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連城閑的無聊也是無聊,索性去廚房幫忙,「奉管家,我來幫你。」說著就擼起袖子準備做飯。
奉管家一看,連忙阻止,「顧小姐,使不得,待會郭少回來,我會受到懲罰的。」
「哎呀,沒事兒,她不知道,我就幫你,以前我在家,這些事情都是我做呢。」顧連城依舊堅持。
要說做飯這些事情,她可真的是十分的在行,以前在顧家的時候,做飯都是她的事情,最關鍵的是,楊潔那張嘴還挑剔的很,一點不合胃口都不吃。
因為當時是寄人籬下,沒有辦法,顧連城就一直在研究各種各樣的菜譜,就是為了讓楊潔吃得開心,可以對自己好點。
結果到最後的時候,自己做出來的菜一直都沒有讓楊潔滿意,每天都在說味道不行。
看見顧連城這麼堅持著,奉管家也只有答應,找了一些洗菜這些簡單的活兒給顧連城做。
「奉管家,你來這里多長時間?」一邊摘菜,一邊聊起了家常。
奉管家正在切肉,在听見顧連城的問題之後,稍微想了一下,「我來這里都快三十年來,我來的那個時候,郭少還在的肚子里面。」
奉管家開始回憶起來,自己來郭家的時候才十五歲,這一下一晃悠都已經是三十年。
顧連城繼續問;「那你認識郭少的媽咪?」郭舒揚從來都沒有在自己的身邊說過他媽媽,顧連城常常就想著要問,卻每次都是沒有一點勇氣問出口來。
想到的那些事情,奉管家忍不住點點頭,「恩,認識,是一個溫婉的,知書達理的,每次我跟在一起,我都會有一種心靜自然涼的感覺。」
三十年來,奉管家的家中鬧饑荒,那時候奉管家餓的昏到在郭家大門口,恰好當時懷著孩子的郭經過家門口,將十六歲的奉管家救了起來。
當時郭只有二十五歲,看見奉管家就好像是看見在自己的妹妹一樣,後來知道奉管家的情況,便將奉管家留下來成了郭家的一個佣人。
三十年前,奉管家還不叫奉管家,叫做奉月,郭便是親切地稱呼她為小月。
思緒如泉涌,一說起三十年前的那些事情,奉管家就再也忍不住把所有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顧小姐,其實少爺小時候不是現在這個樣子,小時候的少爺特別的可愛,也很調皮,除開,少爺最喜歡就是跟我在一起,我記得少爺我五歲那年,還自己給自己做了一個秋千,不過,從小,少爺跟老爺的關系一直都不是很好,這個我不知道是為什麼。」
顧連城沒有說話,就在安安靜靜地當一個听眾,說實話,她很是好奇郭舒揚的。
她總是覺得,在這個世界上,從來都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更是沒有無緣無故的冷漠,所以她想,郭舒揚肯定是經歷過什麼,才會有現在這樣的淡漠疏離。
「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到九年前,那時候少爺十八歲,十八歲的少爺已經長成了一個帥氣的小伙子,一米八的大個子,干干淨淨的,那個小姑娘看見了都會動心的那一種,我記得好像是在一個冬天,老爺帶著一個跟一個孩子回到家,說是自己的。」?
莫非是?
想到某些情況,顧連城下意識地問了一句,「御凌風?」
「對,就是風少爺,那個時候風少爺才十六歲。」奉管家繼續說到,聲音竟然也在開始哽咽起來,「要說這個真的就是不能溫柔,不能善良,否則這小三直接就登門入室了。」
郭是一個溫柔到什麼都可以極力隱忍的,甚至是可以包容到自己的把在外面的帶回來,說的是,大家都是,就不用那麼斤斤計較,何苦為難。
就是因為郭的一味地忍讓,讓風每天都耀武揚威,最後為了讓自己成為正牌的,竟然對郭起了殺心。
這件事奉管家知道的最清楚。
顧連城恨得直接咬牙,「奉管家,你快告訴我怎麼一回事兒。」今天御凌風怎麼都不說的原因到底是什麼。
奉管家點點頭,「估計顧小姐已經知道了那條項鏈,在郭家,誰擁有了那根項鏈就會是郭家的掌權人,我們這些做的,大家都是,自己吃苦麼事兒,關鍵是要為了自己的著想,就是因為這項鏈,郭跟風雙雙死亡,少爺一時間接收不了自己媽咪死亡的事情,神經一下子被刺激,尖叫一聲,跑到二樓,從樓上跳下來,摔斷了雙腿,成了精神病,被老爺關在精神病醫院兩年。
听到這里的時候,顧連城的心隱隱作疼,原來那個一直以來都高高在上的男人竟然是經歷了這麼多。
只不過,有了余又的教訓之後,顧連城是再也不敢對一個男人敞開自己的心扉,不顧一切地去愛一個男人。
畢竟在愛過之後,誰知道會怎麼樣。
當然,肯定的,她在心中發誓,以後一定要好好地關心關心自己的金主大人,這種感情無關于愛情,也不是親情,而是一種她顧連城自己獨自有的一種情感而已。
「那兩年,他是怎麼熬的。」
說到這里,張秘書無奈地搖搖頭,「那兩年是少爺這輩子最不願意提起,最痛苦的兩年,與其說是治病,還不如是在受折磨,說實話,我從來都沒有看見過那麼狠心的父親,在把少爺的雙腿治療好之後,竟然拿著少爺的身子進行活體的藥物實驗,給少爺注射一種藥物,可以改變少爺身上的細胞組織,從而達到改良細胞的目的。」
活體藥物試驗?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是70年前r國的人才做的,在顧連城看來,細胞活體實驗簡直就是變態,被實驗的對象所承受的痛苦是任何人都沒有辦法想像到的。
對于敵人才做的事情,現在竟然陳哥讓老子用在自己的身上,這樣的父親算得上是一個狗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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