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林見項騰和鄭寬停在原地不動,似乎在等什麼人,暗叫聲不妙,他得快點離開這里,將喻霧霧轉移,要不然等他們的大隊人馬到了就麻煩了。
他忙彎著腰往後退,誰知一不小心撞到了一棵樹,發出了「呯」的一聲,雖然聲音不大,但是在這個寂靜的夜晚還是個很大的響動,而且被撞的樹也晃動了起來,葉子嘩啦啦往下落,他來不及多想,快速轉身飛奔而去。
「誰?」項騰和鄭寬听到聲音,大吼一聲,腳比腦更快一步地朝聲音發源地而去。
胖子和瘦子沒辦法,苦笑一下後對看一點,無奈地從陰影處出來,林林這個怕死鬼,闖了禍就這樣溜了,把他們倆留在這里,也不知道這兩個人身手如何,不知道他們還有沒有命花林林承諾要給的錢。
「你們是什麼人?」鄭寬臉上露出危險的信號,凶狠地問道,強大的氣場讓胖子和瘦子雙腿哆嗦一下。
胖子結結巴巴地回答︰「我…我們…」
「我們上山打獵。」瘦子機靈,略一沉思馬上接過話來說道。
「對對對,我們來打獵,听說這山上有很多野兔。」胖子受到啟發,馬上補了一句。
兩人邊說邊往後退,準備找準機會跑掉,他們打架不行,但對地形的熟悉啊,肯定能跑得掉。
項騰和鄭寬見兩人賊眉鼠眼,說話結結巴巴的。眼中露出一絲疑惑,再看他們兩手空空,試想打獵有不帶工具的嗎?兩個對看一眼,各自點點頭,一前一後擋住了兩人的去路。
「大哥,我們真的是出來打獵的。」瘦子變成苦瓜臉哀求道,「我們手上一分錢都沒有,求求你們放我們走吧。」
「不要放走他們。」突然項騰和鄭寬身後傳來一聲厲呵。
來人是鄭寬的義弟,也是鄭寬最得力的手下。他擁有帥氣的五官,有一雙像鷹一樣的眼楮。一看就是個狠角色。那聲厲呵比鄭寬的氣場更足,鄭寬和他比起來更像是一個文人。但這只是外表,鄭寬發起威來十個阿奇也抵下上。
「阿奇?」鄭寬看了阿奇一眼,問道︰「有什麼?」
「大哥。有個認識綁架喻小姐的人。指認他們倆就是其中兩個。」阿奇恭敬地回答。
項騰一听說是這兩個綁架了喻霧霧。跑飛起一腳把兩人踢倒在地,大聲吼道︰「被你們綁的人呢?」
兩個人重重地摔倒在地,頭一扭。根本就不準備說。這條道上有規定,決不能透露雇佣人的資料。
躲在陰影處的林林隔得太遠,听不清他們在說什麼,只看得見胖子和瘦子被控制,他忙拿出望遠鏡看向關押喻霧霧的小屋,如他所料,那間小木屋已經被打開。
他千算萬算也沒算到項騰居然在H市有這麼好的人脈,不過短短幾個小時人就被他找到了。按他的計劃是天亮才聯系項騰的,讓他既沒心思管台亞的事情,也沒有找喻霧霧的頭緒,這樣他稍加努力,就能奪回台亞並將喻霧霧佔為已有。
他有不在H市的證據,項騰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是他所為,等項騰知道是他的時候,台亞和喻霧霧都成了他林林的,可是願望很美好,現實…太殘酷。
不管怎樣還是逃命要緊,林林連忙從一條隱秘的小路下山,他不知道胖子他們會不會將他供出來,只能快點抄小路下山,等到逃回台灣他就安全了,想著他加快了腳步。
「是誰指使你們綁架喻霧霧的?」項騰又用盡全力踢了一腳。
胖子吃痛忍不住差點招供,瘦子連忙用眼神示意,這種時候招了就得死,不招還有可能留條小命,他們又沒有證據證明是他們綁架的,只要他們一口咬定他們不知道應該就沒事,想到這里瘦子辯解道︰「我們真的沒有綁架,哪里有人指使?」
「你們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阿奇一招手,一群人走對著兩人一陣拳打腳踢,直打得他們口吐鮮血,趴在地上再也起不來,阿奇才讓眾人散去。
「我們真的沒有綁架。」瘦子依然嘴硬,他太知道這群人的陰狠了,如果承認,今天就沒有命了。
這時隊伍中走出一個人,略帶心疼地吼道︰「兩個不爭氣的東西,還不快老實招了,爭取將功抵過。」
瘦子和胖子覺得這聲音太熟悉了,錯愕中抬起頭,頓時嚇得說不出話來,忙掙扎著爬,磕頭如搗蒜,「龍哥饒命,龍哥饒命。」
鄭寬眼中寒光一閃,「天龍,這兩個人是你的手下?」
「寬哥,是我教導無方,讓他們犯下這種錯。」天龍額頭冒汗,這下麻煩了,鄭寬一定不會放過他,居然縱容手下綁架了老大好友的女友,他這是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啊。
「等後再幫規處置。」鄭寬也不多說,走到瘦子和胖子面前,和顏悅色地問道︰「你們還是選擇不供出誰是主謀嗎?」。
胖子和瘦子一听到寬哥的名號,早就嚇得說不出話來,他們很想快點回答寬哥的話,可是張了張嘴,哆哆嗦嗦地就是發不出聲音。
鄭寬沒有听到兩人的回答,招了招手,「就地處決。」語氣平淡得像在談論天氣。
「我說,我說。」胖子和瘦子強迫自己鎮定下來,磕頭如搗蒜,「我說,是林林,林林指使我們的,他讓我們去機場綁架一個叫喻霧霧的女孩子,說只要我們把他關在山頂的小木屋三天就給我們十萬塊錢,我們是暈了頭才答應了下來,求寬哥饒命啊,求寬哥饒命!」一口氣,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部都給交待了出來。
「林林人呢?」天龍走,一人狠狠踢了一腳。
胖子和瘦子痛得齜牙卻不敢出聲**,爭相說道︰「我知道方向,我知道他往哪個方向逃走了,我去追。」
鄭寬用眼神示意阿奇,阿奇領會,招了招手,低聲吩咐了幾句,就見天龍帶著瘦子還有幾個人從林林消失的方向追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