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英半夜起來喝了兩次水,第二天清早頭也微微有點疼。
其實上輩子她沒少喝酒,一個人孤單的生活,喝酒打牌都是她的消遣,酒量也是不錯的。
不過酒量這東西也是靠練的,重生後她基本不喝,這偶爾喝一次,又沒少喝,人就不是那麼舒服。
「英子起來了,快洗臉吃飯吧,你媽熬了點湯,一會兒你和明達多喝點暖暖胃。」
劉志對許英說著。
「好的,爸,昨個真是不好意思,喝多了,沒吵你們吧。」
許英有些抱歉。
「說啥呢,都是一家人,你們成天忙,難得出去一次,有啥不好意思的。沒事,往後你和明達想出去玩,盡管去就是了。」
劉志倒沒有絲毫的怪罪,對于兩個兒媳婦他都相當的滿意。
「姐,你沒事了吧?」
許輝也出聲問著。
「沒事了。」
許英點頭。
「媽媽,媽媽,你昨個和我爸干啥去了啊,咋不帶我。」
劉天嬌听到媽媽的聲音跑了出來。
劉天瑞也仰頭望著許英,一副想知道的樣子。
「昨天我和你媽去過二人世界去了,所以沒帶你們啊。」
劉明達從廚房里端了菜出來,一邊回答著兩個小家伙的問題。
「啥是二人世界?」
劉天瑞不懂的問著。
「就是只有我和你媽兩個人啊。」
劉明達又解釋著。
「媽媽,你和爸爸是不想要我和弟弟了嗎?」。
劉天嬌抱住許英的大腿。眼圈都有些紅了。
「怎麼會啊,怎麼會不要你們呢。你們是媽媽的寶貝啊。」
許英急忙蹲去哄劉天嬌,順便看了劉明達一眼,劉明達笑著。
「那為啥要二人世界?你們二個人,不就是不要我們了嗎?」。
劉天嬌顯得有些委屈。
「不是的,不是的,就偶爾二人世界一下,平時還是咱們一家啊,你看爸爸媽媽不是都回來了嗎?」。
許英抱著女兒跟她解釋著。
「那媽媽以後不要二人世界了,帶上我和弟弟。咱們四人世界。」
劉天嬌央求著許英。
「好。好,咱們四人世界。」
許英答應著,眼內充滿了寵溺。
其余的人都笑了起來。
「都不帶爺爺啊。」
劉志笑著逗劉天嬌。
「就是啊,還有舅舅呢。」
許輝也加入。
「都帶。都帶。還有太姥。女乃女乃,二叔,二嬸。還有宏宏,咱們全家世界。」
劉天嬌認真的點著頭,把全家都算了進去。
劉天瑞猛點頭,這樣才好嘛。
大家又都笑了起來。
吃著早飯,門鈴突然響了,等開開了門,外面站著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但眾人並不認識。
「請問你找誰?」
門是許輝開的,他問著對方。
「這是劉天嬌和劉天瑞同學家長的家里嗎?」。
對方說的是兩個孩子的名字。
「是啊,小輝,請人進來吧。」
孫月說完站了起來,雖然說的是孩子的名字,但肯定是找家長的。
讓人進了屋子,給他倒了茶。
「不用,不用,不用忙活,你們快吃飯吧,我來的真不是時候,打擾你們吃飯了。」
那個男人顯得有些拘謹。
「吃了沒?要不一塊再吃點?」
孫月讓著。
「吃了,吃了,嬸子,你們快吃吧,不用管我。」
男人急忙說著。
他是這樣說,可來了人,大家也都不好意思坐著吃,就問他什麼事。
「我是一年級二班陳月的爸爸。」
男人先報了身份。
許英和劉明達相互看了一眼,這是昨天摔倒那個的,怎麼找到家里來了?昨天他們已經出了救護車的費用,難不倒他還要訛詐他們嗎?
劉家人卻根本不知道這事,所以男人即便介紹了,他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哦哦,二班,我家這倆是三班的。咋回事?是我們家這倆做的有啥不對的地方嗎?」。
孫月不解的問著。
「不是,不是,看來是大哥和嫂子回來沒說,是這樣的,昨天他們不是入對儀式嗎?我姑娘也入隊了,她媽去的,出來的時間一不留神在門口摔倒了,當時就摔蒙了,起不來,是大哥和嫂子給她叫的救護車,可車叫來,我媳婦人也醒了,沒事了,她就了。」
陳月爸爸簡單的把事和大家說了一遍,眾人了然的點頭。
「人沒事就好,這天冷,地上都是冰,我都不敢出去遛彎了。往後讓你媳婦小心點啊。」
陳大妞交代著。
「是,是。」
陳月爸爸連連點頭。
「陳月媽媽真沒事嗎?」。
許英卻心內一直有疑惑。
「嫂子,咋能沒事,昨個半夜她吵吵著頭疼,又暈還吐了,可是折騰的夠嗆,最後我害怕把她送醫院去了,醫生說是腦袋里面摔了,里面出血呢,但不是出的特別大,說是慢性的,還說要手術,埋怨我們應該早送去,要是再晚就容易有後遺癥。你說說昨個你和大哥好意給她叫車,她不領情,還說你們,連車錢都不給,我知道以後罵了她,這事做的不地道,真是對不住了。」
陳月爸爸說完站起來急忙沖劉明達和許英鞠躬。
「可別,可別,不用這樣,不是啥大事。」
劉明達急忙扶了一把。
「這是車錢,我給你們送來了,也謝謝大哥和嫂子昨個幫我媳婦,你們都是好人啊。」
陳月爸爸感激的說完把錢拿了出來。
還好,這陳月爸爸是個明理的,許英雖然不在乎這點錢,可你關心別人,卻被那樣對待心里總是有點不舒服的,現在這樣,倒讓她心平了下來。
「不用了,這錢你拿著吧,要手術可是不小的花費,得花不少錢呢,拿著給買點營養品也好。」
許英沒收,對方能感謝,她就滿足了。
「是啊,拿著吧。」
劉明達也沒想要。
「大哥嫂子的心意領了,這錢說啥得給你們,不能讓你們做了好事還搭錢,哎,你說這學校也是,非要大冬天開啥入隊儀式,你們是不知道,我姑娘還凍著了,一早上就喊頭疼喉嚨痛,你說說咋就趕這麼巧,她們娘倆……要是明年開,哪有這事。」
陳月爸爸嘆息著。
「還不都是主任,才上任,想那稀奇事,非要現在開,昨天站那麼久,我估模不少學生都得凍感冒了,一個傳染一個,沒好。」
趙明花是極其不滿文麗的,這時間插言說了一句。(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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