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英接完電話有些愣神。
劉明達說,他找的人並沒有發現鄭二銅去鄭小飛那里。
他派人去找鄭二銅,發現鄭二銅上午和幾個人打牌,現在正和那些人在一個小飯店喝酒吹牛呢,看樣子一時半會不會喝完,也就是說這樣的鄭二銅並不會去鄭小飛那里。
劉明達覺得許英是想錯了,雖然鄭二銅不是個好人,但在這事上他似乎並沒有參與進來,也就是說鄭小飛沒有找他。
一切都和自己想的不一樣。
那鄭小飛到底找自己做什麼?許英不相信她真的只是找自己喝酒嘮嗑。
她同劉明達商議了一下,決定去看看,不去的話,誰知道鄭小飛下次會出什麼ど蛾子,只是她的酒水什麼的,許英不會踫。
許英先回了一趟家,然後坐車去了鄭小飛那里。
她憑著記。憶走進胡同,卻發現這里和夢里來過的地方不太一樣。
許英問了人,才找到鄭小飛住的地方。
「咦,嫂子來了啊,我還說一會兒去門口接你呢。」
鄭小飛看到許英有些許的驚詫,隨即恢復了正常,笑著把許英迎進了屋。
許英打量了一眼鄭小飛住的地方。
只是一個十來平米的小房子,沒有廁所,也沒有廚房,和她夢里想的那個屋子不一樣。
也是,這一片都是平房,一個也就十來平米,不是樓。哪里來的衛生間和廚房。
看看桌子上,酒是擺著的,還有兩個菜,菜像是飯店買的。
許英呼了一口氣,自己那次真是做夢啊。
「姐,坐。」
鄭小飛把許英讓到座位上。
「門別關了,開著吧,敞亮。」
許英坐下,把手里的包放在了她旁邊的凳子上。
「姐也太小心了。」
鄭小飛說著,卻真的沒有關門。
「姐喝一杯?」
鄭小飛倒了一杯酒遞給許英。
「酒不喝了。我怕里面有東西。」
許英沒接。
「呵呵。姐怕我往里面下、藥啊,不會呢,犯法的事,我可不做。」
鄭小飛笑著。然後她自己喝了一杯。
看來自己想多了啊。鄭小飛不傻。不過酒沒問題她也不喝,她又不缺這口酒。
「說吧,你找來到底什麼事?」
許英直接問著。
「也沒什麼。就是想和姐說說話。」
鄭小飛笑,你許英也就今天,主動權一直是你佔據著,現在呢?你在我這里還不是六神無主,坐立不安,怕自己會害她?自己哪那麼傻,劉明達是做什麼的?她怎麼會笨的去害許英,她又不是活夠了,她只是想得到劉明達而已。
「姐,其實我想過你要是喝我的酒呢,我把你灌醉,然後把那個全哥引來,到時間再把明達哥引來,讓他看到你和全哥,其實你們不用有什麼,只要明達哥看到你們在一個屋,他不會不多想,可我沒那樣做,姐知道為什麼?」
鄭小飛看著許英,溫溫柔柔的說著。
許英沒搭話,只听她說。
「那是因為我把你們灌醉在我這里,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我做的,所以我沒這樣做,不過,姐,你個那個全哥不清白吧?最近我一直打听著呢,听說他可沒少幫你,你飯店能做起來,人家可是出了不少力呢,好多人都說你和全哥……呵呵,不用我說,姐也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鄭小飛看著許英,眼內閃過鄙夷。
許英冷笑︰「有沒有的,這又和你有什麼關系?」
「是和我沒關系,可我替明達哥不平,他那麼好,怎麼找了你這麼一個媳婦?經營飯店是掙錢,可去飯店的都什麼人?你成天和這些人打交道,說你好,我可不信。」
鄭小飛真的是從心底瞧不起許英,有明達哥的關系,她找一份正當的工作並不難,听說開始她婆婆可是把她安排到了醫院呢,可她不好好做,非要自己干,瞧瞧她做的那些事,她真替明達哥屈的慌。
「姐。」
鄭小飛看許英不說話,喊了一聲又道︰「其實我要的不多,你看看你什麼都有,我卻一個人,我只求明達偶爾能來陪陪我就好,我不能生孩子,我沒法和你爭,你何苦一定要逼我呢。」
「好笑,你要搶我的男人,還說我逼你?有你這樣的強盜理論嗎?再則,明達他根本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
許英沒想到現在鄭小飛還是這樣的理論。
「姐錯了,男人喜歡一個女人都是先往憐開始的,明達哥他同情我,可憐我,他對我印象也好,只要姐別阻攔,他總有一天會和我在一起的,其實姐也沒什麼損失,你可以繼續和別人如何,我不會說,你還是明達哥的媳婦,我不搶你的位置,我也不要明達哥的錢,我只想一星期他陪我那麼幾天,別的我都不和你爭,我也不會鬧,這樣不是都好嗎?」。
鄭小飛一雙大眼楮很真誠的看著許英。
「不可能。」
許英懶得多說。
「姐你真的一定要逼我去鬧?明達哥的單位可是都知道我這麼個人的,你們家我也知道地方,到時間我往你們家門口一跪,我就說我向你賠罪,到時間自有那好事問我怎麼回事,我說什麼,他們就會傳什麼,一傳開,大家就都知道我和明達哥的事了,不是真的也成了真的,姐覺得這樣好?」
鄭小飛冷然的看著許英。
這才像鄭小飛會做的事,裝可憐,即便她做了不好的事,可她會哭,會演,到時間還是能博得不少同情。
「明達和你從來沒有過曖、昧,他沒有做下的事,不怕你去說去鬧。」
許英鎮定的說著。
「是,姐說的沒錯,我們三個都明白,明達哥確實和我沒什麼,可這世上最不缺看熱鬧的人,人家想看熱鬧,誰會在意真假?有話讓他們去議論,他們心里怎麼想就怎麼去傳,是真是假,他們才不會管呢,三人成虎,姐信不信,到時不用我多說,別人就會替我想,替我說。」
鄭小飛笑了,她覺得許英傻。市井流言,誰在乎真假。他們在乎的是熱鬧,是樂子。
「要怎樣你才會放手,要如何你才能不糾纏我們?」
許英不想多說了,鄭小飛雖然不如她夢里一樣,可她的思想有病。
「我只要明達哥,姐,從我十五歲開始,我就心里一直裝著明達哥,他是我的念想,是他一直支撐著我,別的我什麼都不要,我只要他,姐,你該成全我們。」
鄭小飛的目的明確。
「別想!」
許英斷然拒絕。鄭小飛有病,她沒病,她怎麼可能會同意。(未完待續。)
PS︰今天會三更把這個問題寫完,然後翻篇了。