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留下背影給項騰,算是回答。
「我付了工資給你們的。」項騰無力地在他們身後說。
「項騰——」樹兒走,輕輕地從項騰背後抱住他,動情地說︰「他們走他們的,我絕不會離開你,你放心吧,我會和孩子永遠陪在你身邊。」
「樹兒,請你注意你的身份。」項騰身體一僵,毫不猶豫地掰開樹兒的手指。
「我有什麼要注意的?」樹兒不滿地抱怨,「我是你的未婚妻,難道我們在自己家里還要注意嗎?」。
「誰說你是我的未婚妻,你不要往自己臉上貼金,而且這里也不是你的家。」項騰冷冷地回答,說完走打門大門,指著門口說︰「請你離開。」
「項騰,你要趕我走?」樹兒不相信地望向項騰,今天是他讓她的,怎麼一轉身便翻了臉?難道是因為那群下人集體罷工的關系嗎?不行,她不能讓那些身份低等的下人影響了項騰和她的關系。
想著樹兒微微一笑,輕輕地搖搖項騰的胳膊,說︰「放心吧,那些下人走了就走了,我再找些更好的來,這些不長眼的下人有什麼好挽留的。我之前就說嘛,你還說他們是你的親人,看看吧,這些親人都拋棄你了,只有我還留在你身邊呢。」
項騰冷著一張臉,沒有說話,其實他是不想說話,他和樹兒已經無話可說。他越來越奇怪,他怎麼會為了樹兒和喻霧霧吵架?是哪根筋搭錯了?
難怪喻霧霧會氣得離家出走。難怪林叔吳媽也會離家出走,他就是個混蛋嘛。
氣走了正牌,領回家個心術不正的,誰受得了?
樹兒見項騰沒再說話也沒再趕她走,以為項騰把她的話听進去了,一高興便接著說︰「我看那個林叔就是平時你對他太好了,有些蹬鼻子上臉,簡直沒把你放在眼里,這種人走了好,不走我也會想辦法把他趕走。」樹兒越說越得意。
「像林叔那種人根本不值得留。留下也是禍害。他將來一定不會善待我們的孩子。」樹兒想到林叔說的話,忍不住打了個冷顫,還好他走了,要不然還得她花心思。
「還有那個吳媽。一看就不是個听話的人。以前沒少和你作對吧?那種人也不能留。看著就不衷心。」樹兒挨個分析。
「那個茉莉的,一看就很強勢,不細心。讓她來照顧我的,我會被嚇出心髒病來。」
「還有那兩個菲佣,听話是听話,但給我做事的時候再著很重的情緒,我怕她們會背後使絆子。」
「照你的意思,一個人都不能留了?」項騰冷笑一聲,暗藏起怒意淡淡地問道。
「當然啦,挑保姆啊這些的,你大男人哪做得了,這還是得我們來做,我們做事細心,挑出來的人才正確。」樹兒並沒感覺到項騰的情緒變化,也不知道項騰此刻對她失望透頂。
項騰此刻恨不得把自己的雙眼給弄瞎,他以前怎麼會受這個的蒙蔽?她的野心這麼明顯,他怎麼會沒有?
「項騰,這次把挑保姆的事情交給我好不好?」樹兒沒有一點眼力,絲毫沒感覺到項騰正一點一點聚集起來的怒意,依舊撒嬌道。
「好,你來選。」項騰點點頭,拳頭捏得咯吱咯吱響,好像一場戰爭馬上就要爆發了。
「項騰,你真好。」樹兒高興地跑,準備抱住項騰的脖子。
誰知項騰往邊上一讓,樹兒撲了個空,他懶洋洋地接著問道︰「把我也換了,你再挑一個?」
「好……」樹兒正高興地回答,突然反應,項騰說的是他自己,一愣神後哈哈大笑,「項騰,你開什麼玩笑呢?」
「我沒有開玩笑。」項騰冷冷地看著樹兒。
樹兒這才項騰的情緒很不對,小心翼翼地問道︰「項騰,你怎麼了?」
「我覺得這個家最應該離開的是你。」項騰說完,抓住樹兒的胳膊,不顧她的掙扎,往門外一推,立馬摔上門,動作一氣呵成。
「項騰——」樹兒在門外大聲地敲門,「你開門,項騰,你怎麼了?為什麼把我關在外面,寶寶見不到爸爸會哭的。」
項騰坐到沙發上,仿佛沒有听到外面的聲音。
「項騰——」樹兒見這些話沒用,又轉變了說話方式,「哎呀,我肚子好痛,項騰,我肚子好痛,快救救我……」
項騰依舊忽略外面的聲音,讓樹兒繼續演。
樹兒見項騰並沒有像之前那樣,一听說寶寶有事馬上緊張地抱著她去醫院,頓時變得緊張起來,難道項騰是了什麼嗎?今天他突然說要去親子鑒定,是因為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嗎?不行,她好不容易傍上項騰這棵大樹,她不能這麼輕易地放棄,她要堅持,不管多艱難也要堅持。
她眼楮眨了眨,又生一計,「項騰,你信不信,我去告你?你現在還沒有和喻霧霧離婚,卻讓我懷了孕,你這是犯了重婚罪,我還可以告你**,我是個平民女子,對名聲是無所謂,可你是台亞的董事長,你出了事牽連的可是台亞這一大家子。」
項騰听到這句後,拉開了門,卻依舊是懶洋洋地看著樹兒,一言不發。
樹兒見項騰出來,以為是威脅成功,她得意地看著項騰,卻被項騰盯得渾身發毛,忙改口︰「項騰,我沒有其它的意思,我只是希望你能和我好好地過日子。」
「要告你就去告。」項騰冷冷地拋出一句後便狠狠地摔上了門。
「項騰,你別以為我會念著和你的舊情就不敢,你把逼急了,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樹兒接著威脅,她就不相信,項騰會不怕。
然而門內便再也沒了聲音,樹兒在門口拍門拍得手發麻,喊得喉嚨發干,卻再也沒見項騰出來。
站在二樓的項騰冷漠地看著樹兒離開,眼中露出嗜血的光芒,最好的檢查結果和你說的一致。(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