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木小小帶著醒來的方覃駕著馬車,去往河水鎮的軍營處。方覃是一臉的不屑,他這個老家伙還要跟著這小丫頭到處奔波,心里可是有點小小的不爽。
「我這把老骨頭喲,還要跟著跑來跑去,真是不知道作了什麼孽。」
方覃瞟了一眼坐在前面的木小小,看著木小小看過來的眼神,立馬把眼神偏向另外一側,木小小好笑的瞧著自己這老頑童的師傅,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也不說話,準備好好的晾一晾方覃。
方覃見木小小一直沒有出聲,然後就轉過頭去看著木小小,見她絲毫沒有理自己的模樣,氣著胡子都吹起來了。
「哎呀呀,哎呀呀,我的腿好痛。」方覃又生一計,想要木小小理理自己。
木小小這下,連眼神都沒給方覃。方覃半抱著腿,斜眼關注著木小小的動作。
見木—無—錯—小說小小動都沒有動,直接歇了氣。「你這小丫頭,能不能給我一個面子,理都不理我!」
方覃癱坐在一旁。木小小笑出了聲,直接從側車廂拿出一壇酒,放在方覃的面前。
方覃看著面前的酒,兩眼放光,「哎喲,你什麼時候藏了這好酒在這里面?還有沒有,給老頭我再拿幾壇來。」
方覃直接拿起就飲,「真是好酒,好酒。」
方覃贊嘆不已。木小小見方覃心情好起來,就不管了,直接駕車走了。
這路途漫漫。也不知道木小小想著什麼。
方覃慢悠悠喝完一壇之後,這馬車也慢吞吞的到了軍營外面。兩小兵在外直接把木小小她們攔截下來,「什麼人!」
木小小慢悠悠的下了車。「我們是來應大夫的,希望小哥們通報一聲。」
兩小兵互相的看了一眼,「在這里等著,我進去問問!」
木小小點頭,一士兵直接進去了。方覃還在車里懶洋洋的躺著,回味著那酒的醇香味道。
很快的,那小兵就出來了。「我們總兵請你們進去。」
木小小笑著點點頭,「謝謝小哥了。」
「師傅!你還不走!」
方覃這才慢悠悠的睜開了眼楮,「你忙什麼。要是之前,請我,我都不來呢!」
方覃這才慢慢的爬起來,搖搖晃晃的下了車。之後還在這兩個小兵面前打了個酒嗝。
兩小兵一臉的嫌棄的樣子。各自眼神中都透露出一臉的不相信的樣子。
木小小嘆口氣,負責把方覃攙扶著,往著里面走去。耳朵正巧從總兵的營帳里面出來,見迎面走來的木小小,「你們怎麼來了?」
耳朵滿臉的詫異,還瞧著半醉醺醺的方覃。
「你們不會是來應這大夫的吧?」耳朵一臉的不敢相信。
木小小笑而不語,準備進去。耳朵也跟著進去了,這丫頭滿身的秘密。也不知道,誰也這個能力把這一切解開。
陳嘯正在閱覽上面傳達下來的文件。剛剛說有人來應大夫,也算是為他解決了一大問題。
見木小小和醉醺醺的方覃,本來有些舒緩的心情變的凝重起來。這一個小丫頭,一個醉醺醺的老頭,能當的好軍醫?
見耳朵也跟著後面,「耳朵!你怎麼還不去訓兵?」
耳朵模模自己的頭,露出大白牙。「我這,不是好奇嗎?」。
總兵眼楮一瞪,也沒有過于去追究這件事情。
木小小不卑不亢的看著面前的陳嘯,陳嘯斂了斂自己表情,收斂了些嚴肅,「你們誰是來應大夫的?」
木小小應答,「我們都是,這是我師傅,方覃。」
陳嘯看著回答的小丫頭,「我記得你是那天那個求救的小丫頭,怎麼?你還會醫術?」
木小小還沒應答,就被耳朵搶了先,「就是那天那丫頭,還挺厲害的,醫術還行,不過做飯實在是不錯!」
木小小翻了個白眼。陳嘯斜眼看了一眼耳朵,耳朵估模自己犯了錯,「我,我,我這就出去,這就出去!」
一溜煙的跑了,木小小正想回答,帳門外面又傳來了耳朵豪邁的聲音,「總兵,一定要把丫頭留下,做飯實在是太好吃了!」
木小小看見陳嘯的額頭青筋都冒出來了。耳朵就是個吃貨,也虧得他上司不去計較他。
「我師傅是之前鎮上的大夫,算的上有名吧,我是他徒弟,現在醫術估模能處理些簡單的問題。也不知道總兵意下如何?」
陳嘯忍了忍自己的心里面的怒火。「那你們有什麼要求?何時才能上任?」木小小心里贊嘆,這總兵果真是爽快。
「沒什麼大的要求,只是我們家里面人口挺多的,這跟隨軍隊離開,有點麻煩。又不願意舍棄。」
陳嘯皺皺眉,一般軍營里面要麼是大夫要麼士兵,這家屬,還沒听說過,不過這是特殊時期,可以特殊的對待。
「家屬可以帶,但是,軍隊只提供兩人的軍糧,而且你們的銀錢也會減少一小部分。」
木小小皺了皺眉,這總兵還有點吝嗇。「住宿我們自己安排,吃食也自己解決,軍餉之類的可不可以換成糧食給我們?」
陳嘯皺了皺眉頭,現在本來就缺糧食,怎麼去換成糧食給發軍餉啊?陳嘯嘆了口氣。
「可以,只是,這亂世,糧食價格也比較高。」木小小笑笑,點點頭,表示明白。
「那你們現在就去幫忙吧,這偌大的軍營,也只有一個大夫,怎麼也忙不過來。」
「我們晚上還是要趕回去的。不用提供住宿。」
陳嘯思索了下,表示明白,點點頭。
「但是,之後還是留在軍營中吧,畢竟,晚上,這傷兵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出什麼狀況。」
木小小點點頭,表示明白。木小小在點頭之後,系統就直接提醒她了.
「恭喜完成任務,獲得一新手角色一大禮包,請盡快領取。獲得兌換點五點。」
木小小點點頭,止不住的笑意,這次的獎勵還算的上豐富。
木小小準備帶著方覃出去,「來人,帶大夫去傷兵處。」
木小小就見耳朵笑嘻嘻的跑了進來,陳嘯果真是一臉的陰影。
「陳朵朵!你沒有事情干嗎!你是不是要去種菜喂豬!我可以滿足你!」
木小小笑出了聲,看見耳朵的臉色瞬間的變了。
陳朵朵,這個名字實在是,讓木小小不想笑都不行。
「都叫你不要叫我這名字,再叫我就和你斷絕關系!」
耳朵一臉的氣憤。陳嘯撫額,一臉的無奈,「滾!」
陳朵朵,不,耳朵,就帶著木小小和方覃去傷兵處。一臉的不爽,看著木小小笑嘻嘻的樣子,也不想跟她說話,直接離開了。
木小小看著離開的耳朵,也不知道說什麼了,直接和方覃忙碌了起來。方覃拖著醉醺醺的身子,手顫抖的去給傷員包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