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功夫的人都知道,那叫威壓!
胡澈跑到樓下,他直接向著關芝芝的住處趕去,關芝芝的腿到了治療的時候,治療不能間斷。
出了東方明珠大樓後,他在路邊喊了一輛計程車報上地點,然後閉目養神。
想著剛剛馮錫仁的眼神,他的嘴角勾勒出一絲弧度,確實有點實力,但在他眼里根本構不成任何威脅,想干掉馮錫仁也不會廢多大的力氣。
車子開到關芝芝居住的小區,胡澈輕車熟路上樓,站在門口輕輕敲了敲門。
沒讓他久等,一會功夫關芝芝就把房門拉開了,她穿著一套睡衣,很顯然,她又睡懶覺了,而且還沒有睡醒。
「你來了。快進屋。」關芝芝笑著說道︰「你不來我正打算去找你呢!」
「有點忙,對了,你的腿怎麼樣,有點好轉了沒?」胡澈問道,對這個關芝芝他還是很有好感的,當然,好感不一定是喜歡,喜歡不一定是佔有。
「嗯。好多了,說來也奇怪,你就扎了幾針,我的腿就好了這麼多,真希望我的腿能和以前一樣……」關芝芝一臉熱切的說道。過了片刻,她的臉色又沉重了起來,腿是治好了,可是腿上的疤痕依然還在,有這塊疤痕在這輩子注定她是不能再穿裙子了!
「為了腿上的疤嘆氣?」胡澈問道。
「這是心病,美容院做不了的,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能穿著裙子出去啊,主要這里是韓國,女人們都喜歡穿裙子的……」關芝芝說道。
「這不是問題。疤痕我能給你除掉,不過,咱們要先針灸除疤之後再做。」胡澈笑著說道,能給一個善良的女人除疤,其實也算是積德行善,主要是,他心里還沒有什麼邪惡的想法。
關芝芝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你就別安慰我了,韓國的美容術最厲害,他們都做不了更別說你了,我承認你的醫術很厲害,可除疤你肯定不在行……」
「不試試怎麼知道?也許我就是個意外呢!」胡澈得意洋洋的看著關芝芝,他改變了主意,他要讓這個女人相信自己的能力,相信胡醫生不但醫術了得,美容也是一等一的高手。
他在兜里拿出一個黑褐色的小瓶子,然後將金瘡藥倒在手心上,隨後走到關芝芝身邊彎下腰,在關芝芝驚駭的眼神中掀起關芝芝的睡衣,金瘡藥藥粉涂抹在她的腿上,手指在腿上輕輕的搓著,藥粉遇到皮膚馬上化成水。
「胡澈。你這是什麼藥粉,好熱啊。」關芝芝皺了皺眉問道。
「我自己配置的,我叫它金瘡藥,治療傷疤很有效果,不過,你腿上的疤傷的有點深,一時半會還看不出效果,要需要一兩天的時間才能夠完全恢復的。」
胡澈說罷,他站了起來看著關芝芝的眼楮,說道︰「還和前一次一樣,你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關芝芝緊咬著貝齒回答,過了片刻她突然想起了什麼,俏臉刷一下紅了起來,「你先等等,我再去準備一下,很快,三分鐘就可以。」
胡澈一陣茫然,這個女人在搞什麼鬼,準備好了還要在準備準備,不過,他也沒多想,女人就是這麼麻煩,要是她能利落一點,那她就不是女人了!
關芝芝回到房間急忙把睡衣月兌掉然後拉開衣服櫃子在里邊拿出一件小內內穿上,白色的內褲稍微還有點透明,她有‘luo’睡的習慣,剛剛一著急就差點忘了。
「剛剛他不會看到了吧?」關芝芝後背貼在門上,心髒砰砰直跳,想著剛才胡澈直接掀起她的睡衣那一瞬間……然後,她就怎麼也不敢再往下想了,那簡直太……那個了……
過了一小會,她平復了一下心境也就沒那麼害羞了看了也就看了,反正他又不是流氓,如果是流氓他不早就動手了!
「胡澈。你進來吧。」關芝芝把門拉開一條縫,看著胡澈說道。
好奇怪的女人!
胡澈嘆了口氣,隨後舉步向關芝芝的閨房走了進去,等他進去,關芝芝已經擺好了動作,這一下,胡澈的眼皮頓時翻了起來,險些沒死過去,就是自己在不流氓,你也不能這樣啊,擺個大字……
難道她在勾引我?
胡澈覺得這種可能性不是不存在,這里是是非之地,絕對不能久留!
男人最不想離開的地方就是女人的房間,可這一刻,胡澈卻有著想逃走的沖動!
「胡澈。你真的很奇怪。很多男人見了女人都會看上兩眼,你為什麼不看呢?難道我對你沒有一點點的吸引力?」關芝芝突然說道。說完了她就後悔了,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問出了這樣的問題。
「或許我和其他男人不一樣吧。你很有吸引力,只是,我是個醫生……」
關芝芝點了點頭,心中豁然,「我都忘了,你是醫生,一定見過很多女人的身體……」
「……」
胡澈傻了,這是什麼話,什麼叫自己見過很多女人的身體,自己又不是婦科醫生……
他不想在這件事上和關芝芝糾纏,和前一日一樣用同樣的針灸方式給關芝芝治療腿傷,有了第一次針灸的經驗,第二次下針就容易的多了,估模著十幾分鐘的樣子針灸結束,胡澈臉不紅氣不喘,回春針法不需要內力的支撐,也不用費什麼力氣,所以這對他來說構不成什麼難度。
「胡澈。我們什麼時候能再見?」關芝芝有點不舍,胡澈看病不要錢,而且也沒耍流氓,完全屬于義診,她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我在東方明珠,在那里可以找到我,不過,我可能很快就要回華夏,有緣的話還會再見的。」胡澈笑著回答。
「嗯。一定會再見的。」關芝芝微微笑了笑,心里卻有點小小的失落,對胡澈,她有點好感,但還提不上是喜歡,總之,那種感覺怪怪的——
離開關芝芝居住的小區,胡澈深吸了口氣,一件好事又做成了,看了眼時間已經是下午四五點鐘,他不能在首爾一直呆下去,宮夢夢還在濟州島,留她一個女孩子在那里雖然談不上不安全,但也不是什麼好事。
在路邊喊上計程車快速向濟州島別墅趕去。
金碧輝煌的別墅里幾個醫生忙忙碌碌的在別墅里走動,還有幾個中年人,中年婦女,還有就是一些妙齡女子和男子都顯得十分焦急。
「劉醫生,我父親的病到底怎麼樣了?」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眉毛緊鎖拉著一個五六十歲的醫生問道。
「神仙難救啊,金老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三年前他就患上絕癥,能活到現在已經是奇跡了,我們已經盡力了,讓老爺子消消停停的離開吧!」
「麻煩您了劉醫生。」中年男人嘆了口氣。
「大哥。父親的情況不是很樂觀,我們現在改怎麼辦?」中年男人看向另外一個男人,兩人長得很像,
「還能怎麼辦,父親的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樣的結果我們不是早就料到了。」被稱為大哥的中年男人就是金平的大兒子金奇,而另外一個則是他的二兒子金清。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問問父親還有什麼遺言沒有。讓佣人準備喪事用的東西。」金奇皺眉說道︰「老爺子一走,家里的事一大堆,老二,是你來打理還是我來打理?」
「大哥,爹還沒去世呢,現在說這個是不是早了一點啊。」金清臉色十分難看的等著金奇。
「早晚都要走,難道非要等到爹走了在分清楚?金清,要是你想掌管金家,我不阻止你,可是,父親的財產你也別想一個人獨吞。」金奇怒視著金清,說道︰「這個家我付出的最多,父親的產業應該由我來繼承。」
金清臉色一變再變,他這個大哥是什麼樣的人沒有幾個人比他更清楚,不學無術,早就盼著老爺子死好繼承家產,現在機會來了,他怎麼可能放過?
「大哥。父親的財產我不會和你爭,可是,現在不是談這個的時候啊,爹的病我們要想辦法治好才是啊。」金清嘆了口氣說道︰「大哥,算我求你了,就算爹的病治不好,我也不和你爭行不行?」
金奇頓了頓,過了片刻他又看向了金清,說道︰「金清,爹的情況的我們都是心知肚明,咱們要做的應該是讓他走的舒坦一點,在治療下去也不會有結果,大哥倒是不心疼那兩個錢……可是……」
「爹。爺爺前兩天和華夏的在東方博在一起,我听東方博說有個華夏的醫生可以治療爺爺的病,只是當時爺爺給拒絕了,要不咱就請那個醫生過來給爺爺看病,就算治不好也不會留下遺憾不是嗎?」。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在一邊走了過來,說道。
女子看起來二十七八的樣子,大眼楮,彎彎的細眉,一張瓜子臉十分的白皙,鼻梁十分的翹,一襲披肩長發披在肩上,她就是金平的孫女金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