。
結果,沒等他吃多少,已經有很多人開始撤桌子了,這讓他好生是有點不舒服,汪金來說一大堆話還耽誤了他吃飯——
宴席基本上就是個儀式走個場合而已,真正的重頭戲在後邊,那就是舞會。
不得不說陳家的別墅很奢華,整個大廳里被燈光籠罩,等女佣人們把紅酒香檳什麼的端上來音樂也隨之響起。
超強的重低音讓人心靈被一次次的震撼,讓人的血液隨之沸騰!
偌大的舞池里此時已經被人擠滿,很多人都為沒有舞伴而苦惱,畢竟是狼多肉少。
有些之徒在尋找不到舞伴,他們就拉上那些穿著開叉旗袍的女佣人開始跳舞。
很顯然,這些女佣人都是多才多藝也是經過精心挑選出來的,不管是誰邀請她們跳舞,她們都會欣然接受,而且舞姿也是異常的迷人。
胡澈翹著二郎腿,笑眯眯的看著舞池里的人,這一刻他想到了在天上人間和尹寒煙跳舞那段……
「你笑什麼呢?」袁心笛沒好氣的白了胡澈一眼,心想,這家伙怎麼這麼沒情調,就不知道主動上來邀請自己跳舞。
「啊?沒什麼沒什麼,你看那個大哥跳的多好看……」胡澈說道。
「胡先生,我能請你跳個舞嗎?」。袁心笛笑眯眯的看著胡澈問道。
「這……」胡澈有點為難,跳舞倒是沒什麼,他有點擔心袁心笛的腳,那可是極品中的極品,一會被自己踩腫了可怎麼辦。
「我說你是不是男人啊。」袁心笛白了胡澈一眼說道。
「是不是你還不知道啊?」胡澈哼了哼,心里想道︰「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嗎?你不知道嗎?」。
正當他想站起來用很紳士的動作去邀請袁心笛跳舞時,徐強笑著走了過來,他走到袁心笛身邊,他彎著腰,一只手放在背後一只手伸到前邊,很有紳士風度的說道︰「袁小姐,我能邀請你跳一支舞嗎?」。
徐強突然過來邀請袁心笛跳舞,這讓胡澈想不透也想不明白,袁心笛肯定不會答應他才是,他又何必過來自取其辱?
袁心笛也是愣了一下,隨後笑眯眯的看著徐強,說道︰「徐公子沒有舞伴?這可不應該啊。」
「那些人和袁小姐比起來差點遠了,徐強一直期待著能和亞洲第一腿模跳一支舞呢,不知袁小姐可否賞臉?」徐強笑眯眯的說道。他抬起頭看了胡澈一眼,故意裝出驚訝的模樣,說道︰「啊,原來胡醫生也在呢,我當是誰呢,對不起對不起,我還以為是撿垃圾的呢。」
赤luoluo的鄙視。
赤luoluo的挑釁。
胡澈的眉毛下一刻猛地挑了起來。
「呦,胡醫生,你不會生氣吧?」徐強聳了聳肩,那副得意的模樣確實有點欠揍。
「在意!」
胡澈冷哼了一聲說道︰「給你三秒鐘離開這里,我不想和垃圾說話!更不想看到垃圾!」
「胡醫生,這就是你不對了,就算你對我有成見也不能在陳老的壽宴上這樣說話的吧?」徐強笑眯眯的說道。
听徐強這麼一說,胡澈心頭頓時明了,徐強這是趁著陳瑾瑜的壽宴來氣自己,自己又不能把他怎麼樣……
好深的心機啊!
胡澈的嘴角翹了翹,冷冷的看著徐強,說道︰「我說了,給你三秒鐘時間在我眼前消失。」
「我要是不呢?」徐強搖了搖頭,他回過頭繼續做邀請的手勢。
「三……」
「二……」
胡澈的拳頭攥緊,這種事發生在別人身上可以,他絕對不允許在他身上發生,因為,袁心笛是他的女人!
徐強依舊是不以為然,他不相信胡澈敢動手,因為這是陳老爺子的壽宴,是喜慶的事,誰在這里鬧事是自找苦吃!
袁心笛始終沒說話,俏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徐強長得雖然帥,但在她眼里什麼都不是,她更看不起的是徐強這種偽君子真小人,要不是為了淑女的形象,她早就一個嘴巴子抽過去了!
老娘才不會和你這種垃圾跳舞,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
徐強不為所動,胡澈正準備動手,恰好這時候一個旗袍女端著蛋糕走了過來,他一把將蛋糕奪了過來,而後在旗袍女驚愕的眼神中,蛋糕直接拍在了徐強的頭上。
砰……
女乃油四濺。
蛋糕砸在徐強的頭上,胡澈根本不給他反應的機會,一拳直接對著徐強的臉砸了下去,力道十足的重拳直接砸在了徐強的鼻梁骨上。
嚓!
骨頭斷裂的聲音。
徐強連哀嚎聲都沒來得及發出來就已經飛了出去。
一串動作十分迅捷,只用了短短三秒還不到那個英俊帥氣高大上的徐強徐公子就面目全非了!
頭上頂著女乃油,臉上也是女乃油,沒人知道他是誰,確切的說,還沒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有在身邊的幾個人看的清楚。
「咯咯。你真沒素質。」袁心笛沒好氣的白了胡澈一眼,說道。
「姐夫,你牛!「東方圓木笑的很開心,他早就見識過胡澈變態的戰斗力,所以一點也不驚訝。
宮夢夢雖然沒說什麼,可她已經手舞足蹈起來,一點也不像淑女,反而更像混社會的女混混,要不是有陳麗媛在一邊拉著,她就直接沖進舞池里跳舞了!
旗袍女嚇壞了,她的腿顫抖著,嘴唇也顫抖著,剛才胡澈打人的過程她全都看在眼里,對于功夫她完全不懂,她以為是自己做錯了什麼。
「啊……」
這時候徐強終于發出了慘叫,他幾個踉蹌在地上爬起來,然後去抹掉臉上的女乃油。
慘叫聲讓全場都安靜了下來,低音炮的聲音也在下一刻停了下來,屋子里的燈光也亮了起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狼狽不堪的徐強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秦君臨站在遠處,他無奈的嘆了口氣,舉步向徐強這邊走了過來。
「胡澈,老子日你先人……」徐強咆哮著,他擦了擦擋在眼楮上的女乃油,然後幾個踉蹌又摔倒在了地上。
剛剛胡澈那一拳勢大力沉,他又沒防備,此時他眼前全都是金星有些頭重腳輕。
胡澈很無辜的聳了聳肩好像剛才的法發生的事和他一點關系都沒是的。
秦君臨走過來,看徐強的模樣,他險些沒忍住笑出來。
「怎麼回事?」秦君臨看了旗袍女一眼問道。
「大少。是胡先生……」旗袍女嚇的瑟瑟發抖,她不敢說出實情。
「不能怪她,是我打了他。」胡澈聳了聳肩,笑眯眯的說道︰「龍有逆鱗,他不該觸及我的底線。」
秦君臨皺了皺眉也沒說什麼,他看了徐強一眼,說道︰「送醫院。」
「胡澈。老子和你沒完。」徐強又在地上爬了起來,這次他清醒了許多,至少頭重腳輕的感覺已經消失了。
「隨時奉陪,你不會想擾了老爺子的壽宴吧?那我可不能和你同流合污,你這種人心眼有問題。」胡澈一臉無辜的說道。
「你……」徐強氣的直咬牙骨卻無可奈何,打打不過說還說不過。
現在屎盆子又扣到了他頭上,這些全都在他的預料之外。
「大少不坐下喝一杯?」胡澈看著秦君臨,笑著問道。
「我還要招呼客人,你和袁小姐去跳個舞吧。」秦君臨輕輕笑了笑然後舉步向外邊走去。
「對了對了,一會你別忘了把巴黎別墅的鑰匙給我送過來,我擔心一會忘了。」胡澈連忙提醒,頭可斷血可流別墅不能忘啊。
秦君臨嘆了口氣,心想,這家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他搖了搖頭,很顯然,他也想不通眼前這小子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牛逼起來無法無天,軟弱起來像一只小綿羊,耍起聰明又讓人無可奈何,可他偏偏又有那麼多的追捧者,女人們又一個個的往他身上貼。
傳奇的人!
秦君臨給胡澈的評價!
「姐夫,剛才你那句話怎麼說來的?」東方圓木直勾勾的看著胡澈問道。
「什麼話?」
「那個龍什麼的來著,好有氣勢啊……」
「……」
這小子對什麼都很新奇,簡單的一句話他也感覺牛逼的不行。
袁心笛輕輕笑了笑,在東方圓木的小臉上捏了一把,說道︰「龍有逆鱗!」
「龍有逆鱗?」東方圓木撓了撓頭,過了片刻他一臉不解的問道︰「魚也有鱗,為啥不是魚有逆鱗呢??」
「……」袁心笛被這家伙問的啞口無言——
跳舞是女人很喜歡做的事情,胡澈只好硬著頭皮陪袁心笛跳舞,舞跳的雖然不怎麼樣,可袁心笛的顏值實在高的爆棚,那是無形的氣場,同樣是女人,在場的這些女人和他比起來顯得黯然無光。
胡澈開心壞了,摟著袁心笛的小蠻腰,不斷讓她飛來飛去就和放風箏一樣,一個不小心還能踫到一些不該踫到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