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郭舒揚三個月的合同期限,還有一個月就要到了,也不知道一個月之後到底是會發生什麼,丹妮小姐最近一點動靜也沒有,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放棄了。
在剛出獄的那會兒,顧連城感覺自己真的是要有好多的事情需要做,勾引金主,想著怎麼復仇,跟丹妮小姐斗心機。
現在都已經差不多是兩個月的時間了,金主大人也對照著自己是無限的寵溺,顧家那邊是也算得上是復仇了,顧連城其實一直都是在想著要毀滅顧家,可是到現在呢,好像自己內心的仇恨也就不那麼深了。
今後只要不是那一家人太過分的話,她顧連城也是不會故意去找麻煩的,畢竟再怎麼說也還是一家人
想到這里,就連是顧連城自己都忍不住笑了笑,顧連城啊顧連城,你終究還是不夠狠,你當初出獄那時候的報仇,毀滅,到了最後,就連著你自己也是想著要放棄了,是嗎?
低頭,在一次抽了一口煙,然後在摁滅自己的煙頭,她在心中暗暗地告訴自己,從今以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顧家也一樣,現在對于顧連城來說,顧家早就已經跟他斷絕了關系,從此以後不再有任何的牽扯。
直到這一根煙燃燒殆盡,顧連城才回到房間,看了看時間是三點鐘,還早,便拿著手機的玩起了游戲,一路過關斬將,那感覺特別的爽快。
四點多的時候,郭舒揚還是沒有醒,顧連城也是乖乖地沒有去打擾他,自己便換上一件小香風的小裙子出去買菜,金主大人身子不是太好最近,今天晚上那就做一點清淡的給金主大人吃。
拿著錢包,拿著鑰匙,出門,顧連城去了附近的一家超市,推著車子去了買菜區。
說實話,自從認識金主大人以來,這還真的就是的第一次買菜,顧連城推著車子在賣菜的地方轉轉,視線落在山藥身上,大家都在說,山藥熬湯是最好的,補腎。
這樣想著,顧連城就把手伸了,這時候就听見從後面傳來熟悉的聲音,「顧小姐,好巧,你怎麼也在這個地方買菜/?」
是丹妮小姐,顧連城就算是不用回頭就可以听得出來。
回頭一看,還果然就是丹妮小姐,丹妮小姐穿著一件普通的運動服,頭發隨便的扎了一個馬尾,完全沒有以前那種風情萬種,說得不好听一點,有點像那些鄉野村姑。
顧連城很有禮貌地笑笑,「好久不見,過得還好吧?看你這一身行頭,丹妮小姐你是打算走運動路線了是嗎?」。說完這句話,顧連城孩捂著嘴笑了笑。
丹妮臉色一變,正準備開口大罵,不過是十幾年以來的名媛的修養,讓她把自己的氣活生生地給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更加優雅得體的微笑,「是呢,顧小姐,我現在的生活可是比不上你呢,我現在就活著很簡單。」
「恩,我也覺得你過得那是再簡單不過了。」顧連城上上下下將丹妮身上的衣服看了一個遍,「丹妮小姐,你這一身都是在夜市買的吧,你這一身上上下下加起來也就不到一百元錢,我可是記得那個時候,我們美麗的丹妮小姐,身上那一件裙子都是十萬呢。」
顧連城也是一點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的,反正就是看著一點都不爽的,估計就是金主大人的前任,所以才這樣的、
這有句話不是說得很好嗎?對于一個來說,最大的對手,永遠都不是現在身邊的美女,而是前任。
因為對于來說,前任永遠都是一個無法磨滅的存在。
這一番話,讓丹妮一時間不知道應該說什麼,的確是,她現在的身上穿著的這些都是那些地攤貨,沒有辦法,也是生活所逼,自從舒揚跟自己解除婚約關系,她也從此被迫消失在上流社會的圈子。
去找工作,也是一種hi都沒有人要的的那種。
最後經過一個月的時間,終于去了一家五星級的酒店當服務員,酒店給她的工資是一千五百元一個月,除去房租,生活費,基本上也不剩下多少了,哪里還有錢去商店買衣服。
就連是丹妮媽媽現在也是這樣,每天在家做著家務,當著家庭婦女,就短短半個月的時間,看上去就好像是老了十歲。
今天中午下班之後,丹妮回到家看見自己的媽媽身子不舒服,就出來幫忙買菜,但是她怎麼都沒有想到,竟然會是在這里遇到了顧連城。
一直都說丹妮從來都得是一個很聰明的,針對于那些對她不利的問題,她一直都是不回答的,微笑,不答反問,「顧小姐,你跟舒揚在一起的時候,舒揚還叫你做這種老媽子才做的事情嗎?我以前那時候,我可是什麼事情都不需要做的呢。」
丹妮耀武揚威地炫耀著,那感覺就好像是在她的**上裝一個尾巴,那尾巴都能翹到天上去。
「哦,我覺得我現在很好啊,抓住一個男人的心,首先就是要抓住一個男人的胃。」顧連城拿著一根是山藥放進車子中,丹妮看見了,二話不說立刻將山藥從車子中拿出來.
「你干嘛!」
「顧小姐,你不知道舒揚是從來都不喜歡吃山藥的嗎?你連他喜歡吃什麼,不喜歡吃什麼,你都不知道,你還有什麼資格說愛他?」丹妮冷笑著說,在她看來是,這就是一個很好的把柄。
可是,顧連城卻笑得更厲害了,「顧小姐,你是不知道吧,我做什麼我家男人就吃什麼,我叫我家男人干什麼,我家男人就干什麼,你以為我是你啊,在一場愛情中那麼一點主動權都沒有,說實話,我自己都會覺得我自己卑微,愛情是兩個人的事情,單方面的付出是根本就沒有用的。」
這平平淡淡的一段話,就好像是成千上萬根小針扎在丹妮的身上,前一下,後一下,都會戳到最疼痛的地方。
真的。
在這場長達好幾年的戀情中,她從來都是沒有任何一點主動權,最開始的時候是听話,到後來就已經是成了一種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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