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旭忍住自己內心的怒火,滿臉的青色看著自家女兒上了木家的轎子。甩袖就離開了,留下張夫人一個人哭哭啼啼。木大郎的臉色也不好看,他意料到了張家瞧不上自己,可是沒想到這麼看不上自己。
木小小在旁邊瞧著木大郎的臉色,提醒了他一句,該走了。
這時候,木大郎才轉瞬笑臉帶著張心媚回家去。婚禮的嗩吶吹了一路,從河水鎮直接吹回木家村,不停歇。
張心媚在轎子中等著無聊,不過就短短的一條路,居然走了這麼久。
張心媚煩躁的拿下了自己的頭蓋,掀開了轎子的布簾,瞧著外面,山野,田地,坑坑窪窪的路徑。臉色直接陰沉下去,怎麼走到這窮山村來了。
木小小已經沒有跟著木大郎出城了,張旭現在也無可奈何,張家可謂是一點喜慶的氛圍都沒有,算著與木家的仇結上了。
「停下,停下,我是要去木府,怎麼走到這窮山村來了。」張心媚一點都不客氣。
但是,迎親的隊伍並沒有停下,木大郎坐在高高的馬上,臉色鐵青,但是依然淡定。
他知道自己被騙了,也知道自己被騙婚了。轉過頭陰沉的臉色瞧了轎子,轉過頭去表示繼續走。
木陳氏可謂是端端正正的坐在正堂中,今日的屋子被她掃的干干淨淨,想來以後家中就有銀錢,自己就是真正的老太太了,木陳氏露出了得意的笑。
木爹和沈若雲坐在側坐,沒有說話。今日來把禮都備齊了,讓大家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相對于木家村的喜慶,這迎親的路上可就不是那麼的平靜。
張心媚以為自己被山匪截了,默不作聲的直接滾出了花轎,把旁邊的媒婆嚇的不小。
「哎呀呀,新娘子,快快,把蓋頭蓋上!」
張心媚摔倒在地上,看著馬上的木大郎健碩的身子,有些疑惑,「我不是嫁到木府嗎?」。而且不是木家那小屁孩嗎?不過後面這一句沒有說出來。木小小跟著張旭的對話,因為站著遠,根本就沒听見。
「哪里是木府啊,就是木家村這邊啊,這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相公在哪里,你就去哪里,新娘怎麼能因為這事跳轎呢?使不得!」
媒婆硬要把張心媚塞進轎子中,但是沒想到張心媚壓根不肯。
瞧著破路和著破風景,肯定是什麼窮鄉僻壤的地方,她過慣了好日子,怎麼可能回去這些地方去受苦受難。
「不去!把我送回去,我是要嫁給木府的!」
媒婆沒法,只能一個勁的勸說著。這日頭漸上,耽誤了吉時怎麼辦。
張心媚一直都掙扎著,木大郎沒有回頭看她,帶著煩躁急了。直接下馬,用一布條拴上了雙手,堵上嘴巴,扔進了花轎之中,今天本就是笑話了,不能更成為笑話了。
媒婆瞧著這一切,都快要瞎眼了,這是她說媒以來都沒有過的事情。不過很快的反應過來了,直接喚著眾人繼續往前走。
張心媚在里面掙扎,在內心破口大罵,她剛剛看見那人的長相,算得上不錯。但是她想要富貴與金錢,這人怎麼都不可能給自己。
花轎到時,木陳氏嘴角的笑已經掩不住了,以後自己跟著張府就是親家了,並且,還有那麼多的嫁妝,真是給自己家中雪中送炭。
張心媚被綁著,木大郎根本不會讓她下來。
「新娘在路上受了驚,現在不便,所以我們直接進入最後一步吧。」
眾人無措,瞧著。媒婆出來打了圓場,「對對對,這些虛禮我們就免了吧,直接洞房。」
嚇得模了一把不存在的虛汗,這木家的錢還真是不好賺啊。
沈若雲瞧著木大郎的神色大概知道他已經知道張家本來的希望,也出來打著圓場,木大郎瞟了她一眼,沒有理他們。
這場婚禮匆匆的結束,張心媚綁著扔進了房間,嗚嗚的發不出聲音。
木大郎在外面應付眾人,狠狠的瞪了木生一眼。木爹有些害怕,說實話這事情還是自己虧心,送上了自家的心意之後,就準備帶著沈若雲離開了。沈若雲知道木大郎不滿意,道別的時候還是說了幾句話。
「當初問的時候,大哥你就是同意了的,也應該知道今天這狀況,我們也是為大哥好,這樣大哥既有了財又有了錢,甚至還有了名聲,只要那人不出任何的事情。」
木大郎听沈若雲這樣說的時候,脾氣小了一些,但是還是對她們的欺騙不滿,依舊不理會他們。沈若雲說道這個份上,根本不想再說任何話了,見木大郎這個模樣,也直接跟著木爹走了。
反正這些人也得罪了,這張家想找麻煩也是自家相公頂著。木爹其實一直有些懊悔,當初直接拒絕了多好,現在讓自己大哥也恨上了自己,這讓自己很難做人。當初就不應該听木小小和沈若雲的。
沈若雲感受到了木爹幽怨的眼神,淡淡的開了口。
「你現在也怨我?你說大哥那個樣子,會有好的閨女嫁給他嗎?難道你要去哪里騙個,強迫給少女嫁給他?」
木爹張張嘴想說什麼,但是還是沒有說。對啊,這當初其實也是為了木大郎好嘛。
等到這人散盡之後,木大郎喝著醉醺醺的,把東西一扔,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木陳氏了。然後直接進了婚房。
張心媚在屋子里面餓的暈乎乎的,手也被綁著,又不能跑。
門被木大郎一腳就踹開了,「砰!」
這一聲直接嚇得張心媚醒了許多,木大郎進去,又一聲巨響的關上了門,插好了門閂。慢吞吞走向了張心媚,張心媚听見了腳步聲,一步步的向後退去。
她的未來就是這樣的?她不願意,她要嫁的人一定是高貴無比的,一定不會是這個泥腿子。
但是現在的她猶如砧板上的魚肉,待人宰割而已。
木大郎直接掀開她的蓋頭,看著她的模樣,趁機模了一把,張心媚瞧著眼前這醉醺醺的男人有些害怕。
嗚嗚的不能出聲,害怕他干什麼自己不願意的事情。
木大郎瞧著張心媚這臉,就瞬間起了。這些日子想的緊了,都不知道這女人是個什麼滋味。
拔掉了堵住張心媚嘴的布條,猴急一般的親了上去。木大郎的力氣之大,張心媚根本就沒有力氣反抗,甚至,她的雙手就那樣綁著,根本就沒有辦法反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